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要下雨了嗎?”
然而雨沒有下下來,反倒是一記刺眼奪目的迅雷擊中了地麵。
“止水,我成功了。”
“嗚哇!”日向白川是在場唯一被那一道驚雷給嚇到的人,就連拉麵店的大叔都榮辱不驚地在那兒下拉麵,可把日向家的臉麵丟光了。不過就日向白川這副模樣,日向家也沒什麼臉麵了吧。
我瞥了眼嚇到腿軟的日向白川,承認自己剛才那一道雷劈在他麵前是故意的,誰讓他把那些紛紛擾擾的流言帶到了我的麵前。
宇智波止水站在店門前,一手插兜一手朝我揮了揮手。
“沒想到輝夜你回來的這麼快,恭喜,總算是成功了。”
這個忍術耗費了我將近大半個月,總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不過還需要多加練習精進才是。
就在我打算拖著宇智波止水再去訓練場打個幾十回合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周圍的一絲異樣,猛地朝一邊的屋頂望去。
“嗚哇,不愧是那·位·千手呢。”一襲漆黑忍裝,頭戴黑白相間麵具的忍者蹲坐在屋頂上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明明語氣十分平淡,卻給了一種挑釁的意味,“三代目大人喊你過去哦,千手輝夜。”他豎起一隻手,拇指對著自己身後的火影樓指了指,“還有那位宇智波君也一起來吧。”話音未落,人就簌地一下不見了。
是暗部。
光憑那身特彆的製服就能判斷,更彆說他周身縈繞著無論如何都無法消散的血腥味。
麵上的笑容驟然消失,我蹙著眉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這個時間點三代目找我又是為了什麼事呢?難不成是剛才的雷雲鬨太大了?我覺得不太可能。
“輝夜。”日向白川期期艾艾地湊了上來,“你有什麼麻煩了嗎?”
“沒事,我能應付。”我如此回答了他。
就算出了問題單憑他也無法想出什麼辦法解決,而我也不可能把困難甩給一個小孩子。
又是一聲迅雷,我消失在原地。
……
我在一眾暗部的注視下同止水一起進入了火影辦公室。
雖然他們隱藏在各個角落,但以我目前的感知能力能把他們的位置分辨的一清二楚。
可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為什麼青沼歸葉會在這裡?
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坐在辦公桌後的三代目身上。
三代目停下了批閱的筆,拉開了椅子站了起來,他走到了窗邊,眺望著整個木葉,問道:“你覺得現在的木葉怎麼樣?”
“很平和,也很勃發。”我又思考了一下,“但發展還是較為緩慢。”對比我曾經去過的土之國都城和火之國都城而言,木葉的規劃還算整齊,基礎設施也較為全麵,但也僅僅如此了。人口以忍者占據大半,可這個世界的基本生產力還是平民。
他拋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那你覺得能應對下一次的戰爭嗎?”
我感到十分迷茫,也很疑惑,他為什麼要問我這個?論資曆我也比不上綱手老師他們。
但我還是如實回答了他的問題:“這得看同多少個忍村開戰,但我覺得不可能隻有一個對手。”
正如上一次戰爭一樣,憑借木葉曾經龍頭大哥的地位,一旦開戰肯定會蜂擁而至地撕下一塊肉,眼下就看誰敢做那個領頭羊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
“田中太郎死了。”
三代目平靜地拋下一個驚雷。
“什麼?!”青沼歸葉震驚地大喊道。
為什麼田中太郎死了?他不是在火之國嗎?
“他剛出火之國都城就被人暗殺,準確來說是炸得連屍體都沒法辨認了。”
那種情況下肯定是死無全屍。
那是柒號做的嗎?
“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之前你們遇到的那位女忍:柒號,是最有可能達成的,這種爆炸的不太可能由起爆符造成。”三代目吸了一口煙,他如鷹如隼般的視線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大名震怒,要求土之國方麵給出一個說法,如若不然就出兵了。”
可實際上這隻是一種說辭罷了,無論土之國方麵說了什麼,最後的結果都是不變的。
戰爭,要打響了。
可我沒想到,居然是以我方的宣戰展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