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稱為教師的家夥。”曲間愛毫不在意的說著,瞳孔中有著冰山一樣的冷漠她說著:“那個家夥。”
“那個家夥,好像是在追求著什麼。”
“一直孜孜不倦的。”
“那還真是一個有著自製力和目標的人啊。”海潮野愛的牙都要咬碎了。
“隻不過到了最後的時候,到了快要成功的時候死了。”
“明明是找到了自己的救贖,到了最後卻是功虧一簣,真是可笑呢。”曲間愛捂著嘴輕笑著。
海潮藻屑抿著唇,說不上一句話。
“哈哈,確實是一些可笑呢。”海潮野愛暢快的附和著。
他心中有著寬慰,絞儘腦汁的想要說些叱責的話。
“沒錯,隻是太可笑了。”
“不過那也能稱之為【愛】吧。”
“渴望著被救贖,渴望著自身完美的自己。”
“這正是對於自己的愛呀。”
曲間愛看著自己身邊的海潮藻屑,她眨著自己緋紅的眼睛:“藻屑,你知道【愛】是什麼嗎?”
海潮野愛聽到了曲間愛的問題,他想要拚命的表達著,但還沒有說出口。
海潮藻屑就已經回答惡。
“愛,是絕望。”
海潮藻屑垂著眼瞼,她的手臂顫動著,腿腳抖動著。
像是懷揣著石頭,讓她無法呼吸。
“愛,是絕望。”
她又是重複了一遍。
“嘖。”
海潮野愛不滿的咂舌,對於這個女兒她越發的不滿意。
“沒錯,愛就是絕望哦。”
曲間愛抱著海潮藻屑,撫摸著她的頭髪:“愛啊,真讓人心痛不是嗎?愛呀,就是絕望哦。”
她的口吻中滿是蠱惑。
像是張開彩色雙翼,灑下魅惑人心的鱗粉的蝴蝶。
“曲間小姐,咖啡好了。”
海潮野愛急迫的想要搶走曲間愛的關注,他端著放滿了方糖的甜蜜蜜的咖啡。
“真是麻煩你了,海潮先生。”她微笑著,起身。
“要離開了嗎?”海潮野愛驚愕不已。
“沒錯,多謝款待了。”曲間愛笑眯眯的。
“那麼,這個咖啡怎麼辦?”
“就讓海潮藻屑,代替我喝下去吧。”
這個深藍色長髪,紅色眼眸的女孩,如此說著。
邁開長腿的,向著門外走去。
她離開這個西式洋房,從柏油路上走出大門。
靠在旁邊門柱上,她側著頭倒數著。
【10···9···8··7···】
在那洋房之內,海潮野愛的手顫抖著,端著的咖啡忍不住的溢出杯子。
“可惡。”
海潮野愛小聲的呢喃著。
“可惡!”
他憤怒的吼著,猛地將咖啡潑在出來。
灼熱的咖啡,頓時讓海潮藻屑淒慘的叫了起來。
“都怪你!都怪你!”
“隻不過是個高中生!憑什麼這麼囂張!”
他暴怒的大吼著,揮舞著拳頭。
海潮藻屑像是呆滯的木頭呆在沙發上,任由拳腳雨點般灑落自己一身。
「愛啊,真讓人絕望啊。」
她淒厲的哀嚎著,瞳孔的慘叫著。
門外的曲間愛聽著這淒厲的慘叫,她麵上露出了微笑。
“真是好聽的聲音啊,隻是不知道能聽到什麼時候。”
她從自己身旁的挎包中掏出一塊皮製品,上麵刻著一個蜘蛛。
“感覺,真是搭配啊。”
“再找一些這種東西來吧。”
曲間愛哼哼著:“要不要去找他們兩個?”
“那個小家夥,好像是在做著和我相反的事情呢。”
女人這樣說著,將皮製品塞入自己的背包之中。
搖動著腰肢,一蹦一跳的踩在石磚路之上,活潑的像是一個高中生。
但是,她的年級早已經超過高中生的年級。
微弱的紅光在黑暗中閃爍著,淒厲的慘叫飄蕩出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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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為您介紹十年內的最惡事件!”
主持人用著高昂的音調站在台上介紹著,下麵的觀眾也是配合的給予歡呼聲。
能在黃金檔播出,證明這種東西很是受歡迎。
夏庭扉和雛月加奈靠在沙發上看著那主持人講解著各種極惡事件。
看著上麵講解的事件,雛月加奈覺得自己遭遇的事情,實在是算不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們這樣做。”
音樂變得驚悚,主持人故意讓人向著神鬼怪異的方向去猜想。
陣陣的驚呼聲,讓主持人露出了微笑。
夏庭扉無聊的看著節目,他看著那主持人的一驚一乍。
「這就是佐久間老頭一直要追查的東西嗎?」
「不過,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夏庭扉將思路收束到海潮藻屑的身上:“你說,海潮藻屑為什麼會那樣做。”
雛月加奈稍微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夏庭扉又是重複一遍之後,才是思索著:“你說,有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