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庭扉來的時候,她才是移開了手臂,側著臉看著夏庭扉:“怎麼樣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一個死嬰丟失案件,隻不過和曲間愛有關。”
夏庭扉說:“你還記得的八代桖嗎?”
“當然是記得。”雛月加奈閉著眼回想了一下,那個暴風雪之夜還曆曆在目。
直至如今,她還能夠時常感受到了自己的雙手上粘滿了猩紅的液體。
“還記得八代桖的眼睛嗎?”
“是刺眼的紅。”
“沒錯,這次的犯人,眼睛也是刺眼的紅色。懷疑和曲間愛有關係。”
“嘖。”雛月加奈忍不住的咂舌:“天知道曲間愛這麼長時間裡培育出了多少的惡心罪犯。”
兩個人正在談論著,卻是聽到了樓梯的噠噠聲。
不由的側目看過去——是一位女性。
她大概是有著三十多歲年紀吧,頭發是黑色的大波浪。穿著一身的西裝套裙和高跟鞋,是個白領。
妝容精致,隻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是無法掩飾她些許的皺紋和蒼老。
女醫生隻是看了一眼,就是斷定的這個女性被什麼事情困擾著。
作為第一個上門的客人,女仆們發揮了充足的積極性。
甚至是讓那個女人覺得有些不適。
坐在吧台前,這個白領女人疲憊的說了聲:“給我來杯酒。”
一之瀨清月給女人倒了一杯的琥珀色的酒,裡麵放了冰球後才是將其的推到了女人的麵前。
“你好像是被什麼煩惱困擾著。”
女醫生看著白領女人,她身上的白大褂和身上的書卷氣讓白領女人有些信服。
但是自己的問題,卻也不是可以隨便的說出來的。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種抗拒,更是讓女醫生認為這個女人身上有著某種東西可以挖掘。
在療養院之中,她染上了這種惡習。
喜歡挖掘人心之下的東西。
掏出自己的心理醫生的證書,女醫生施施然放在吧台之上。
女人的目光瞟了一眼,又是變得憂鬱起來。
“你心中隱藏著某種悲傷的事情,這件事如同錐子一般的堵在你的心臟之中,讓你變得千瘡百孔。而又痛心不已。如果傾訴出來,或許會好很多的。”
女醫生淡淡的說著:“我見過很多件這種事情了。”
女人對此不置可否,她隻是不斷的喝著酒水。
“這裡都是我的患者,你猜猜她們之前是什麼模樣的?”
女醫生指著旁邊的一個女仆。
女人抬眼看了的那個女仆一眼,女仆對她展現出微笑。
“幸福。”女人低聲的嘟囔著。
像是現在羨慕,又好似是在嫉妒。
更有一點點的惡毒蘊含在其中。
“她們以前可是如同石雕一般的自閉的家夥,每天隻會裝作是石頭的模樣坐在樹下麵,等待野草和藤蔓纏繞在她們的身體之上。”
“我不信。”
“嗬。”女醫生又是將手機打開,裡麵有著一張她曾經給這些女孩拍攝的照片。
正是女孩們呆滯的坐在樹下的照片。
女人看了一眼,就是覺得有著一股邪氣在不斷的向上延伸。
“我相信你了。”
她如此說,但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故事。
臉上有著遲疑和忐忑。
女醫生這時候反倒是不著急了,她自認為已經是將這個女人的心全部的擊垮了。
背負著沉重的故事,對於心靈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隻有足夠頑強的心,才能夠獨自承受。
但是,這個女人的心絕對不夠頑強。
她已經是被折磨的皺紋叢生,明明隻不過是三十多歲而已,卻是要依靠化妝來保持自己的容貌。
隻需要等待,她就會將自己心底的東西挖出來講給彆人聽。
在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
女人終於是決定開口,她沉默了下。
才翕動著嘴唇:“曾經,我有著一個孩子。”
“一個的禁忌之子。”
她如此說著。
卻是讓女醫生皺著眉頭。
禁忌之子?
犯了人類社會的禁忌嗎?
“原本——我是想要打掉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是沒有這樣做。”
“或許是我的母性,占據了上風。”
“所以,我在一個夜晚,將他生了下來。”
“那時候,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將他撫養長大,看著他成長中的每一件事情。”
女人講述著扭過頭。
眼中哀傷和迷茫,如同浪潮一般的彌漫出。
“但是,他失蹤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