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喀秋莎 (6k合章)(2 / 2)

迄今為止,蘇國依舊能生產專供手風琴樂隊使用的高音、中音、次中音、低音、倍低音手琴,也生產專供管弦樂隊使用的手風琴,還有大管、大號、低音大號、圓號、小號、單簧管等特種音色的手風琴。

現代蘇國生產的最大型號鍵鈕式手風琴的音域,從大字一組的E1音到小字四組的f4之間,包托了所有七十七個半音音級,超出了六個八度,這在當今世界樂器王國裡也是屈指可數的。

所以就算此刻娜塔莎演奏出的不是他們熟悉的曲子,但這幾萬莫斯科人,都跟著拍手打起來拍子!

而這不僅是莫斯科樂迷歡騰上了,就連看直播的華夏樂迷聽見這手風琴的前奏都開始在的彈幕上整活了起來。

“氣突蘇!氣突蘇,氣突蘇!”

“一號防線已經被攻破,需要支援!”

“公民,請開門,我們請你去盧比揚卡!”

而此時,拿著麥克風的邊浪和挎著電吉他的砥礪從舞台向前走,砥礪輕輕一躍跳上了Bob所在的那輛火箭彈發射車,邊浪則是跳上了菲莫斯的這邊。

邊浪這邊的正好就是娜塔莎所在的這輛,剛剛站穩邊浪就跟著節奏,和現場的樂迷們一起打起來節奏。

節的前奏不長,在輕快的手風琴獨奏過30秒後,邊浪雙手高舉兩手五指捏起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全場就在他的指揮下陷入寂靜之中。

不過兩秒鐘之後,就見對麵車上的砥礪來了個從17到2品的劃音,然後接著推弦。

大勇握著鼓棒的雙手重重擊下敲在吊鑔上,同時雙采底鼓。鼓聲和電吉他聲交織,猶如開戰之前的大幕,正在緩緩拉開。

隨後跟進的Bob推弦帶著搖把,用電吉他模擬出防空警報的聲音,而邊浪這邊的菲莫斯,就和上一首歌的邊浪一樣,手中的電吉他掃弦出的“突突”聲,就和機關槍一樣。

再加上大勇的“重炮”,一幅戰火連天的畫麵就被幾人用樂器給模擬了出來。

與此同時,彈著貝斯的黃凱離開了他自己原本所站的區域,走到了砥礪原來站的位置,在砥礪推完最後一組17品之後,幫他踩下了效果器的踏板。

原本的失真音效換成過載之後,和剛才手風琴前奏一模一樣的RIff通過舞台兩邊的32組線陣傳向紅場的每一個角落。

隻是和之前那輕快的手風琴不同,此時帶著過載的電吉他音,給人的感覺可就不僅僅是推土機開進耳朵了,現場觀眾完全就是感覺自己的耳朵裡進了一輛坦克,而且還是在邊走邊開炮的那種。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高燃演奏,有點猝不及防的現場樂迷,先是用驚呼開場,隨後就開始揮舞手臂,口中高喊著“烏拉”跟上!

尤其是距離最近這一排,現在距離火箭發射車,的距離還不到半米。

要不是有防爆警察隔著,這些激動的樂迷絕對要去爬車!

至於看直播的樂迷們,現在的彈幕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在打一句話:“耳機黨陣亡!”

剩下的就是在開諸如:“開門,我們是內務部……”等等這一類的蘇國玩笑了。

已經到達春城安頓下來的施特勞斯,現在正在滾石唱片的店裡,和指南針的幾個姑娘們一起看直播。砥礪剛剛這一發,直接震的她從沙發上彈起,然後指著架在桌上的平板道:“我應該自己買機票飛一趟莫斯科的!Wave這首歌之前根本就不在演出計劃當中。”

見她反應那麼大,楊夢忙拉了她一把道:“放心,以後有的是讓你演的機會。”

陪著她們一起的周柯彤也勸道:“施特勞斯,你要習慣浪哥的作風,我記得之前的喜茫茫音樂節,他可是連夜寫了兩首新歌出來!”

她這才說完,木棉就開口糾正道:“不是連夜寫了兩首,是連夜寫了一首,演出當天又寫了一首!”

