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麻辣燙(2 / 2)

就是這麼細枝末節的東西,凝聚了這麼大的力量...

柳夫人就發現,她這二兒子近來實在不對勁,連吃著飯都能走神。

“二郎!”柳夫人喚了他幾句,對方都恍若未聞,柳夫人不禁加重了語氣,才將對方喚醒。

“阿娘,怎麼了?”柳二郎綻開一個溫和的笑。

“阿娘問你,如今開春雪化了,不當值的時候是不是照舊去接三哥?”柳二娘臉頰鼓鼓地轉告。

“阿娘...我...”柳二郎猝然抬頭,微紅了臉,“一會兒,想問你些事。”

柳夫人詫異:“問就問吧,臉紅做什麼?”

柳二郎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喬琬正在教平安怎麼做麻辣燙。

就是這小小麻辣燙也是有地域差異的。

像喬琬小時候吃的都是路邊小攤,真正意義上的小攤。

這種賣麻辣燙的小攤一般都是個推車,中間凹個口子,坐一口大鍋,頂上撐把大傘。拿著紅色塑料板凳坐在街邊,食客們就圍著桌子,也是小車的台麵吃。

一大鍋裡麵,各種食材煮得軟爛耙糯,素的多一些,年糕海帶土豆藕片筍尖豆製品...葷的麼有雞爪豬肺丸子熱狗等等,吃什麼自己選,基本上都是一塊兩塊錢一串。

光吃菜是吃不飽的,可以再讓攤主加一份粉絲進去煮——細細的像龍口粉絲一樣,或者是散裝的方便麵餅。

青菜是現燙的,墊在碗底下,哢擦一口,脆得爆汁兒。

等到喬琬上中學的時候,某天突然就發現,滿大街的小攤竟不見了。

上大學後,在當地老城區的一家小店又看見了那種大鍋麻辣燙,提前煮得軟爛耙糯的食材,幾十種香料日夜熬成的湯底......而不是像某亮、某國福一樣的奶湯——這種倒也不是不好吃,不過是不一樣的感覺罷了。

在異鄉遇見久違的童年,結果就是沒忍住走進去大快朵頤了一頓,結賬的時候差點沒把眼鏡嚇飛,竟敢要四十多塊!

後麵上網一搜,原來這種存在她記憶裡的麻辣燙叫做水煮。

除了在家鄉的省會吃過那一次的水煮刺客之外,後來在外地培訓時也有過異曲同工的經曆,要麼說湘贛一家親呢。

老益陽麻辣燙裡,除了水煮裡常見的那些食材,還有湘西特色米豆腐,足足巴掌大的魔芋豆腐...湯底比水煮似乎多了一股若有似無的藥材香,定價也合理多了。

大學食堂二樓的東北老式麻辣燙在一眾加盟店裡麵也能算得上是脫穎而出的存在,那家店的辣椒油尤其的香,不辣,喬琬每次都加一大勺,然後裹滿黏黏糊糊的麻醬,黃白麵和寬粉少其一都不可。

生蒜水獨有一股上頭的辛香味,就算晚上還有約會也舍不得放棄澆滿。

以及一度很火的牛奶麻辣燙、麻辣拌了。

平安於廚藝一道很有悟性,一點就通,喬琬心情複雜地看著這顆差點就被自己錯過的遺珠,很是欣慰。

麻辣燙上新後,由於調味自選的特性,對一些口味沒那麼重口但又不喜歡關東煮那麼清淡的食客們就比較友好了。

但很少有像柳廷傑如此謹慎的,喬琬經過他深歎了口氣:“柳監生這碗麻辣燙,約莫隻占了個燙字。”

呂穆補刀:“若是打包回到府中,恐怕連最後這燙字也不相乾了。”

周圍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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