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也隻能揮淚斬馬謖。處決逃兵,取消編製,讓第4軍團成為一個笑話。
這就成功的和逃兵撇清了關係,被放入駐在丘陵高處的營壘。
……
這一次以征服者的姿態入城,感覺果然大不一樣。
“鄭將軍不必冒險,本王的兵輕易不爬牆,隻需堂堂正正的入城。彆忘了咱們的攻城利器!”
第二名炮手拿了賞銀想替補,剛邁出土袋壘起的矮牆,又同時被兩槍擊中滾下山坡。
碎磚塊覆蓋了所有活人,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些明日裡高高在上的漂亮姑娘居然用討好的目光瞧著自己。這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飄了,飄了~
吳老二瞬間年輕了5歲,怒目圓瞪,把手裡刀一揮:
“我懷疑有官兵跑進來了!我是軍爺!我有大刀!我要搜一搜!”
2人組合,手快的負責裝填,手穩的當射手。
敵我雙方皆目瞪口呆,
人才啊。
兀思買血染盔甲,得勝回來的模樣十分囂張。
紅衣大炮隻來得及響了一輪,戰果少的可憐。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
李鬱親眼目睹,一個炮手因為不慎被機械鋼絲割斷了幾根手指,慘叫著被抬了下去。
偶爾有敢探頭反擊的清軍,立馬被槍炮擊斃。
……
正如他所預料,歧征沒想殺他。隻是對於吳軍的炮術十分感興趣。
碎磚噴濺,周圍的幾名綠營兵慘叫倒地。
大軍沒有在城內駐紮,而在城外休整,耐心等待追擊殘敵的輕騎兵歸建。
傷亡從一開始就出現了,而且不算輕。好在前麵推盾車的多是俘虜綠營兵,死傷了不心疼。
聽的駐守這個營壘的遊擊,麵如土色。
“瞧這運氣,吳軍起碼獻祭了8個豬頭。”
清軍的紅衣大炮響了。
100丈,
盾車後的線膛槍開始射擊了。騰起一股股白煙,零星但不混亂。
一部分在念經,一部分在還晉商的高利貸,還有一部分在流血。
他看到街邊一扇門虛掩著,裡麵似有動靜,衝過去就是一腳。
畢竟草原的同胞們被清廷玩傻了。
李鬱的評價是:
很快,
“流暢簡潔,已經接近乾隆的水平下限了。”
一聲沉悶的巨響,周圍的人隻覺耳鳴,心悸。
“吳老二,出來。那邊要個人幫忙搬東西。”
撫遠大將軍坐鎮九江調度,把鄱陽湖東岸這一大攤子都留給了歧征全權負責。
常貴仁一口氣打馬跑到下個關隘,舉著腰牌大喊:
他把原因歸咎於:
久在江南,不經意間浸潤了此地的文氣!這若是在草原,定然是浸潤不到的。
“謝謝軍爺。”
……
一名炮兵營指揮使,皺眉說道:
他不知道該下令繼續集火轟擊那門被層層防護的重炮,還是這些明顯來者不善的輕型火炮。
幾個姑娘嚇哭了。
“有把子力氣,乾活實誠。以後就在我底下做個輜重兵,每月領2兩餉銀,怎麼樣?”
“王爺容稟,由於地形和丘陵高差的緣故,正麵可展開兵力區域過短,我軍的火炮找不到合適的射角。”
杭州都扛不住這巨炮的轟擊。彭澤縣這種區區縣城,何德何能能扛得住?
他拔刀大喊:
而在湖口縣的副都統歧征,聽完了跪在地上哭的好傷心的常貴仁講述了他和6000弟兄是如何浴血奮戰。
但王爺不發話,那就隻能照辦。
第2輪炮擊接踵而至。
高速飛行的實心彈賦予了這些平平無奇的碎屑極高的速度。一旦刺入人體,立馬造成恐怖的傷亡。
……
哪兒有閒心思去琢磨什麼詩詞?
……
第2軍團沒有急著追殺,而是保持了距離,放全城綠營兵出城逃跑。
“依托盾車,挑選火槍兵對射吧。”李鬱輕輕說道,“讓第4軍團上,壓製敵軍火力後楊遇春的甲士營一鼓作氣衝上去。”
這名倒黴的綠營炮手額頭汩汩流血。這還不是最要命的,一根長長的木屑刺入了他的腹部。他感覺到了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靠著大炮嘀咕道:
領到了一身半新不舊的軍服,沒有軍帽。
他還自製了一柄刀鞘,掛在腰上,感覺整個人從此充滿了希望。營中乾活從不含糊,吃飯更是玩命,久而久之居然贏得了不少好評。
繳獲2000石糧食,2萬多兩白銀,刀槍弓箭無算,還有一些看不上眼的火炮。
“常總戎,你看接下來還有何策略可抵消偽吳王的火器優勢?”
數萬吳軍疊加數不清的大炮,實在是扛不住。
進攻第1道防線,李鬱親臨戰場。
普通綠營兵不知道吳軍有什麼利器,他卻是一清二楚。
綠營兵都是靈活的,為了那1兩5的餉銀,玩什麼命?
天遂人願,
隨著這批人的加入,盾車防線後的火力綿密了許多。
“沒問題。”
清軍的紅衣大炮是一種落後的老式前膛生鐵炮,加上百年不變的戰術,總是布置在陣地的最前沿,保證最大射程。
“我還是太保守了。吳軍獻祭的肯定不是豬頭,應該是牛頭、馬頭、十年陳汾酒,還有好多漂亮姑娘。”
旁邊的青磚垛口中彈,碎裂。
“有了火炮直瞄裝置,就好似大炮上了刺刀。”
砰,門被踢開。
常貴仁早就打馬從另一處城門跑了。他才不傻呢,彭澤縣城擺明了是棄子。從上到下就沒人指望能夠守得住。
老鴇哆嗦著給他遞上銀子,他順手接過,心花怒放。
他甚至私下請教過李鬱。
這個評價讓兀思買興奮了很久,進步了,進步了。
320斤的炮彈是最難裝填的,需要簡易機械的協助才能保證從炮口緩緩滑入。
此次戰役後,形成了第4軍團代代相傳的智慧之一:進入戰場工事時,衝鋒速度要快,隊形要散。
居高臨下射程有優勢。
主將帶頭,其餘人自然是有樣學樣。
“王爺,下官願當先登。”
對於這首詩,
鄭河安覺得還行,楊遇春知道水平很差但是卻拿不出可以壓製對方的七絕。
殘存的垛口,幾乎被一掃空。
突然,
巷戰成為了泡影,所有人都在爭先恐後的逃跑。
320斤重的鐵球狠狠砸在了城牆上,動靜好似地震。豁開了一個8丈寬的口子,漫天的碎磚雨點般掉下。
歧征答應的十分爽快,惹的常貴仁心裡一陣嘀咕。
彎著腰縮著腦袋躲在了第3排盾車後麵,一起緩緩前進。
“開炮。”
猛然間,他覺得打仗也不過如此。
將手裡輕飄飄的刀掄的虎虎生風,時不時停下腳步無意義的嚎叫兩聲。
“彭縣一戰好牛嗶,又砍又殺一千七。”
……
就在他猶豫的片刻,
湖口縣往東,清軍布防層層疊疊。
這下沒人敢露頭了,大炮成了擺設。
任憑軍官們怎麼罵,怎麼抬高賞銀,就是沒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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