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浠語穿梭了那麼多的時空,除了最開始的林亦然,其他什麼任務者也沒有看到。
儘管係統告知自己,自己這種任務者並不是隻有一個,但是葉浠語卻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也是有同伴的。
她跟其他的任務者根本沒有交集,係統也沒有說明這個世界有任務者,為什麼突然會冒出來這麼一件事情呢?
而且看係統這種裝死的樣子,它絕對是知道些什麼的。
隻是現在,自己還不能從係統的嘴裡撬出些什麼東西。
無奈的葉浠語隻能繼續躺下睡去,補充自己身體中所需要的能量。
……
等君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麵的宮女正在一個一個的掛著燈籠。
溫暖的光從窗戶中透出來,讓君故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恍惚。
等君故洗漱了一番準備去處理這些天被擱置的公事,就看到謀士先生也已經醒了,此時正站在花園中賞著已經掛在天空的月亮,口中喝著最新的明前龍井。
“你醒了?此番良辰好景,要不要共同賞月?”葉浠語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著君故,目光和語氣都是那樣的閒適。
“好啊。”明明還有一堆公事沒有處理,君故卻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葉浠語的對麵,端起了葉浠語給他倒的茶水。
“這次襲擊我的是皇帝的人。”葉浠語等君故坐下來後,便開始和他說起發生的一切事情。
“按照衣服來看,應該是皇上的暗衛,他們出手狠辣,應該是從一開始就想要置我於死地。”葉浠語繼續說著,但是語氣卻平靜無比,似乎被襲擊的不是她。
也似乎,她根本就不在乎被殺死。
從葉浠語的角度來說,她已經將那些襲擊自己的人殺死,而君煜輝也遲早會獲得報應,所以根本不需要與快要死的人置氣。
但是君故不一樣。
他一想到自己趕過去時看到謀士先生躺在血泊中的場景,心臟就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明明就是快要沒命的事情,為什麼謀士先生可以說的如此輕鬆。
明明……他流了那麼多的血,明明他也躺在了地上差點沒有了呼吸。
儘管之後太醫說謀士先生是因為身體太累才會昏迷,但是君故卻隱隱約約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
“為什麼呢?”君故放下了茶杯,目光中帶著不解和略微的恨意看著葉浠語。
葉浠語頭一回沒有理解到君故的意思,還以為君故是在問為什麼皇帝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應該是害怕我給你出什麼其他的主意吧,你懂的,皇帝可是一個有疑心病的人,應該不會放任我這樣一個能夠威脅他的人存在。”葉浠語理性的分析。
君故想聽到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他一字一頓的說出那句話:“你自己不覺得很痛嗎?為什麼還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葉浠語被君故難得說出的這麼一大段話弄的目瞪口呆。
“我……”她剛想要開口辯解,卻又被君故截住了話頭。
“倒在血泊中的人是你,但是我也會疼啊,你為什麼還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君故直接將心中想到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明明譴責的人是葉浠語,但是說到最後君故竟然會覺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