第40章 打群架,我也是第一次呢(2 / 2)

在蕭立淵執政這些年,律法之內基本沒有勳貴高官子弟明目張膽違法亂紀的行為存在,前麵有一個湛康平,直接把他爹邊關大將的都坑回豐京養老來了。

能在這裡的平常在家巴不得當個透明人,生怕家裡長輩念叨,哪裡還有膽子在這個政治清明的大周下做違法亂紀之事,於是紛紛湊上前來拉著藍衣學員們要一起去官衙討要個公道,一個要去,一個不去,拉扯之間火氣便慢慢大了起來,也不知是誰先動手,在有人痛呼倒地時,整個局勢瞬間變得不可控起來,青衣藍衣瞬間扭打在一起。

像青衣學員這邊,就算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好歹都學過練過,藍衣學員那邊就當真是文弱書生一枚,所以這群架打起來,基本是一麵倒的群毆態勢,更彆提旁邊還有些白衣學員趁機過來對藍衣學員落井下石,於是學子監曆史上,在蘇複入學的第一天,很“光榮”地發生了一件大事,國子監生打起群架來。

……

此刻國子監國學院的門口,青衣一臉舒坦,白衣一副真精彩的表情,藍衣鼻青臉腫互相攙扶著,他們已經在這站了快一個時辰,白衣學員本來沒有參與這件事是不用受罰的,怪就怪情緒會傳染,他們全部在旁邊搖旗呐喊,給青衣學員瘋狂加油打氣,最後被聞訊而來的教習們逮了個正著,本著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態度,在祭酒的發聲下,白衣學員們是加入到罰站隊伍。

“怎麼樣,知道錯了嗎?”一穿著粗布麻衣的清瘦老頭開口道。

“何錯之有!”青衣學員率先出聲回答。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藍衣學員那邊一片哀嚎,他們是真的受不了了,先是被揍了一頓,然後又在這裡罰站那麼長的時間,精神扛不住,肉體更是扛不住呀。

白衣學員悶不出聲,好似不是問他們一般。

粗布麻衣的清瘦老頭是國子監的祭酒翟鴻禎,不過因為醉心學問,所以一直都是放任國子監生自由成長,隻是沒想到成長的偏了些,最後在讓他們在國子監裡打起群架來。

翟鴻禎就像是沒有聽到藍衣學員們的求饒聲一樣,板著張臉:“好,不愧是國子監生,都有骨氣得很,那就繼續站著。”

“祭酒,不能再罰站下去了,藍衣學員那邊很多人身體都有傷,要是再罰站下去可能會出人命的。”翟鴻禎旁邊一個墨綠色錦衣戴著一頭巾的富態老者說道。

“趙監承,這監生之間發生群毆對國子監的風評影響有多嚴重你不清楚?今天因為一點小傷小患就對其中一方特殊照顧,那我們國子監持身秉正的聲明還要不要了?我們國子監的學生曆來都是一體的,所以也隻能有一個聲音,隻要有一人不服,那就都給我繼續站著!”翟鴻禎這話說得義正言辭,誰也沒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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