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第五年的時候,我被老頭子扔到了忍校裡進行學習。
倒也不是反對去學校。
學校可以說是除了那群高層以外全村安保最好的地方也不為過,畢竟這群花骨朵才是未來,需要好好保護。
正因如此,學校才是我最理想的就業場所——不用擔心被派去戰場,也不用擔心以後失業,更不用在意性命的威脅。話又說回來了,似乎有哪次戰爭是直接打進木葉老家的?不過那也隻是算做特殊案例吧。
可惜,如果我真的去忍校做一個老師,怕是千手綱手第一個大義滅親也說不準。
我也不信上麵那群老橘子會讓我這樣一個師從三忍之一的綱手的忍者放著好好的任務不做去當一個老師的。不過事情要真的發展成這樣,我肯定是第一個收拾包袱走人的。
不過饒是如此,我還是對要去忍校上課這件事有些抗拒。
明明已經把自己的日程和計劃都安排滿根本無暇再去應付那群老師和小蘿卜頭,可老頭子以“你想成為一個忍者就必須從忍校畢業”為由拒絕了我。
忍校由千手扉間成立,其主要目的不單單是為平民提供一個成為忍者的教育途徑,更是讓幼年期的忍者得到一個係統的訓練,同時培養團隊意識。畢竟大家是一個村的也彆搞什麼歧視和孤立。
麵對這份強烈抗議,老頭子最終還是打了個折中:允許跳級。
不過這個折中也是有條件的。
本次測試以體術為主,隻要能夠打到對手就算合格。
對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帥哥,冷著一張臉朝我一鞠躬:“請多指教,我是千手黑夜。”
合著他真有個兄弟叫黑夜啊。
我學著他也一個鞠躬,下一秒就直起身,舉起手中的短刃腳下一個發力就朝他衝了過去。
這點速度在身經百戰的忍者麵前顯然是不夠看的,他單一個抬手就把我正麵的劈砍抵擋了下來。
眼見著一擊未成,我心下也對對手的力道有了一個預估,隨即調換戰略。
手部用力借用腰部的回旋整個人向後空翻,同時一隻手捏著幾個手裡劍就朝目標的腦後刺去。
破空聲席卷而來,可他側過頭就躲開了攻擊,又一把攥住了我因慣性而前衝的手腕,腳下一個滑步加旋身把我整個人都扔飛了出去。
位於空中的身體沒有落腳點且難以抵抗重力慣性,我也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扔飛,電光火石之間迅速用查克拉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轟隆隆。”飛出去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但因為查克拉骨骼和外衣並沒有受什麼傷。
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沾染的灰塵,加大輸出量讓這層查克拉外衣包裹住全身。
我本來就苦手手裡劍,也沒法理解那種通過手裡劍互相之間的撞擊改變行進路線的方法,雖然也學了手裡劍但總體而言更精於體術和劍術。
拋棄那些花裡胡俏的招式,回歸本真,劈、砍、挑……這些都是之前練了成千上萬次的招式,將注意力集中於一點,不用去管對方的招式,能躲即躲,不能躲就硬抗。劍即為延長的手臂,再長一點便能刺入目標——
然而目前的速度對方都能夠輕易躲開,所以我需要更快、更快、更快。
此時的我大多在與千手黑夜周旋著,他沒有主動攻擊的意圖,僅僅是通過抵擋與反擊來磨耗我的體力,可我也通過每一次的刺探獲得更多關於對手的信息。
再一次以劈砍為佯攻,隻是這回身體向下壓,以腰部為軸心帶動下半身的旋轉,將查克拉集中在腳步然後緊接著一個回旋踢。
我知道他的底盤這時候並不穩。
這回飛出去的是千手黑夜。
隻是他又陰了我一把拽住了我的腳踝帶著人一同滾作一團。
為了掙脫我另一隻腳踢了兩下他的手腕。
千手黑夜手收的快,卻還是被腿鋒擦出一道血痕。
“沒想到小小年紀這麼狠心。”他嘟囔了一句。
不在意紛飛的塵土,我在地上又是一滾拉開了同他的距離:“現在你可是敵人啊,對敵人不狠心那死的就是自己。”
“這覺悟倒是不錯。”千手黑夜拍拍灰站了起來,扭頭看向千手婁風。
千手婁風上前一步:“可以了,就到這裡吧。”他蹙著眉還是很不滿意的模樣,“勉勉強強算是合格了。”
……
我一臉麻木地望著眼前吵鬨的小蘿卜頭閉上了眼,一想到這種日子還要持續一年就有些頭疼。
回想起昨日最後的結果——由千手綱手作為擔保,不用參加學校的忍術體術等課程,但正常理論課和團隊實踐課必須參加,在結束一年的學習後允許畢業。也許,這樣的日子並不難過。
作為補償,老頭子還特意劃分了一個訓練場給我個人使用。
為了不讓上學影響到正常訓練,開學前我瘋狂加練,把本就岌岌可危的睡眠時間再一次進行壓縮,整個人瞧著都瘦了一圈也憔悴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