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轉生的第七天(2 / 2)

將查克拉集中在腿部,利用出色的身體彈跳性進行高速移動,這就是瞬身術。

我閃至對方身後,對準脊背抽出刀刃並向前揮動,許是為了能夠一招致勝也是一種扭曲的耍酷,總而言之我將拔刀術練就得爐火純青。

宇智波同學被這一招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他飛速地打開了寫輪眼,漆黑的勾玉在猩紅的眼球中飛速旋轉試圖捕捉我的身影。

在寫輪眼的視野中,一切動作都開始變緩,他向後一個躍步接著下腰躲開了這一刀,我也沒多加猶豫,手腕一轉刀勢向下斜著揮來。

刀刃如同清晨的一抹霞光一閃而過,倉促之下他隻能夠拔出手裡劍進行格擋,可他也低估了對手的力量。

屬於千手的巨力在這種近身站中尤為凸顯,那一擊猶如千斤透過刀刃的相接傳達至身。

宇智波同學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吃下了這一擊,可隨即迎來的是一個橫掃。

他豎起小臂,下盤放低,緊接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

不過他也算聰明的,借力一個翻滾,遠離了我的招式範圍圈。

右手挽了個刀花,刀尖向下貼近小腿。

屬於金屬的冰涼順著空氣邁入骨髓,心思越發冷靜。

我知道擁有寫輪眼的對手不易打敗,這樣不是正好嗎?正好可以試試自己的深淺。

刀刃一凜,看似空無一物的左手指節翻動,查克拉的細絲瞬間緊密收縮讓對方無處可逃,自己則大跨步上前,刀刃由下至上朝著那張臉麵揮砍過去。

基本受傷也毫不在意,因為治療用的醫療忍術已經爛熟於心,就連斷肢再連也得到了千手綱手的認可。

上下左右都被封鎖,你又該如何逃竄呢?

看著那樣的對手,我的內心飄浮起一絲期待。

“火遁·豪火球之術。”

撲麵而來的火焰帶著一股熾熱的溫度朝我襲來。

原來是這樣啊。

我拉扯出一個略帶癲狂的笑容,將查克拉包裹住刀身,麵對那個火球不躲不避直麵而上。

刀鋒破開了火球,將其一分為二,借著那微弱的空隙對準敵方的麵首劈砍過去。

他顯然也料到了這個結果,卻向下一個滑鏟躲開了我的包圍,又順勢投擲出幾枚苦無。

背後傳來破空聲,位於空中身體旋轉又踩住了看不見的絲線用力一蹬,越過那些手裡劍,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一般衝了過去。

宇智波同學倒也不懼,他又是一個“火遁·鳳仙火之術”模糊了我的視線,緊接著彈跳進入高空,由上至下握緊了手裡劍朝我刺來。

我又扭了下身子,將更為堅硬的背部對準了地麵。

千手白晝曾教過我,永遠彆用背部麵對敵人,而我也更習慣正麵敵人,隻有這樣才能把對方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刀刃格擋住手裡劍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的聲響,一股衝力將我擊落在地,我隨即曲膝頂住他的小腹,小腿用力向上一踢。

他朝左側翻滾,一邊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朝另一側投擲而去,緊隨而至的是柔軟的身體纏繞而上。

這家夥,居然也會這種體術嗎。

我暗自嘟囔了一句。

這種以纏繞盤繳為主的體術大多是由力氣不夠的女忍使用,鎖住敵人的關節進行製服。

他一用力,我就感覺到手臂關節處傳來一陣疼痛,雖然不介意脫臼但未免也太不值當了一些。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對方如約鬆開了我。

也沒管身上的灰塵,宇智波同學盤腿坐了起來,問道:“你為什麼不再用那種絲線?”

“你是指查克拉絲線嗎?”我伸手理了理淩亂的長發,又從手腕上掏下一根黑色的牛皮筋把鬆散的上半部分綁了一個小揪揪。

“對。”他曾經聽長輩們提起過,“這種絲線大多是沙忍的傀儡師試用。”不過對方也僅僅是用來操作傀儡,與這完全不同。

提起這個,我就覺得自己很足智多謀,畢竟這也是我好不容易研發出來的招式。

“綱手老師曾經位於對沙忍的主戰場,尤其是同各類傀儡師交過手,所以她給了我很大的建議,我的絲比他們的要更細也更堅韌。”

“原來如此。”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站起身,隨意拍了拍褲子又對仍舊坐在地上的我伸出了手。

我握住了他的手。

屬於男孩的手是溫熱的,指節處有著因為鍛煉而泛起的粗糙的繭子,掌心熱燙得不可思議。

與之相比,因為醫療忍者偶爾需要更為精細的操作,所以千手綱手特意給我配置了一個膏藥用來保持手指的柔軟,因此我的手反而像是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白皙柔滑。可這雙手又是忍者的手,乾脆利落。

“那麼作為搭檔……”他一把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我是止水,宇智波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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