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X捕頭(21)(1 / 2)

月笙的笑聲在這樣的時刻裡顯得很突兀也很明顯。

雷純看過來,道:“太子殿下笑什麼?”

月笙:“笑一個女人有多會說謊,我真佩服雷總堂主,不惜以自己的清白來汙蔑我,手段確實夠狠,不愧能坐上六分半堂總堂主的寶座。”

雷純的身影在這樣的夜幕下更顯得柔弱可憐。

她道:“太子殿下覺得我會認不出玷/汙自己的人是誰嗎?一個女人怎會拿自己的清白說笑。”

“雷總堂主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月笙道:“為殺我可無所不用其極。”

“憑什麼隻以你一人之語就要認定是我玷/汙了你呢,想要汙蔑孤,除非拿出證據來,如若不然,雷總堂主便是以此謊言行殺孤之事,孤可治你罪責。”

有人就在暗處嗤笑道:“拿什麼證據,難道是要讓雷總堂主詳儘的描述一下那天晚上發生的細節?”

“哈哈哈也可以,這事兒我愛聽,雷總堂主不妨說說看,讓大家夥給你評評理啊哈哈。”

“就是就是,雷總堂主快說說,當真是太子殿下欺辱了你?”

“嘿嘿,太子殿下,雷總堂主的滋味如何?太子殿下該不會是雷總堂主的第一個男人吧,嘖嘖,這不就是給蘇夢枕戴了一頂綠帽子麼。”

“哈哈不能這麼說,金風細雨樓應該與六分半堂取消婚約了。”

“雷總堂主是個絕色美人,想來太子殿下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兩人若真發生點什麼,太子殿下倒不如把雷總堂主娶回宮得了。”

“不過可惜不能為正妻,無媒苟合,那就為妾好了。”

“日後太子殿下再娶十個、八個的美人,真是坐享齊人之福,好不快哉。”

有人聽這話也不禁竊笑起來,言語之中充滿汙穢之詞。

荒/淫/糜/亂的事情一向被人喜談嘲弄。

雷純臉白似霜,咬著紅唇,渾身微顫不止,整個人仿佛輕輕一碰就能碎掉。

但路是她選的,她也隻能挺直脊背充耳不聞。

倒是月笙皺了皺眉道:“孤最討厭亂嚼舌根之人,更討厭以取笑羞辱女子為樂的人,該死。”

說罷,他隨意地一揮手。

有人莫名,有人疑惑,太子殿下這動作是在乾什麼?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因為暗處裡驀然傳來幾個驚慌恐懼的喊聲。

“死、死了,他被趙月笙殺死了!”

“全身都結冰了,砰、砰的就碎了。”

“怎麼會……這麼遠,他是如何殺的人?”

有人驚駭,有人不敢置信。

趙月笙太可怕了,之前滿嘴汙言穢語的人眨眼間都被他殺死了,還是在這麼遠的距離下,還是在他隻是簡單一抬手的動作下,那些死去的人甚至連察覺連反抗都沒有,霎時便化為一座冰雕倏然碎裂,表情自此永遠的凝固。

試問上一秒人還好好的在自己身邊,下一秒卻碎成一塊一塊,哪個人能不恐懼不害怕。

明明不是已經雨停了麼,明明他先前和關七對戰的那麼激烈迅猛,那他為什麼還能這般厲害?

不能、不能與趙月笙對上!

有人萌發了想走的心,但他們卻一時不敢動彈。

月笙殺人後,雷純的眼睫不由地顫了顫。

有人怕趙月笙,自然也有人不怕,不知死活地開口:“太子殿下這是在為雷總堂主出頭?你們該不會是郎有情妾有意吧?那今日鬨這一出豈非可笑。”

月笙手指撩了撩被風吹到胸前的發絲,道:“孤最後再說一次,孤與雷總堂主沒有任何關係,你覺得,有哪個女人配讓孤行那種竊玉偷香之事?”

月笙微抬下巴,眼神高冷蔑視,舉手投足間儘是風情。

相較於雷純,他也確實更加好看,堪稱冠絕當世,風華絕代。

那人似被問住了,沒再出聲。

“但有一點,你們說對了。”這時,月笙又輕笑道:“方歌吟,今晚無論如何,我必殺方應看。”

幾乎是在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刻,不遠處,倏地有人衝了出來。

那人正是方應看,他身上還有未曾抖落乾淨的冰渣,看來方才躲過一劫,但神情驚懼,對著方歌吟喊道:“義父救我!”

方應看第一次怕了,他絕不是趙月笙的對手。

方歌吟:“太子殿下難不成想殺人就殺人?就算是罪犯也有供述的機會,方應看到底犯了何罪,太子殿下總得讓人弄個清楚明白。”

月笙:“好,方大俠要清楚明白,我來告訴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手。

“方應看身為官家親封的神通侯卻與金人來往甚密,得金主贈予女真皇族絕學‘烏日神槍’,此為一罪,對皇室不忠。”

月笙抬手,頃刻間便又在身側凝聚出數柄冰劍向方應看疾射而去。

“他在朝堂期間,利用自身權勢暗中勾結各省縣商賈,操控天下油、米、鹽、布、糖的交易,擾亂秩序,大肆收斂錢財,並借機收買朝廷官員,陷百姓於窮苦,害百姓於悲慘,又利用侯爺之尊暗中強/擄良家女子,對其肆意玩弄虐殺,後院埋骨,不知悔改,此為二罪,對百姓不義。”

一些冰劍被方歌吟擋去,一些卻到了方應看的麵前,與他的血河神劍相碰撞,冰屑四濺,冰劍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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