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楊少榮和郭威的麵子都不給。
馮俊義麵色漲紅。
咬牙道:“褚林光剛趕了兩天山路,舟車勞頓,你要想請教,不如我指點你幾招。”
於佳鑫聞言,神色僵硬,不由得看向樊之辨。
“馮大人喜歡說笑,退下吧,褚林光氣色看起來確實不好。”
樊之辨笑道。
於佳鑫心領神會,當即回到了人群中。
“是!”
並對著褚林光再次說道:“等到了書院,褚公子睡上三天三夜,我再來請教。”
褚林光握緊手中長槍。
出門在外,郭威叮囑過,多聽多看少說話。
眼前這場衝突,明顯是樊之辨和馮俊義之間的恩怨,於佳鑫的挑釁隻是為了逼他應戰。
他不能中計。
隻是五日同行,馮俊義悉心教導過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山路兩夜,連續舞劍,褚林光心懷感激。
這份人情遲早要還。
今日要是避讓,一來讓馮俊義受到非議,自己也辜負了馮俊義一番教導,同時也有辱了郭威盛名。
要知道樊之辨言語中,對郭威和楊少榮,不曾有半點尊敬,句句充滿懷疑和輕視。
但晉城考生的實力,自己又未從了解過。
於佳鑫到底有多強,他心裡麵沒有底,樊之辨敢讓於佳鑫出來,顯然信心十足,褚林光就怕好心辦壞事,如果輸給了於佳鑫,既有損郭威盛名,又讓馮俊義背負非議。
於是內心糾結的他,不由得看向馮俊義。
馮俊義在官場打拚多年,知人善用,一雙眼睛,應該能看得出於佳鑫深淺,或許能從他眼神中得到答案。
馮俊義沒想那麼多,瞧見褚林光眼神看來,他欲言又止。
褚林光立馬明白了他心意。
馮俊義想讓他接受挑戰,但內心有負擔,所以不好開口。
“於兄若要指教,不用等到書院,現在即可。”
褚林光當即答道。
馮俊義一怔,隨即看向了樊之辨。
“恭敬不如從命。”
於佳鑫搶先答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慢著。”
馮俊義伸手道。
“馮大人莫生氣,在下心直口快,你若擔心褚林光受傷,這場切磋就讓他們到書院再進行吧。”
樊之辨笑道。
“樊大人不用再刺激本官,兩位秀才惺惺相惜,互相切磋,誰勝誰負都不要緊,隻是褚林光剛走了兩天路,氣血虧損,我想讓他休息片刻。”
馮俊義冷哼道。
“好,不急。”
樊之辨大手一揮,安排眾人在晉城衙內休息。
馮俊義把褚林光和林龍德叫到一旁。
“樊之辨的夫人,與本官從小青梅竹馬,此人心胸狹隘,一直在想辦法打壓我,道試剛結束,便讓我限期到達晉城,害得你們跟本官一起走了兩天山路。”
馮俊義解釋道。
褚林光和林龍德心領神會。
果然樊之辨一開始就是衝著馮俊義,三天水路,兩天山路,緊趕慢趕,抄小路過來,是不想在期限上被樊之辨抓到把柄。
沒料到他會在榜首事情上大做文章。
“慚愧,在下不能為大人分憂解難。”
林龍德一臉羞愧道。
褚林光看不出這家夥表情是不是裝出來,說道:“在下願意為馮大人分憂解難。”
林龍德表情僵住,想踹褚林光一腳。
“於佳鑫這人我了解過,是晉城世家子弟,祖父於光榮,是鹽販出身,練就一手船上槍法,和郭師傅的飛葉蓮花槍有幾分相似。相傳於光榮巔峰時,能將一滴浪花,從船頭帶到船尾,始終凝聚不散,收槍時還能讓浪花以完整的形態回到河麵上。”
馮俊義說道。
“啊?”
褚林光張大嘴巴。
郭威在甲板上舞槍,能借助運河威勢,在青雲山一手蓮花槍,能將十八片蓮花瓣,一次性挑空。
但在船上,將一滴浪花,用槍法從船頭帶到船尾,再將其完整滴回河麵上,這是什麼功夫?
他再傻也不會覺得,是長槍上麵沾著一滴水,托著長槍,將那滴水從船頭帶到船尾。
馮俊義的描述,顯然是運轉槍法的過程中,讓那滴水,隨著槍法氣浪凝聚不散,跟著槍法從船頭來到船尾,最終再與完整的形態回到水麵上。
顯然是高深的運勢手法。
如果於佳鑫能學到十分之一,褚林光覺得必輸無疑。
(新家喬遷,喝了太多酒了,頂著頭疼,寫了這一章,今日欠下,明後三天補上,明後三天維持日更一萬兩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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