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還是最原始的問題,他們的天賦不如杜克。
教練深吸一口氣,到底沒有要求韋伯分球,隻嚴肅地表示,進攻有亞曆山大,那其他人能不能把防守做好?
“至少,”他頓了頓,“至少不能讓他們那麼輕鬆切到籃下得分,這不難吧?”
當著教練的麵,隊員們當然會認真應下。
但回了場上繼續拿不到球,他們能全身心投入多久,就難說了。
暫停時間結束,裁判吹哨,比賽繼續。
回來的第一個回合是北卡球權,慣例由韋伯控球過半場。
他現在已經拿了29分,而比賽還有十幾分鐘,這場得分上30應該是板上釘釘了。
因此這一球他還是選擇了自己投。
也投進了。
進球的那一瞬間,他立刻看向不遠處的大衛。
結果大衛對這個球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因為注意到他的目光,朝他挑了挑眉。
韋伯:“……”
大衛根本沒多想,挑完眉就轉身接球去了。
剛被教練訓斥過一通的北卡其餘隊員回防速度很快,他也得迅速推進才是。
推到對方半場的時候,北卡的防守陣型已經落位。
確實是比暫停之前要緊密不少,不好再直接往籃下給球了。
但,他可以自己持球往裡運,利用這種突發的緊密,嘗試造對麵的犯規。
果然,在他過掉一個人,成功把球運到罰球線以內的時候,北卡的3、4號位同時上前攔截,防得十分積極。
他再節奏一變,那個速率不如他的北卡3號位,就下意識上了手。
哨響,犯規。
杜克拿到罰球機會。
場邊的北卡教練麵色已經鐵青。
他才一年級啊,怎麼就把騙對手犯規這種老油條才該掌握的技能運用得這麼熟練?
“腦子也太好了。”北卡教練低聲喃喃,“怎麼就偏偏去了杜克?”
邊上的助教團隊不敢說話,心裡卻都是同一個想法。
為什麼去杜克您沒數嗎?肯定是衝著您死對頭老查爾斯這塊活招牌啊。
與此同時,大衛再一次兩罰全中,維持住了雙方的比分差距。
52-58,北卡依舊落後六分。
如果對手不是多點開花、進攻戰術豐富的杜克,這六分差距,對擁有亞曆山大·韋伯的北卡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也就兩個兩三次進攻的事。
可問題是,他們現在防不住杜克的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