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從南低笑,“幫你洗乾淨。”
他真的信守了承諾,沒讓自己老婆在他眼底下光身子。
隻是隔著衣服將浴液抹上,將所有沾到的地方都過了一遍,連泡沫都隻起了很薄的一層。
薑歲快軟跪倒在地上,又狠狠被人用掌心和手指托著,孟從南哪裡都沒碰他,前麵、後麵都完完整整地避開了。
隻在中間空隙的平整處動著指腹。
薑歲快忍不住前總算被人放開。
他老公對他說,語氣好似極為冷漠,“站好。”
還在淋著熱水的花灑被人拿起。
“好不容易抹乾淨,等下又臟了。”
“站不穩就靠著牆。”
薑歲眼瞼濕漉漉的,好不可憐,他老公拿著花灑在澆他,他咬著唇用手心遮著臉,用手臂擋著劈頭蓋臉淋下的熱水。
但水流的落擊點格外刁鑽,打下的位置讓人難以啟齒,又好像隻是單純地衝著泡泡。
薑歲忍不住要哭,“站,站不穩。”他扶著牆,“不要淋我。”
在他哭出來前,他老公關了花灑,走過來將他抱起來。
薑歲被放在了冰冷的洗漱台上。
孟從南俯下身,躬身彎腰,低著頭在他腿內側落下一吻。
男人滾燙的氣息近乎撲麵而來。
薑歲猝不及防地捏緊了指心,抓著他老公的手臂,留下了很深一道抓
撓的紅痕。
孟從南問(),歲歲還要老公幫你洗嗎?
薑歲憋著淚(),“不要了。”
孟從南衝洗完後就出去了。
薑歲很小心地從洗漱台上自己下來,等洗完澡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在外麵,隻能委屈巴巴地裹著長浴巾出來。
孟從南已經換上了新睡衣,他拿著吹風機,剛給自己吹完頭發,看見自己老婆出來,招了招手,“過來吹乾。”
薑歲披緊浴巾,坐在床上晃著腳。
他老公站在他麵前,任勞任怨地給他擦乾滴著水的頭發,又用吹風機慢慢吹著。
孟從南給他吹完了,就隔著浴巾把人抱起來塞進被子裡,“夠晚了,睡覺。”
薑歲臉紅撲撲的,腦袋被吹得有些發暈,不明白他老公為什麼也不給他找件衣服穿。
直到床頭燈被關了,孟從南也躺下來從後抱住他,薑歲才期期艾艾地說,“衣服……”
他語氣輕輕的,很小聲,“我沒有穿。”
他老公沒出聲。
薑歲往後推了推人,“我睡著了會踢掉的。”說的是浴巾。
孟從南反問,“不好嗎?”
薑歲蒙了。
他老公問他,“不做脫敏訓練了?”
薑歲聽了又羞又怒,又不敢有怨言,畢竟是他自己說自己害怕的。
第二天一早,直播間的觀眾們就在嗷嗷待哺,昨天直播在中午後毫無預兆地開了,粉絲們都在猜測今天會不會也提前播。
等到日上三更,就等到一個節目組今天推遲拍攝,直播安排在晚上的公告。
觀眾在公告底下哀嚎。
節目組有苦難言,畢竟他們最大的投資金主爸爸直到現在還沒起,發消息去問也隻得到一句冰冷的回複,讓他們要麼等著要麼先拍攝。
薑歲睡到了中午才醒,他昨晚一語中的,今天果然亂踢了被子,浴巾都不知道在他睡著的時候踢到哪裡去了,用腳尖踩了踩,才發現在床尾。
他整個人赤條條的,就這麼陷進他老公的懷裡。
孟從南好像早就醒了,半靠在床頭,隻是抱著他在看手機郵件,聽見他呼吸變了,低頭看過來,“醒了?”
薑歲登時從脖子根紅到了頭頂,憋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罵人詞彙,好一會兒,才委委屈屈地吩咐人。
“快點去給我找衣服。”!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