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練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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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全被罰跪了祠堂,失了顏麵,謝瑗雖然出了一口氣,但是終究麵上無光。夫妻之間生出了嫌隙,需要很長的時間去修補。

但他們受的這些最罪,同寧暮雨上一世所受的苦楚相比,連皮毛都不如。

那對珍珠琥珀耳墜,僅僅是寧暮雨複仇的開始。

這天晚上,寧暮雨又夢到了上一世被毀容的場景。

夜,沉得像深海,吞噬了所有的痕跡。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她臉上,鮮血沿著白刃一滴一滴滾落。滴答、滴答聲在耳旁響起,刺痛在血滴中蕩開了花色——那是一抹觸目驚心的紅,宛如地獄的惡鬼,帶著滿嘴的鮮血,前來索命。

寧暮雨於滿身冷汗中驚醒,此刻天外還是一片漆黑,比她夢中的夜更顯蕭索。

她突然迫切想見蕭天澤,他身上那萬古不化的冰寒隱入夜色中,可以成為無堅不摧的盔甲,牢牢護著周遭的一切。似乎隻有他,才能拉近她與黎明的距離,將她拉出無邊無際的黑暗。

寅時中刻,寧暮雨站在院門外等候,她沒戴麵紗,又穿了一身白衣,阿木看到她時,驚得一聲尖叫,以為見到了鬼。

寧暮雨拍了拍阿木,安慰道:“讓你受驚了。”

阿木前些日子才吃了寧暮雨買的花搖酥,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訕訕地給她道歉,卻始終沒有再看她的臉。

卯時初刻,蕭天澤和十五過來了,寧暮雨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後出了門。

十五趁蕭天澤不注意,拿胳膊肘捅了捅寧暮雨,昏暗中還得意地對她眨了眨眼,似乎在說:我辦事,絕對的靠譜!

寧暮雨對他抱了抱拳,埋頭走路。她是真沒想到,這兩人每天起這麼早,居然是去練武!她從昨天就開始後悔了,她一個女孩子家,細胳膊細腿的跑去練武,不會被練折吧......

朦朧的光影裡,傳來馬匹的響鼻聲,一股草料的清香湧入鼻尖。寧暮雨虛眯著眼睛看,依稀可見馬頭攢動。

蕭天澤清冷的聲音響起,“十五,你帶她。”

“公子,這怎麼好呢?男女授受不親。”十五連忙拒絕,話語裡有一百個不願意。

“那我帶?”蕭天澤反問。

十五噤了聲,沉思了片刻,道:“要不,給她找匹青驢吧。”

這是馬廄,哪裡來的驢!

蕭天澤立在黑暗中,沒有說話。十五在原地踱來踱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哈哈,不用了吧。”寧暮雨乾笑了一聲,從十五身邊走過,裝作要去選馬,卻一腳狠狠踩在了他腳上。

十五立馬弓起了腰,抱住腳尖叫。

寧暮雨笑眯眯地看著他,“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這天色天黑我沒看清楚,不好意思哈。”

“你、是、故、意、的!”十五咬牙切齒。

蕭天澤沒有理會兩人的打鬨,問寧暮雨:“你會騎馬?”

寧暮雨躊躇了一晌,在自尊心的驅使下,她漫不經心地點了個頭。

蕭天澤微微凝視了她一眼,黑暗中他的眼神變得混沌,看不清裡麵那細微的波瀾。

“把雪衣給她吧。”蕭天澤道。

十五驚的忘記了疼痛,立馬道:“公子,那怎麼行,雪衣長得那麼漂亮,品種高貴,又是您親自......”

蕭天澤輕輕掃了他一眼,十五立刻閉了嘴,他恨恨地盯著寧暮雨,嘟囔道:“連我都沒騎過雪衣......”

寧暮雨微微仰頭,吸了吸鼻子,問十五:“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怪味?”

“什麼啊?”十五根本不想搭理她。

寧暮雨在鼻尖處扇了扇,道:“酸味啊,刺鼻的很。”

十五氣得將拳頭捏了又捏,在寧暮雨麵前,他永遠討不到好。

見到雪衣的第一眼,寧暮雨終於明白為什麼十五說它漂亮了。那通身雪白的毛發摸起來又柔又順,即便在微弱的光線下,依舊出挑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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