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口感其實也還可以,尤其是烈度很高,他最初本來是打算用來做藥酒的基酒,後來發現在兩市、碼頭等地,這樣的酒其實挺受底層百姓喜歡的,武人也挺喜歡這烈感。
現如今糧食緊缺,朝廷禁糧食釀酒,但酒的消費其實挺大,尤其是長安。懷玉發現果酒既不違反政策,還能彌補現在市場的空虛,於是乎從開始的小打小鬨,現在已經開始鳥槍換炮。
燒鍋作坊建的很大,關中河東收購了大量杮子回來發酵,跟醬油菜發酵醬油似的,現在曲江彆院,到處都是發酵杮子的大甕。
不過除了買甕花了些錢,這燒坊其實也沒什麼成本投入。
老陳兼作坊坊主,其餘的工人大多是買來的奴隸。
攪拌好的原料倒進甑中,把甑架到裝滿水的鐵鍋上,甑上再放一口乾淨的鍋,坐上冷水冷卻,。
地窖爐裡燒火加熱,從甑底導出酒液。
上鍋燒一刻鐘左右,就開始流出酒液了,一甑燒完約要三小時,能得二十斤左右的燒酒。
剛出的酒頭極烈。
老陳直接接了一小杯,抿上一口,細細咂摸著味,他現在直接通過這嘴就能品出酒的烈度和品質。
“這酒好。”
懷玉也接了杯,一入喉嚨便隻感覺到辛辣和灼燒,這酒他估計可能七十五度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