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來回撫摸著我的胸口。
胸口皮膚上傳來的光滑柔嫩觸感,讓我肯定這絕對是一隻女人手。
我的猜想成真了,側屋裡躺著的祖奶奶起屍了。
胸口的手還在遊走,尖尖的指甲劃過皮膚,讓我感覺到一絲痛意。
此刻的我就像粘板上的魚,根本掙脫不了被宰殺的命運。
漸漸的,胸口的痛感越來越重,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已經把我的胸膛給撕開了一個口子。
我絕望了,難道像葛老三一樣被女屍掏心就是我人生的終點嗎?。
我不甘心,我還沒處過對象,甚至都沒親過嘴,就這樣死去我太虧了。
忽然!。
我又聽到一陣嘎吱聲,和先前女屍開門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接著,我的胸口猛然傳來一陣劇痛。
我下意識驚叫出生,身體也因條件反射彈了起來。
我滿頭大汗的坐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天已經亮了。
我看了看自己手,又伸了伸腿,最後扭了扭脖子。
我終於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
我長出一口氣,心想難道是噩夢?。
低頭看了看胸口,沒有任何異樣,將手放在上麵也能感覺到心跳。
我起身穿上衣服走出臥室,外麵已經日出,朝陽有些刺眼。
回想起噩夢,我看了看停放女屍的側屋。
側屋外麵的鎖完好無損,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難道昨晚真是夢?可那也太真實了吧。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打開側屋門。
是真是假進去看看女屍還在不在不就完啦。
屋裡的紅木古棺和昨天一樣。
周圍的香灰,纏繞的墨線也無任何異樣。
我走進去朝古棺裡看了一眼。
女屍還在,我鬆了口氣,昨夜果真是一場夢。
看著女屍那冷若冰霜,又白嫩透紅的臉頰,想著以後我媳婦要是也這麼漂亮就好了。
等等?有點不對?白嫩透紅?。
我眉頭一皺,目光在女屍的臉上和手上來回打量。
昨天女屍全身蒼白無血色,可現在卻逐漸紅潤起來。
我大著膽子拉起女屍一隻手,然後將袖袍緩緩推了上去。
白嫩的胳膊呈現微紅色,且柔若無骨,完全沒有正常屍體的僵硬感。
我又看了看她另一隻手臂,一樣。
我又摸了摸她的臉,同樣柔嫩。
最後我心一橫,把她胸口的衣襟往下拉了拉。
我發誓絕對沒有任何有辱斯文的想法。
我隻是想看看她的軀體和四肢是不是一樣,都變得柔軟且紅潤起來。
可當我剛剛把她胸口衣襟拉下五厘米。
她的眉頭竟然微微皺了一下。
我媽呀一聲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爺爺說過,死者為大,對屍體萬不可不敬,更不可褻瀆。
否著極易被死者的怨念纏身,甚至會驚屍。
我趕忙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祖奶奶,我沒彆的意思,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原諒我的不敬,哈利路亞,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這屍體越來越詭異,磕完頭後我趕忙退出側屋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