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換我幫你們了。”
陸小鳳和花滿樓兩人態度堅決,一定要隨月笙與中原一點紅進入沙漠尋人。
月笙便道:“七童,原本我還想著等從沙漠回來再送你禮物,但既然你也要進入沙漠,這禮物就得提前送了。”
“是什麼禮物?”花滿樓不禁疑惑。
陸小鳳也好奇問道:“對啊,你要送給七童什麼禮物,難道我沒有嗎?我也要進入沙漠啊,月笙。”
月笙瞥他一眼,笑道:“你暫時沒有。”
他又看向花滿樓說:“這禮物暫時保密,要給你一個驚喜,你得親身體驗。”
“所以七童,你今天晚上來我房間一趟。”
陸小鳳聞言,不由地睜大眼睛,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今晚……去你房間?”
月笙:“……小心我把你新長出來的胡子再次刮掉。”
花滿樓:“這個提議不錯,我讚同。”
中原一點紅:“沒錯,我也支持,就用我的劍。”
陸小鳳趕緊捂住嘴巴,唔唔道:“彆,窩錯嘞。”
第二天一早,他們出發去沙漠。
花滿樓望著晴朗的天空,臉上露出更加溫柔和煦的笑容。
月笙的聲音響起:“雖然早晨的太陽溫和,但也不要一直盯著看。”
花滿樓回眸,眼睛的神采明亮不已,他笑道:“好,我知道了,月笙,真的很謝謝你。”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謝謝’兩字你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月笙道:“陸小鳳都謝過我好多回,我耳朵要聽出繭子。”
花滿樓:“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眼睛竟還有複原的這一日。”
“我看到了燭火,看到了你、陸小鳳、紅兄,今天早上又看到了太陽,雲朵……這一切都太美好了,而這都是你帶給我的,月笙,你叫我如何感激。”
沒錯,花滿樓的眼睛被月笙給治好了。
他沒有想到月笙說要送給他的禮物居然是這個。
月笙講得太過輕描淡寫,以至於當昨晚花滿樓的眼睛逐漸清晰的感受到光亮、看到燭火以後,他一時難以置信,甚至久久不能回神,恍惚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倒是陸小鳳在發現了他的眼睛重新恢複光明後,控製不住情緒,激動的嗷嗚一嗓子,然後在屋子裡連翻十多個跟頭,掀起的風令花滿樓眯了眯眼睛,隨即就是哭笑不得。
最後還是月笙差點給陸小鳳一腳,他才終於停止下來。
陸小鳳抱著月笙直哭喊‘花滿樓的眼睛真的好了!太棒了,這太棒了!’
月笙嫌棄:“那你就快去抱花滿樓啊,彆抱我,啊啊眼淚都擦到我身上了,小紅,快幫我拉開他。”
中原一點紅上前。
花滿樓笑道:“彆來抱我,去抱紅兄吧。”
中原一點紅立馬躲開。
陸小鳳:“……”
他這沒有人愛的一晚,哼。
這是
激動、興奮,難以入睡的一晚。
但好在第二天,他們的精神都還不錯。
月笙道:“我們出發吧。()”
……
沙漠。
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等人已經進入沙漠許多天。
他們都知道沙漠艱險,卻還是未曾料到這沙漠裡遠比他們想的還要更為危險可怕,環境極其惡劣,無水寸步難行。
他們明明在進入沙漠之前已經帶足了充沛的水源,可人算不如天算,更加沒有想到人禍也接踵而至。
現在,他們的手裡早已沒有了一滴水,若再不補充水分,一定會渴死在這裡。
楚留香不禁苦笑道:幸好我沒有將此事告訴月笙,不然若他一定要跟著我來沙漠……⑴()”
唉,怕是會被曬成小魚乾吧。
小魚乾月笙,他可舍不得他的鮫人變成那樣。
胡鐵花忍不住問道:“老臭蟲,這一路上你總是月笙月笙的說,把這人幾乎天天掛在嘴邊,這月笙莫不是男子,而是一個女子吧?”
楚留香早就對他們說起過月笙,但說得多了,不得不令胡鐵花懷疑,那個月笙是不是女扮男裝?
否則為什麼老臭蟲時常一副為其心心念念的模樣?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月笙是男子,嘴角卻不由地揚起一絲微笑。
這個時候他倒也還笑得出來,是因為想到了月笙。
他才明白,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心是美好和酸澀的。
姬冰雁看了楚留香一眼,又瞧了瞧胡鐵花一副還摸不著頭腦不解的樣子,暗自搖搖頭。
現在又是過去一個上午,中午,正是沙漠太陽最毒辣的時候。
胡鐵花忍不住癱倒,嘴唇乾裂道:“我真的不行了,再沒有水的話,我就要死了。”
姬冰雁嗓音沙啞說:“快起來,沙子更燙更熱。”
胡鐵花艱難地爬起,唉聲歎氣,他肚子還好餓,又渴又餓。
楚留香:“是我把你們牽扯了進來。”
“是兄弟就彆說這種話。”姬冰雁道。
他曾感受過沙漠的可怕與無情,但是為了楚留香,他還是心甘情願的再次進入沙漠一趟。
楚留香想說什麼,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不遠處響起。
“你知道要牽扯進你的兄弟,怎麼不知道要牽扯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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