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齡年長我幾歲,估摸著有個五六歲的模樣,可舉手投足間是一股故作的老成。
莫非這就是白絕說的找的那個替代品嗎?
同樣也是個宇智波?他眼球黑峻,麵孔也被擋了大半,看不出來對方是否屬於宇智波一族。
“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說動那個死板的白絕的。”
我沒有輕易回話。
畢竟萬一有人的術是根據對方是否回答自己的問題而發動的呢?
但他的這一句話無疑透露出許多內容,看來宇智波斑和黑絕教得還是不夠透徹。
從他對於白絕的評價而言我就能夠判斷:第一他肯定是黑絕和宇智波斑的人,而且不了解他們的計劃內容,否則不會如此貿然地跑過來找我;第二,他肯定不知道白絕是人造人,也不清楚白絕和黑絕的來源,就身份而言不過是個工具或者炮灰罷了;第三,看來我上次對白絕說的話的確讓對方有些意動了,而目前黑絕和宇智波斑都沒有發現;第四,宇智波斑已經死了,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出來自由活動。
“白絕?”我疑惑地問他,“我並不認識這個人。”
他想也沒想就接話:“你以為我信嗎?”
“為什麼不呢?”我的手從刀柄上放下,“畢竟我的確不認識叫‘白絕’的人。”這難道不是真話嗎?我不認識白絕,我認識的是千手幺色。
他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打算去博取對方的信任。
我踹了一腳一旁的樹乾,踹出了一個大坑:“行了,還有什麼話要說的,不說我可就得去趕路了。”
這麼說著我又打算閃身離開,卻被他一腳擋住了麵前的路。
“彆急呀,再陪我說說話嘛。”
“說話?我不覺得和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好說的。畢竟媽媽從小就教育我們不要隨便同陌生人搭話。”
飛雷神驅動,伴隨著一聲雷鳴我已出現在十米外,可對於忍者來說,十米並不是什麼特彆遠的距離。
“媽媽?你當真覺得那個拋棄你去殉情的女人足以稱作母親嗎?”他同樣一個瞬身,追趕到了我的身邊。
看呐,多麼低級的離間。
“所以你是沒經曆過像樣的親情是嗎?”我目不直視繼續趕路,他不會想要進入木葉的監控範圍的,所以在那裡就可以甩開他。
說真的千手禮美的確不算個合格的母親,但對於我來說那兩年已經足夠了。
足夠我體會親情的溫暖。
回想起在以前那些深宅中,女人隻是工具,更彆說親情了,作為生父的男人看見我隻是一個能力底下的女兒平時更是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而作為生母的女人隻知道成天哭泣。
男人聞言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我本認為自己的速度已算是急速,可他還是緊隨其後,看來能被那個黑絕和宇智波斑看中也是得有點本事的。
此時距離木葉守備範圍隻有一小段距離了,他也沒出手阻止我,這反倒讓我起了疑心。
在距離結界範圍僅有幾步之遙,甚至能看見木葉的時候,我停了下來。
“所以說,你跟著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作為木葉叛忍的你又不能進去。”
“木葉叛忍?”他挑了挑眉,裝作仔細思考了一下,“倒也不能說叛忍吧。”
“那就是失蹤份子了,宇智波一族的?”
這回他是真的有點驚訝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看來就是一個失蹤的宇智波了。
但也很有可能被登記為死亡。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誰讓以宇智波斑那個挑剔的口味,隻可能選擇宇智波一族的人,更何況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的確是頗具威名的,放一個實力相當的宇智波在我麵前,誰勝誰負還拿不準。
他也沒再多加追問,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會再跟著了。
“我就是來看看誰那麼大本事居然能說動那個白絕的,沒有彆的意思。”他聲音溫潤,也放緩了許多,但冷意的視線仍然黏著在我的身上,“畢竟我們以後要打交道的時間可長著呢。”
看來,黑絕彆有所圖的不是宇智波止水,而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