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伸出雙手的一之瀨清月(1 / 2)

“你的事發了!”

從待客室出來的雛月加奈指著在門口偷聽的男人。

男人捏著拳頭看著雛月加奈,嘴唇蠕動著像是一頭野豬。

治安員的徽章閃閃發光,讓男人眼睛刺痛。

他怒視著後麵出來的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一臉難堪的摸著自己的禿頭頂,他懷疑這個小治安員是在伺機報複。

至少是稍微換一種方式,換一種這麼明顯的方式。

說不定,自己也是不會的被仇視。

但教導主任現在也隻是一臉嚴肅,表示出自己與邪惡勢不兩立。

雛月加奈打了電話,等待著佐久間清芽的到來。

男人沒有再說任何話,隻是保持著一副仇恨的模樣。

一之瀨清月在窗戶旁邊,一副的不靠近的模樣。

空氣中,幾乎一時間就是要凝固住了。

等到佐久間清芽帶著其他的治安員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幅模樣。

“誰?”

她也是一副黑眼圈,抽著煙打著哈欠。

“他。”

雛月加奈指了指男人,其他的治安員將他帶走。

那兩個治安員也是一副疲憊的模樣,眼球紅彤彤的,布滿了血絲。

看著雛月加奈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佐久間清芽不由得咂舌:“你還是要繼續嗎?雛月。你這種的效率,真是驚人。”

“隻是小小的技巧而已。”雛月加奈稍微的微笑了一下。

佐久間清芽當然是明白雛月加奈的技巧是什麼,但是治安員卻是無法做到。

因為,無法取信於那些學生。

“之後你還要繼續嗎?”她如此詢問著:“如果是沒有事情的話,那麼我就是要讓其他的治安員休息了。他們可是從昨天一直忙到現在。”

“麻煩您了。”雛月加奈很抱歉。

佐久間清芽隻是擺了擺手,離開這個學校。

無視了那教導主任想要搭話的動作。

雛月加奈和夏庭扉走之前,也是沒有再和教導主任說話。

一之瀨清月的困難,有著三分之一是因為他們而造成的。

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說話的欲望。

“要去啟聰學園看看嗎?”

夏庭扉如此提議。

“如果是想要去看學校的話,那麼我會很高興的去。”

“如果是想要去看西宮琉璃和鶴見千奈和海潮藻屑,那麼我會不高興的去。”

雛月加奈戳著夏庭扉後腰。

一副十分危險的模樣。

一之瀨清月看著,心中對於海潮藻屑的戀情更加不看好了幾分。

果然在其他人麵前表現的大方和寬容,都是假象。

在私下裡小女友一樣拈酸吃醋的雛月加奈才是絕殺吧。

一之瀨清月仔細的想了想,海潮藻屑幾乎是毫無勝算。

“總是要去的。”

夏庭扉沒有回答雛月加奈的問題,隻是重複了一下答案。

雛月加奈不滿的敲了敲夏庭扉背,但是並不痛。

“糖!”

她伸出了手臂,擺在夏庭扉的身前。

“要草莓味道的。”

於是,一顆粉色的糖果就是落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剝開外麵閃閃發光的糖紙,她捏起圓形的硬質糖果,塞入自己的口中。

熟悉的草莓味道,讓雛月加奈有些安心。

三人漫步在夕陽之中,都是沒有拿著傘。

等到了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有著稀稀疏疏的學生走出校門。

對於這個時候才是上學的三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幾人視若無睹,來到了的部室之中。

部室裡,除了鶴見千奈,西宮琉璃之外,還有著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就是昨天雛月加奈幫助的女孩之一,她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有些頻繁的張望著。

看到三人的時候,才是露出了笑容。

“雛月前輩,和夏庭前輩。”

女孩臉上有著精致的微笑,這種精致在更多的時候以著精巧這種方式展現的。

像是極高技藝但絕非是大師的雕塑師筆下的塑像,雖然精致,但是虛假。

但眾人都是沒有去責怪她,因為這是她能做出的最好的笑容了。

“治安員在解決大問題之後,都是會收到徽章。”女孩說:“我們並不會製作徽章,所以就是製作了一個平安符。”

女孩的打開了那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黝黑的小袋子,大概隻有五六厘米長。

蓬鬆,閃耀著鉛粉一般的光澤。

裡麵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

——這是頭發。

用著頭髪編織而成的平安符,而裡麵裝著的是指甲。

滿滿的,半月形的指甲。

光澤白細。

上麵還帶著新鮮乳白色的斷痕。

大概都是剛剪下不久的吧。

這種禮物,簡直是如同怪異一樣。

“謝謝。”

雛月加奈接過了那小盒子,伸手觸碰著那平安符。

發絲還保持著順滑的質感,在不久之後才會變得枯黃。

細細密密的平安符十分的結實,想必是費了很多的心思,才是做到了這一步。

她摸了摸那個女孩的頭髪,就如同夏庭扉竟然對她做的那樣。

女孩幸福的眯起了眼睛,等到了雛月加奈停下了之後才是跑了出去。

她大概是要去和自己朋友們去聚餐吧。

要彌補自己之前損失的經曆吧。

等到女孩跑開之後,雛月加奈才是坐在位置上。

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夏庭扉問旁邊的鶴見千奈:“有著其他的人來委托嗎?”

“沒有。”鶴見千奈搖了搖頭:“學校裡有著其他的偵探社團,一般有事情的話,大多都是會找著他們。”

“這樣也好。”夏庭扉沒有任何的表示。

一之瀨清月坐在部室之中,昏黃的夕陽穿透透明的玻璃落在她的肩膀上。

剛才的彷徨一下子就全部都消失了。

在之前的時候,她從沒有料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

之前——雖說是之前。

但實際上,也隻不過是隻有一夜之隔,更加準確而言是十七個小時。

在這個十七個小時之前,她如同鐵塊一樣,固執。

她不相信夏庭扉的話語,想要尋找到自我。

但是十七個小時之後,在夜晚中見到那些女孩歡呼雀躍的聲音之後,她的鐵塊融化成了滾滾的鐵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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