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病嬌替身和白月光跑了(二)(2 / 2)

趙霆軒一喜,連忙又道:“你現在放了我,就隻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我也答應你,一切都既往不咎。”

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夠似的,威脅道:“到時候等公司那邊發現不對報了警,你就完了,誰都救不了你,明白嗎?”

“原來霆軒還知道報警?”

白溪輕聲笑道,轉過身,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那是趙霆軒的手機,他直接劃開,輕易輸入密碼,然後找到了一個錄音文件。

修長纖細的手指夾著手機,輕輕晃著,裡麵的聲音漸漸傳來。

【“小張嗎?我今天要去國外出差,一個月後回來,有什麼事找王經理。”趙霆軒的聲音響起,還帶著宿醉的倦意和隨意。

“好的總裁,您放心吧,我一定能夠處理好。”另一邊,是小張會意的回答,“需要我為您安排行程嗎?”

“不用,掛了。”

手機□□脆地掛斷,趙霆軒的聲音滿是不耐煩,聽不出一絲異常。】

“2022年,六月三日,早上八點五十一分。”白溪的聲音柔軟,念著錄音文件上的名稱,“你看,他們發現不了的。”

趙霆軒的神色漸漸驚恐,“我根本沒有打過這個電話!”

手機在白溪手裡不奇怪,但他什麼時候打過這個電話?他根本沒有一點兒印象!

白溪眉眼一彎,“第一句話,是你去年四月八日早上九點,打給張助理說的。第二句話,是三個月前下雨,我問要不要給你送傘,你對我說的。”

“你看,他們根本沒發現異常……之後也不會。”他勾唇,笑得溫柔,丹鳳眼裡充滿了愛意,“親愛的,我會好好‘愛’你,不會讓彆人打擾我們的愛情。”

趙霆軒的瞳孔緊縮,突覺一陣寒意從背脊上升起,直入骨髓。

白溪溫柔地看著他,收回手機,親昵道:“我中午就來看你,不要著急。”

啪嗒——

地下室的門合攏又關上,白熾燈依舊亮著,卻顯得死寂陰沉。

趙霆軒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涼意,讓他忍不住發抖。

白溪為什麼會有這些錄音?他到底還準備了什麼……就算是那句“不用”可以理解,為什麼自己打給助理的電話,他也會有錄音?

然而這些並不是讓趙霆軒最心驚的,最讓他感到害怕和絕望的是,真的會沒有人發現異常。

他打著“出差”的名義出現玩樂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趙氏是家族企業,又有專門的經理人,沒人會找他這個大少爺的麻煩。

然而這些往日裡方便他“逍遙”的理由,第一次讓趙霆軒痛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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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溫暖而又明亮,彆墅裡窗明幾淨,透明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花瓶,旁邊是等待修整的紅玫瑰,鮮嫩美麗,是剛剛從枝上剪下來的。

它們的花瓣紅得似血,上麵還有點點露水,好像血淚一樣。

“白月光……紅玫瑰……”

白溪自言自語,耳邊還在響著聒噪的聲音,他卻丁點不驚奇。

“原來我又多了一種妄想症啊,真是不妙。”

他苦惱地歪頭,輕聲道:“要去看醫生嗎?”

想到這裡,那隻手不由得收緊,指尖被玫瑰的刺刺破,湧出紅色的血液,在白皙透明的指尖上分外明顯。

感覺到手上的痛意,白溪眨眨眼,低下頭去,喃喃道:“真的像血淚一樣啊……不過,應該不用去看醫生吧?”

他的聲音帶上幾分雀躍,“霆軒說過的,愛一個人應該包容他的一切,我該聽他的話。”

說完,白溪滿意地點頭,隻是歪著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要乖乖吃藥啊哥哥,不能不聽話……”

那聲音帶著輕輕的歎氣,好像很無奈,又好像很心疼。】

正當白溪努力想要回想起是什麼時候的事,門鈴突然響了。

他頓了頓,還是起身,嘴角揚起乾淨的笑容,輕快道:“來了!”

白溪打開門,看著外麵吊兒郎當的男人,疑惑道:“梁先生,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梁啟不屑地看他,不耐煩道:“霆軒呢?我找他有事。”

白溪搖搖頭,驚訝道:“你不知道嗎?霆軒今天一大早出差去了,要一個月來回來。”

聽此,梁啟不由皺眉,稍微站直了些,“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梁先生要是急得話,可以給霆軒打一個電話問問。”白溪不好意思地笑笑,歉疚道,“我昨天惹他生氣了,現在不能幫到你。”

一股子小家子氣……梁啟厭惡地看他一眼,但隨即想到趙霆軒,又不由皺眉。

昨天還說要請顧少出來玩,今天他好不容易撞了大運,竟然把這位太子爺請了出來,趙霆軒居然不在?

那家夥該不是近鄉情怯跑了吧?想到平日裡趙霆軒對待顧青空的態度,梁啟忍不住想道,還真有可能。

但隨即,梁啟就眉頭緊皺,他可還沒忘記,那位太子爺還在外麵等著他把發小請過去。

白溪看著不發一言的梁啟,遲疑地問:“梁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他說著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道:“霆軒不喜歡我和外人接觸……您要是沒什麼事,還是請回吧。”

梁啟回過神來,正想說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溫雅的聲音。

“這位就是白先生嗎?”

白溪一愣,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梁啟身後。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大衣,長身而立,眉目乾淨,像是被珍藏的古玉,文雅柔和,自有一種貴氣讓人不敢冒犯。

明明人常說,人是看不出來和自己長得像的人,但白溪卻一眼就確定,這人就是顧青空。

不是憑借容貌,而是感覺。

梁啟長大了嘴,結結巴巴道:“顧、顧少,你怎麼從車上下來了?”

要不是說好了在外麵等,他也不敢把這位正主帶過來啊!白溪不需要在意,但要是讓這位太子爺知道了一切,那可怎麼辦?

顧青空卻沒有理他,而是徑直伸出手,對著白溪笑得溫柔,“還記得我嗎?我們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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