“啊是麼?”麵對有些愣住的周柯彤,木棉笑道:“你當時沒跟著,這事可能不知道,你可以等人回來問勇哥他們去。”

等著說完,周柯彤才把這話翻譯給了施特勞斯,這威爾士大妞隻能默默坐下,然後一邊搖頭,一邊繼續看起了直播。

這二段的前奏同樣是30秒,就在演奏進入1分零兩秒的時候,邊浪大步走上車頭,迎著追光而立,拿起麥克風,用壓著聲帶底部的金屬音開口唱道:“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歌詞一看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愛情歌曲,但是滾石演繹出來的這重金屬的版本,完全就是奔著戰歌那股子味去的。

現場聽不懂唱什麼具體意思,也看不見字幕,就聽出個喀秋莎的那些莫斯科樂迷們,就隻知道跟著這節奏high。

但小破站直播間的那些華夏樂迷,卻是開始用國粹刷屏了:

“我C,看著歌詞那麼優美的一首愛情歌曲,滾石一開口畫風完全就變了!”

“感覺是要殉情,而且還是很猛的那種!”

“前有《好運來》的厄運毀滅金屬,今有愛情葬送金屬,滾石這完全就是在挑戰我們底線。”

“嗬嗬,這就是滾石,什麼歌詞來到他們這都能合理金屬化……你真不服不行!”

就在這期間,麵對舞台靠右這輛導彈發射車的副駕門也被打開,一個和娜塔莎同樣裝束的女歌手彈出身子,在Bob的幫助下她順著爬梯上到了車頂,然後跟著節奏在車頂上炫起了芭勒娘舞其中的動作。

台下的樂迷們一見這場麵,恨不得這紅場能擴大個幾倍,好讓他們現在有空間能和這位一起跳上一曲。

甚至連不遠處的秦大使都和伊辛巴耶娃開玩笑道:“我覺得要是空間允許的話,我估計有人會跟著這音樂跳戈帕克舞!”

伊辛巴耶娃看了一眼秦大使,飛快的回了一句:“其實我是有這個想法的,隻是提出之後被滾石樂隊給否了……”

邊浪之所以一口就回絕了人家的好意,首先是因為這不是晚會,伴舞這種事情出現在搖滾樂現場,邊浪沒聽說過也沒想過。

第二呢那就是因為這舞還有個綽號叫“半月板粉碎機”,邊浪看見男性的戰鬥民族蹲跳這舞的時候,自己的半月板都跟著發酸,所以不帶任何考慮的就是給拒了。

至於這位歌者,本來就是演出的一部分,所以她愛怎麼扭就怎麼扭。

邊浪的歌聲不停,不帶停頓的就進入了下一段:“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這段結束時,砥礪一抬電吉他的搖把,給接力的Bob比了一個打槍的手勢。

隻見Bob從14品起,用指尖沿著指板一路攀爬而上,失真音效的音浪一浪高過一浪的向著紅場排開。

接著右手也來到17品,在上下三品之間飛速點弦。

此時直播畫麵給的也是他的手上的特寫,看得直播間那些觀摩學習的吉他手一個激動,不顧扯壞耳機線風險直接起身,比劃著就跟著開始彈起了空氣,口中還要配上兩句國粹。

至於像著施特勞斯這種熟悉滾石編曲流程的,還在在後麵加上一句:“邊浪這變態!這編曲就是奔著初學者勸退去的!”

還有個大聰明直接在直播間裡加亮發了一條紅色帶特效的彈幕:“哦!邊浪,我在肅反名單上見過你的名字,請你跟我走一趟!”

40秒的solo之後,Bob又把主音吉他的演奏權給交還到砥礪這邊,砥礪又彈了一段和前奏一樣的間奏之後,這邊車上的軍裙大佬開始用俄語唱道:“Ой,тыпесня,песенкадевичья……”

相印的華語字幕也出現了大屏幕的上:“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俄語的音節和語速要超過華語,所以同樣一個小結之內的歌詞翻成俄語背唱出來之後,有點像是開了一個2倍速。

加上這位女歌手在4組高音區的咬字極為清楚,就感覺像是在給你的耳朵裡掃射機槍子彈。

現場的莫斯科樂迷一聽到母語,身體就像收到了信號一般,原本隻是揮舞著手臂,現在變成一個個跟著節奏蹦了起來。

等這一段結束,邊浪和加上合聲區的五人,三個華語加上四個俄語,三個男聲混著四個女聲,六個歌劇腔和她一個搖滾嗓一起唱出了最後一句:“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最後一句的尾音,分工明確的7人從4組高音開始認領,一直分到了6組高音,唱儘了樂迷們對這首歌的所有想象。

不管是激昂高亢還是波瀾壯闊,不管是戰爭還是愛情,亦或是追古溯今。隻要你能想到的所有情緒,都被這最後一句給唱了個通透。

而就在所有人聲和樂器都停下後,靠在車門上的娜塔莎挺直腰板,再次拉起來手風琴。

用一曲輕快和悠揚,為這首歌畫下了一個省略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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