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感知到領域內的宇智波彥嶽沒有多少作為,放了稍稍一絲精力在他身上,餘下的就全投注在止水身上。
驅動飛雷神的我再次升空,自然能把下方的戰場儘收眼底,除了到處惹是生非的飛段認真在打的也就隻有角都了,至於白絕那不過是充數的。
群雷閃過,伴隨著爆破的落雷聲又是一大片白絕被電成了灰燼,可這樣的掃蕩不過是一種緩兵之計,目前最主要的還是解決角都和飛段。
雷電自我掌心彙聚成一杆□□,手指翻飛,將槍尖對準下方的角都高揚起臂膀就是用力一擲。
眨眼間,轟鳴而下擊中目標,隨著刺眼的光芒漸漸消散,地麵落出了一個漆黑的深坑和佇立在其中的焦黑人影。
肩膀因用力而有些發疼,可在仙人體和千手強勁的體態下迅速恢複,一同恢複的還有那個焦黑的人影。
角都動了動身體,黑色的灰順著他的動作簌簌落下,他麵色不虞,因為其中能克製雷屬性相關的心臟為了抵抗這迅猛一擊已然被轟個乾淨,但好歹以付出了一顆心臟為代價活了下來。
不等完全恢複他迅速跳起遠離原地躲開了其他木葉忍者的集火,而宇智波止水早已在他即將落下的位置等待。
宇智波止水有了預判,他也知道了這個棘手的敵人有五顆心臟,除非將所有心臟殺死否則是不能擊敗對方的,同時他也必須小心自己或是他人的心臟彆被對方奪走。
他抽出了短刀,以查克拉金屬為刃鍛造的鋒利刀刃趁其不備沒入本應是心臟的後胸處。
可角都畢竟是活了近百年的怪物,對戰經驗豐富,他自然也預料到了對方會在自己落地處進行埋伏,唯一是失算的就是對手居然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瞬身止水,那速度快到以至於他雖然有預想但也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不過沒關係,他還有三顆心臟。
曾經最差的時候他也一下子丟了四顆,或者說是在一擊之下丟的四顆。
沒關係,隻要留有一線生機——
“呃唔——”他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沒想到宇智波止水的攻擊是佯攻,後手才是真實的攻擊。
不過也真不愧是瞬身止水,即便是佯攻也未失手。
角都順著從自己胸口穿過的漆黑的影子望去,引入眼前的是一個不太起眼的忍者,可那一手影子操作術赫然是屬於奈良家的秘術。
再次迅速拉開距離,黑色的死線自脊背後冒出,宛若一隻張牙舞爪的巨獸猙獰地同其他人對峙著。
角都的一手按壓在自己被洞穿的位置,本應是心臟跳動的地方已然無了聲息,可鮮血並未從傷口處湧出,與之替代的是黑色的絲線。
絲線將傷口縫合完畢,與密布在他□□上身上的其他縫合線彆無二致。
角都蔥綠色的眼睛掃視一圈周圍,似乎在物色一個合適的心臟,就在所有人都警戒著他的時候,一枚心臟從空中被拋了過來。
“喲。這麼狼狽啊。”銀色頭發的男人咧開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站在樹梢看著下方的眾人,而那顆心臟也被忽然暴起的黑色絲線接住。
角都聞言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飛段的冷嘲熱諷,他冷哼一聲又把目光挪向了麵前的宇智波止水等人:“真是失策。”他如此說著,又撕裂開自己的胸膛把這顆平日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心臟放入其中。
“雖然沒有什麼大用,但也就這樣吧。”他淡然地說道,仿佛殺了一個人奪取對方的心臟不過是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
飛段可聽不得這話,他當即就炸了:“喂喂喂!我可是好心幫你拿了顆過來的啊!不要就還我!“
角都自然不可能把到手的新鮮心臟還給飛段,即便這顆心臟對於他來說是平日裡根本不會放在眼裡的,不過現在有聊勝於無。他重振旗鼓,甚至是展開了完整的地怨虞來對敵。
而一旁的飛段也不甘下落,抽出了那三刃鐮刀一個劃拉扯出一片屬於自己的戰場。
白絕不足為懼,而角都目前有三顆心臟,即便其中一顆心臟並不是什麼大礙但也著實添了些堵,至於飛段隻能暫時倚靠時間去磨耗。
倉促間我迅速落地,同時構想出一套對應方案,又通過木葉專屬的方法傳達給各個單位。
經過了禦代田獨步更為精細化的規整和調節,如今也能在指令布置下迅速執行。
猛然間,飛段和角都就感覺到對方氣勢一變,顯然他們的中心就是那白發的年輕忍者。
其名號為“銀翼凶星”,因穿梭於戰場並帶著銀色的拖尾而馳名,人人可怖,人人意躲,那是位於戰場上最不想遇見的敵人之一。角都也曾路過其戰場的邊緣,那是幾乎一麵倒的殲滅戰。
可以想到自己能與這樣的敵人對戰,甚至還能殺死對方,飛段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動力。
“哈哈——來吧!”他掌心向上對我攤開,然後招了招,滿臉的亢奮與激動。
我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手朝背後打了幾個手勢讓其他人通知封印班趕快過來,隨即又結印施展金剛封鎖·改。
這還是漩渦玖辛奈沒事找事教給我的,結合了咒術和封印術的金剛封鎖成為了幾條束縛住飛段的地鏈將其鎖定在原地,令其無法動彈。
“喂!這什麼鬼東西!”飛段試圖掙紮,可隨即他就發現彆說是掙脫了,他就連動一動被捆紮的手腳都沒有辦法做到,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大聲嚷嚷試圖吸引敵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