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跳到清涼的河水中後,看著身後的大火,心裡頓時輕鬆了。
“燒吧,使勁的燒,看你能耐何爺爺半分。”
“對呀,他們是不是缺心眼兒,在這裡采用火攻,隻要我們躲到河裡,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河水不寬,也不深,沒多久,泰山軍的士兵,便濕淋淋的走上岸來。
昌豨看到士兵濕漉漉的模樣,正要讓大家整理一下濕漉漉的衣物,突然間,遠處忽然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
嗒嗒嗒!
聽到這個聲音,昌豨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轉頭去看,便看到一隊頭裹黃巾的騎兵,正朝這邊狂奔而來。
見到這一幕,昌豨更加吃驚,急忙大聲喝道,“列陣,準備迎敵。”
來不及整理濕漉漉衣物的泰山軍士兵,紛紛聚在一起,準備迎敵。
李富看到來人,急忙大聲說到,“昌將軍,就是他們搶走了我們的糧食。”
羊虎聽到這句話,立刻大吼一聲,衝在陣列最前麵,“兄弟們,和我一起上,擋住他們。”
羊虎雖然魯莽,但是,昌豨卻不魯莽,看到騎兵衝過來,心中已經暗叫不好。
平原上步兵麵對騎兵,完全處於劣勢,更何況,自己的兵馬隻過來一半,能擋住他們的進攻嗎?
轉眼間,騎兵已經瘋狂而至,衝在最前麵的一個頭裹黃巾的將領,手持一杆長槍,大喊著衝向了羊虎。
“殺!”
羊虎也是一身悍勇,屢次從戰場上廝殺回來的猛將,見到敵人衝來,渾然不懼,大吼一聲迎了上去。
“殺啊!”
“啊啊啊!”
李富躲在人群後麵,看著衝過來的將領,臉色忽然一變,猛然反應過來,暗叫一聲不好。
這些人哪是黃巾軍餘孽,分明就是呂布軍呀!
等他想將消息告訴昌豨的時候,四周已經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
張遼和成亷率領的並州鐵騎,如同一道鋼鐵洪流一般,衝進了泰山軍的陣營之中。
而此時,泰山軍的士兵剛從河裡爬出來,有的人還在河裡洗了個頭,渾身濕漉漉的,及其影響戰鬥力。
這就是陳宮設下的計策。
在這附近,並沒有好的設置埋伏的地點,所以,隻能借助這條河流,來遏製泰山軍的戰鬥力。
一開始放火,不過是想要讓泰山軍士兵過河,讓他們身被水浸透。
效果確實很明顯,泰山軍的士兵出擊的速度減慢,再遇到以快速衝鋒而聞名的並州鐵騎,簡直是虎落羊群,毫無反手之力。
昌豨組織起來的陣列,隻是轉眼的功夫,變已經被徹底衝垮。
“殺啊!”
“啊啊啊!”
張遼看到羊虎迎了上來,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眼看衝到麵前,手中長槍閃電般刺出,口中大喝一聲。
“殺!”
羊虎看到對方槍法如電,額頭上頓時冒出冷汗,急忙揮動手中的大刀,朝著槍杆上格擋。
啪!
羊虎大刀雖然砍在了槍杆上,但是卻慢了一步,張遼手中的長槍繼續前刺,雖然被格擋偏了一分,但卻依然次中了羊虎的左臂。
“啊!”
羊虎被刺中左臂,一股劇痛襲來,頓時疼得他慘呼一聲,急忙打馬就走。
張遼看到羊虎要跑,再想要連續次數第二槍,已經來不及了,急忙調轉馬頭,想要立下此功。
卻不曾想,成亷從一邊大笑著衝了出來,“好小子,竟然自投羅網!”
“殺!”
羊虎嚇得滿頭是汗,再次調轉馬頭,想要逃走。
但此刻前麵到處是亂哄哄的泰山軍士兵,走的遲了,被成亷從身後追上,一槍刺中後背。
羊虎疼得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隨即栽倒在地,隨即被狂亂奔逃的士兵們踩踏的已經不成樣子。
張遼看到到手的功勞竟然被成亷槍走了,頓時氣得怒吼一聲,調轉馬頭,朝著遠處的昌豨衝了過去。
昌豨原本也想上前助陣,可是他看到羊虎竟然被對方一招就給挑了,頓時嚇得臉色一變,又看到己方的士兵已經被打得潰不成軍,知道不好,哪裡還敢過去迎戰。
昌豨為人謹慎,知道這次要敗了,再留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急忙調轉馬頭,沿著河岸狂逃而去。
河岸上這些濕漉漉的泰山軍士兵,已經被並州鐵騎打得毫無反手之力,隻能哇哇大叫著四處奔逃。
但是,濕漉漉的衣服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泰山軍士兵的速度,雖然極力奔逃,但怎麼能逃得過並州鐵蹄的追殺。
“殺啊!”
“啊啊啊!”
無數的泰山軍士兵如同羔羊一般,被追過來的並州軍砍倒在地。
戰場上,到處是隆隆的馬蹄聲,還有泰山軍士兵的慘叫聲。
此刻的戰況,已經不是雙方搏殺,而是並州鐵騎在追殺狂逃的泰山軍士兵。
昌豨跑出沒多遠,便看到李富一臉驚慌的迎了上來,“昌將軍,不好了,他們是呂布軍呀!”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昌豨猛然反應過來,這才明白,自己中了呂布軍的計策。
哪裡有什麼黃巾軍餘孽,分明就是呂布軍給自己設下的陷阱。
可笑自己竟然還當真了,一頭鑽進了陷阱裡,還茫然不知。
昌豨知道這次徹底完了,也顧不上再打下去,立刻帶領著殘兵敗將,想要逃出這片殺戮之地。
還沒走出多遠,突然間,迎麵奔來一支隊伍,領頭之人頭戴金冠,身穿鐵甲,威風凜凜,一臉傲然。
“昌豨,今天你還想走嗎?”
昌豨看到此人,頓時嚇得渾身一顫,驚呼出聲,“呂布,你怎麼會來此!”
李富看到呂布,已經嚇得渾身抖得如同篩糠,臉色更是白的嚇人。
呂布拍馬上前,傲然一笑,“昌豨,今天本侯給你一個機會,隻要能接住五招,本侯今天就放你離開。”
“五招!”
昌豨看了看左右,後麵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前麵已經被呂布擋住,暗暗一咬牙。
已經無路可走,隻能拚死一戰。
而且,昌豨也不相信,自己學成一身的本領,在泰山罕有敵手,就連這個頭領的位置,也是憑借自己的武功打下來的。
呂布雖然勇猛,但是自己也不弱,難道連他五招都接不了嗎!
“呂奉先,希望你說話算數。”
聽聞此言,呂布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昌豨,本侯何曾說謊,隻要你接住五招,必然放你離開。”
昌豨,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本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