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轉生的第二天(1 / 2)

我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是第一次見老師的日子。

出乎意料,千手婁風並不打算把我送去族內開設的學堂,而是單獨找了老師教授忍術和體術,隻是我心心念念的醫療忍術老師還沒確定下來。

我一邊走過冗長的回廊,一邊掰著手指練習結印,相較於第一次磕磕巴巴地動作,現在已經流暢很多,同時也背出了大部分D級忍術的結印順序。

僅僅三天,這個進度對於一個曾經的成年人來說還算理想。不過千手婁風的速度也很迅速,他似乎理解了我對於力量的渴望,據說這個老師還是個特彆上忍。

等走到庭院的時候,訓練場中央已然站著一個身著千手家紋的黑發男人。

男人一襲黑衣站在庭院中央,腰間插著一把短刃,像是注意到了視線,轉過頭來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那一眼的冰冷令其仿佛像一把將將出鞘的銳刃,短寸的刀光折射著清晨的日光把所有陰影都照得無所遁形。

我愣住在了原地。

霎時間,一股巨大的窒息般的眩暈感襲來,像是喉口被人牽製住一般無法動彈。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視線仿若被吸引般無法逃離那抹凜然的身影。

那無疑是一位出色的忍者。

我狠狠咬了一下口腔內壁,忽略了猛然湧出的鐵鏽味,利用疼痛擺脫了那眩暈感。

“你是我的老師嗎?”

聲音嘶啞地不可思議,仿若經受了何種恐怖的折磨一般。

我隱約聽見對方嘟囔了什麼,隨即氣勢一鬆。

他對著我擺擺手,示意我走過去,很可惜,經曆了剛才那一遭我的腿酸軟地不像話,不過還是堅持挪了過去。

在我走到他麵前時,他蹲下身視線與我齊平。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師,千手白晝。”

您是否還有個兄弟叫千手黑夜?

……

千手白晝人如其名,天剛蒙蒙亮時就把我拽了起來學習知識,完全不管小孩子還需要足夠的睡眠保證身體成長。

拜他所賜,我小小年紀眼下就開始泛起了烏青。

千手白晝身為老師的資格一塌糊塗,下手格外沒輕沒重,沒有教案,也沒有教學計劃,甚至是想一出便是一出,有的時候一天什麼都不教隻知道讓我跑圈鍛煉體能,有的時候一股腦全部塞給我根本不在意以幼童的腦容量是否消化得了,也虧得我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幼童,拋開幼年體體力不足容易犯困這種缺點不談,可思維方麵至少我還是跟得上的。

據他所說這還是第一次成為彆人的老師,因此有些新奇。

“好!今天我們就來學習水係忍術吧。”千手白晝隨意結了幾個印,“看來小輝夜已經記住了吧,那麼就來試驗一下!”

這家夥!可惡!可惡!可惡啊!

根本不管身為上忍的自己結印速度在我眼裡堪比翻花手啊!虧得這個忍術我以前背過!

我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手裡卻誠實的學著他結印,可惜的是並沒有如預料中出現對應的結果。

“哎呀,我忘了,小輝夜的查克拉水係並不占主導呢。”

你也知道啊,混賬老師。

在第一次成功提取查克拉後,千手白晝給我測了一下屬性。

我的屬性一共有五種,分彆是火、風、雷、土、水。屬性多,但以風、雷為主。

我也思考過我的未來。若是走後期春野櫻師從千手綱手的路子自然是不錯的,不僅是我自己也是個千手,而且醫療忍者可以邊奶邊打;可如果千手綱手在這個時間段已經離村出走,那就隻能走千手一族的固有路線,這也會導致碰到敵人時危險度增加,誰讓千手聞名遐邇,對方恨不得抓幾個千手帶回去研究。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得把風、雷係忍術趕快學了。

要是覺醒木遁是最好,但我深知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虛無縹緲的血繼限界上。

血繼限界就像是SSR卡,而木遁是SSR裡麵的SSR,我覺得以自己的幸運E來說沒有任何可能抽中。

印象裡血繼限界是通過其特殊血脈大概率地誕生兩種屬性並組合,例如水無月家的水和風組合為冰,五代水影照美冥的沸遁便是火與水的屬性。

普通忍者究其一生都無法獲得血繼限界,但這歸根結底也算是兩種屬性查克拉的融合,就像空調能通過電熱絲或製冷器吹熱風和冷風,我猜測莫非血繼限界也是同樣的道理。然而整個忍界似乎都沒有人進行過這項研究,而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的確有點反人道主義。

我自認自己對科學研究不深,也沒有什麼科研精神,唯一的目標是活下去,自然沒心思去考量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啊。”千手白晝笑眯眯的樣子像個魔鬼,“查克拉不占主導也不代表沒法施展出來哦,反正‘千手’不就是查克拉量大嘛,就當是個實驗好了,那麼這個就是小輝夜今天的課後作業哦。”說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

這倒是常有的事。

千手白晝身為特彆上忍是十分忙碌的,因此經常出現的情況便是他偶爾做完任務或是出任務前跑過來教我一些東西,緊接著就是連著好幾天的不見人影。

我也很享受這種教學模式,有著自己的步調,也不必每天都麵對這個糟心玩意兒。

“快走吧快走吧。”我隨意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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