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間愛收斂了一下,垂下頭:“你是要去見一下夏美嗎?”
“恩。我想去看看她們。”
“但是,我勸你不要去哦。”
“為什麼?”
“並不為什麼。”
曲間愛神秘的微笑了下。
讓一之瀨清月不明所以。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容易被欺騙的我了。」
一之瀨清月心中如此想著,想要繼續問著。
但是曲間愛卻是不準備說了,她從秋千上跳了下來,蹦蹦跳跳的朝著公園外走去。
“這般光明正大的,真的不會被人抓到嗎?”
喃喃自語,她又是在公園之中蕩著秋千。
——夏庭扉是學校附近遇到曲間愛的。
曲間愛站在滿是綠葉的櫻花樹下,抬頭看著花瓣早已經落光的櫻花樹。
本來是想要徑直的離開的,但是需要告知勝負。
所以他就是走到一旁,對著她說:“我贏了,麻煩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身邊了。”
“我當然知道,夏庭。”曲間愛側首看著夏庭扉,肆意的笑著。
好似是黑泥從那金黃赤紅的杯口之中傾倒而出,那汙穢之物輻射四周。
她距離保持的很好,大概是有著三步左右的距離。
“現在,隻是向你告彆而已。或許,會很久不見。”
即使是曲間愛這般說,但是夏庭扉完全沒有回複的欲望。
隻是無視了曲間愛,朝著自己家走去。
曲間愛是善用謊言雕刻的大師,聽得越多,就越是容易被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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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在四月28日當天放假,學生們準備度過未來的黃金周。
當天的時候,老師們按照慣例交代一些安全注意事項。
即使是啟聰學園也毫不例外。
照老師——雪野照,她在第四節課的時候開始念叨著一些學生們早已聽得厭倦的安全事項。
這個漂亮的女老師臉上,也是一副不耐的模樣。
看上去,也是不想要繼續講下去了。
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其講完,到了最後是如同解放了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同學們麵麵相覷,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比他們還要不耐。
“好了,你們這些家夥。記得假期裡安分一點,我可是不想要到醫院裡去看你們。”
雪野照說了個笑話。
讓其他的人麵麵相覷,等到有人意識過來,想要笑的時候。
那雪野照又是麵色一肅:“我說的可是真的,以往的時候,可是有過這種經曆,幾個小屁孩將自己弄進了醫院裡麵的事情。”
這幅變臉的模樣,讓這些學生們摸不著頭腦。
也是對於雪野照的畏懼,更是加深了一分。
下半場,就是自由談論的時間了。
夏庭扉和雛月加奈商議著去療養院的時間。
因為,一之瀨清月一直在催促著。
“那麼就明天可好?”
明天正是4月29日,而黃金周則是要放假到五月七日。
“好,之前那個女醫生,也是邀請我們去那裡住幾日,說是對那些女孩有著幫助。這次正好是去那裡。”
雖然上一次女孩的反應,全部都是因為西宮琉璃。
和自己幾個人無關。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
正好就是去當做是休息遊玩——在五一黃金周的時候,雛月作為治安員也是要工作的。
但如果是要去療養院之中,就是可以用配合醫生對那些女孩心理治療的理由去推托掉工作。
“療養院?我也要去!”
坐在一旁的植野直子搭上了話:“上一次我就是沒有去,真是讓人鬨心。我和西宮琉璃是最好的朋友,她去過的地方,有過的經曆,我也是要有才行。不然,以後就沒得聊了。”
“你去那裡乾什麼?”在植野直子旁邊的海潮藻屑一臉不爽,她對著植野直子擠兌道:“你又和那裡沒有關係。”
“要你管?”植野直子也是不虛海潮藻屑,兩個女孩十分的不對付。
——之前打過架的,要和睦起來才是怪事。
但這次,植野直子卻是落入了下風。
海潮藻屑總是說著植野直子根本什麼都不了解,就是要湊過來。
隻會給其他人帶來麻煩。
而植野直子有些詞窮,但還是用著我是和我的朋友西宮琉璃去的理由,來回應海潮藻屑。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吵著架。
但是周圍的人也是不在意,就連是西宮琉璃也隻是看了一眼,就是扭過去了頭。
等到了兩個人都是吵累了,才是罷休。
最終,植野直子還是要跟去。
雛月加奈隻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她對於植野直子並不算是太熟悉,隻是見過幾次麵。
隻是見到她有時候會找下夏庭扉,更何況還是西宮琉璃的朋友,所以也就是默認了。
在放學之後,夏庭扉通知了一之瀨清月,明天就是可以去療養院了。
一之瀨清月發了個激動的表情。
在四月中旬到四月末這段時間之中,風平浪靜的令人吃驚。
那曲間愛也隻是說了些不明所以的話,就是不再出現了。
看上去,也是好好的遵守了承諾。
一之瀨清月也是終於和那個家庭斷絕了關係,撫養權被移了出來。
與她相同的,還有許多的女孩。
也就是那些被雛月加奈幫助過的女孩,她們之前身上都是傷痕,在她們的父母被判下故意傷害和虐待兒童的罪證之後,都是被拘留了起來。
刑期也是稍微的有些不同。
但最低的也是有著兩三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之中,這些女孩也是能夠高中畢業,考上大學自己養活自己了。
可在高中這段時間內,她們卻是沒有任何的金錢來源。
即使是住在原來的房子之中,所需要麵對的困難也是數不勝數。
治安局對此,隻好是向著商戶們提議,優先照顧一下這些可憐的孩子們。
——這種事情,當然是理所當然的。
那些女孩的傷痕,簡直是讓人看了都是心驚。
好在這些女孩們也是爭氣,個個都是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