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龜茲真的在給琵琶公主招婿?”陸小鳳問道。
這裡是沙漠之中的綠洲地帶,有樹有湖有人居住,還有一個龜茲國。
如今,龜茲國的國王正在為他的公主招婿,而月笙、楚留香、陸小鳳他們等人則也被請入帳中。
這帳很大,人數也不少,竟還不乏有江湖上的人。
月笙隨意地看了看,目光便落在了桌上,這龜茲國坐落在沙漠裡,居然不缺美酒佳肴,有人快要在沙漠裡渴死,有人卻可以在沙漠中生活,真是一物兩麵,神奇。
“陸小鳳,要不然你就彆回去了,我看你完全能夠成為這裡的駙馬。”月笙玩笑道。
陸小鳳:“彆彆彆,我可不想在這裡成為風乾小雞,我還是更喜歡江南的春風水色,更想念七童家的美食菜肴。”
“對了,等從沙漠回去以後,七童你記得要回家一趟,花伯父和花伯母還不知道你的眼睛複原呢。”
月笙:“七童都是因為我才先進了沙漠。”
花滿樓溫和道:“彆說這樣的話,月笙,你是知曉的,我願意如此。”
他為他治好了眼睛,以花滿樓的性格,朋友於他有恩,也是正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自然要來。
月笙便對著花滿樓笑了笑。
雖然他的麵容仍被遮蓋著,但眉眼彎彎的樣子還是能被瞧見。
有人卻在這時嗤笑著說:“進來還帶什麼兜帽,怕彆人看見他的臉被嚇死嗎?”
“哈哈,這人是長得有多難看才不敢露出真麵目,就他那樣還來參加選婿呢?也不怕笑掉大牙。”
月笙抬眸看了說話的人一眼。
真是在哪裡都不缺沒有腦子的人,遮蓋住臉就一定是長得難看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若露出麵容,你們這群人便一點機會都沒有。
算了,他也懶得和沒腦子的人計較。
但是有的時候你越無視對方,對方卻越發來勁,以為你怕他。
“喂,我說你呢!”那人用手直接指著月笙道,嗓門粗獷洪亮。
他一個聲音落下,這帳中的所有人就不禁停止了講話,也都循聲看了過來,有的人事不關己,也有暗自看好戲的人,還有人也對月笙兜帽下的臉好奇。
月笙自進入沙漠後便沒有再戴著麵具,因為沙漠裡太陽毒辣,日頭足,戴麵具悶熱,還容易造成皮膚顏色不均勻。
到時候彆還沒有找到楚留香等人,他就先被曬成了半半臉。
楚留香在那人用手指著月笙時略微皺眉。
中原一點紅也將手按在劍鞘上,表情冷酷。
那人卻完全沒有任何危機感地繼續說:“這帳中就你一個人還蒙著麵、戴著兜帽,怎麼,你是沒臉見人嗎?”
“那還坐在這裡乾什麼,我想龜茲國也不會招一個不曉得麵容的駙馬。”
龜茲國富有,龜茲國王不僅擁有財寶,還有一位美
麗的女兒。
若他們誰能夠成為龜茲的駙馬,那便是美人財寶都儘收懷裡,沒準日後還能當上龜茲的國王,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如果想要美人那也是可以的。
所以,在這帳中的男人,每一個都是潛在的敵人。
因此能先弄走一個是一個。
那人見月笙不說話,態度更是囂張無所顧忌了,臉上的神情讓人想踹一腳。
恰巧這時,龜茲國王領著琵琶公主到來。
他站起說:“你這龜茲國的客人一點都不尊重龜茲國王,要想留在這裡,就把兜帽摘下來!”
“對,沒錯!”有人跟著起哄道:“摘下兜帽,把你的臉露出來,不然難不成你要遮著麵容吃東西嗎?”
“哈哈興許人家是長得太醜了,怕有礙觀瞻,為我們的眼睛著想,大家還是彆為難他了。”
“你們這些人!”胡鐵花率先忍不住,氣得站起來道:“你們可真是不知好歹,他若是長得醜,那這裡就沒有長得好看的人了。”
“反正相比起他來,你們長得都沒人樣了,倒不如說更像是青蛙。”
“哈哈不對,是癩蛤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說什麼?!”那人怒視胡鐵花道。
其他人也是一副怒色。
“他要是長得好看,那怎麼不摘下兜帽露出臉?”
“難道還有人長得好看怕被人看啊。”
“沒錯,我看你是在胡說八道吧!”
“你放屁!”胡鐵花罵道。
陸小鳳也站起說:“對,他就是在放屁,還一直臭不可聞,差點把我給熏死,胡兄你有沒有聞到?”
“哈哈聞到了聞到了,好臭。”胡鐵花哈哈大笑,跟著陸小鳳一起在鼻子前麵扇了扇。
這兩人把對方氣得臉漲通紅,立馬把武器拔了出來。
他的同伴也是,都是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到月笙的麵前,楚留香、中原一點紅和花滿樓同時出手。
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下一刻,那些人便全部都跌了出去,根本還不到一會兒的工夫就全都輸了,輸得狼狽不堪,丟掉麵子。
他們爬起來後再無臉待在帳中,但這時候走卻仍不甘心。
這回,其餘人鴉雀無聲,他們也算是有點眼力,看得出來楚留香等人的武功高出他們太多。
這樣的人他們豈敢再得罪,於是閉嘴不言,帳中一時寂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