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左手雙指交疊:
“領域展開·影逝二度。”
霎時,漆黑的影子自我背後升騰而起,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來不及反應,連著麵前的長老們和族長以及角落的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一同被這影子吞了進去,變成了一個無法從外界被打破的漆黑的球體。
不同於那時和枸橘矢倉作戰時施展出的領域,這個領域要更為溫和一些。
漆黑的影子構建成一個日式的庭院,中間放著的卻是所有人都不認識隻有我清楚的歐式花亭,花亭的中央放著一張圓桌,而置於圓桌周圍的是數量同人數相等的長背椅和盛開的黑色玫瑰。
我踩著水麵朝圓桌走去,然後拉開了其中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緊接著落座的是宇智波止水和跟在他身側的宇智波鼬。
我看著那些不為所動甚至很是警惕的長老們以及宇智波富嶽,伸手超前揮動:
“坐吧,畢竟站著也沒用嘛。”
而他們則像是被絲線操縱的人偶一般動作僵硬地拉開椅子然後坐下,麵上滿是驚懼與忌憚。
可害怕又有什麼用呢?還是得乖乖就範。
宇智波富嶽開啟了寫輪眼觀察了一圈周圍,然而除了那布滿了黑暗的花園以外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是什麼忍術?還是幻術?總不至於是千手的血繼限界吧,千手不是木遁嗎?總之宇智波富嶽有些疑神疑鬼地猜測著,並開始構想該如何破局。
漆黑的湖麵平靜而無波,隻有走過去的時候才會泛起陣陣漣漪。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奇妙的空間,似乎沒有邊際,也看不清黑暗的儘頭是如何的,也許根本就沒有“打破”這個概念,或者可能是有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打敗了那位千手應該就能夠出去了。
四肢沒有受到操控的宇智波富嶽麵色嚴肅地坐下,他深知既然對方的這個類似於結界一樣的小世界沒有任何的敵意,那證明他們在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可萬一要是談判崩裂,那就不好說了。但再這麼說——宇智波富嶽環視一圈圍繞著圓桌落座的眾人,宇智波一族近乎所有的高層都在這裡,而且千手輝夜能大搖大擺進入宇智波族地肯定也是經過了火影禦代田獨步的同意,要不然怎麼會選擇在青天白日這樣一個時間段呢?
綜上所述,宇智波富嶽覺得就算是談判崩裂,他們的生命至少有了保障。
可這之後呢?話又說回來,現如今這樣被人強壓一頭的局麵還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所以你們想好了嗎?”我托著腮冷淡地掃視他們,目光更多地還是集中在止水身上。
我從未向他展示過我的領域展開,然而麵對突然爆發的影子他不躲也不閃,說是全身心的信任也不過如此了,可是我連領域都給他看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萬花筒的事情呢?
我難得感到了些許挫敗和鬱悶,隨後把氣都撒在這群不長眼的宇智波身上。
“這裡不會有火影不會有暗部或者是其他人的監聽,所以你們想要說什麼都可以暢所欲言。”我隨口說了句,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想知道關於領域的事情,但我憑什麼告訴他們,“趁著我耐心告捷之前,把該說清的東西都說清楚吧。”
“比如說呢?”宇智波富嶽沉吟片刻後第一個開口問道。
眼眸一轉,我看向宇智波富嶽。
“這個例子要你們提出,反問可不是一個很好的開啟話題的方式。”
在眾長老勸阻的目光下,宇智波富嶽直截了當地開口:“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對這次事情的了解有多少。”
我內心笑出了聲,這不愧是宇智波富嶽嗎,身為宇智波一族的大家長還是很有魄力的。
他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再隱瞞也無濟於事的事實。
“這次?隻是這次嗎?”我輕飄飄地投下一顆驚雷。
在幾乎所有人都是愕然的表現下,宇智波止水的平靜反而顯得格外顯眼。
宇智波家的二長老就坐在他對麵,自然一眼就發現了,他噌地站起身,顫抖的食指指著宇智波止水:“難不成!難不成是你去告密的?!”
我不悅地蹙起眉,手指微動,宇智波富嶽發現了這個異常還沒來得及勸阻二長老,就見一道望不見的利刃割掉了二長老的食指,直接把他疼得一聲慘叫。
這個可比戰場上受的傷要輕得多,可誰讓他們一向養尊處優慣了呢。
不是貴族命,卻想過貴族日子,貪圖自己不配得到的就該想想結果啊。
“不過是個小傷而已嘛,吵死了。”我不屑地說道,隨即那位尚在叫嚷著的二長老像隻被掐了脖的鴨一下子沒了聲響。
然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敢肆意造次的了。
“好了。”我拍了拍掌,“讓我們繼續吧。”
語調中暗含著幸災樂禍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