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的時候,三個人還是坐在這裡。
就算是有些好奇的女醫生,也是對幾個人表現的十分平淡了。
畢竟,夏庭葵像是個石頭。
無論問她什麼還有,她都是不問不答。
而雛月加奈和夏庭扉膩歪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就算是一之瀨清月也是如此,她直接是站的遠遠的。
——直到海潮藻屑和西宮琉璃來的時候,才算是有了一些活氣。
植野直子也是跟在後麵,一副好奇的模樣。
她左看右看的。
——這裡她分明已經是來過了許多次,做出了這幅模樣實在是有些離奇。
海潮藻屑有些不耐,她看著夏庭扉和雛月加奈有些膩歪的模樣。
心中,也是十分的煩躁。
——這種煩躁和鬱悶,在看到了夏庭葵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委托人還是沒有來麽?”
她想來想去,也隻有是想到了這個原因。
“呦,琉璃,藻屑,還有直子。”
雛月加奈打著招呼,看著三個女孩。
至於海潮藻屑的問題,她當然是能夠清楚的回答:“我們已經是見過委托人了,隻不過那委托人將葵放在我們這裡寄養了。”
“寄樣?”
海潮藻屑大叫了出來。
——這不就是等於這個女孩會住在夏庭的家裡?
一股莫名的不安的湧動在她的心頭。
「我委實是沒有辦法理解到底是為什麼,雛月姐會答應這個條件。難道她不知道,在那渡穗村裡發生了什麼麽?」
她忍不住的想著。
看著雛月加奈那副毫無緊張感的臉,她心中就是忍不住埋怨。
「加奈姐,加奈姐,我的加奈姐啊!對我們你倒是防備的很嚴實,看上去什麼都不爭。但是背後裡,卻是牢牢的把握著。我們除了在學校裡和這裡稍微的接觸一下之後,沒有任何的辦法接近。」
「但你怎麼是這麼的糊塗,這個女人比我們還需要戒備啊!」
「拿出你的氣質和計謀來啊!」
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啊!
海潮藻屑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甚至是呼吸都是粗重了幾分。
植野直子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朋友,不明白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西宮琉璃到底是不覺得有什麼。
她隻是微笑著對著雛月加奈帶著頭,又是好奇的看向旁邊坐著葵。
“這位是誰?”
她看著雛月加奈,好奇的問著。
“築村葵,部長在那渡穗村找到的漂亮女人哩!”
海潮藻屑酸溜溜的說著。
“不,我不就好築村葵。”
海潮藻屑沒想到女孩竟然是會反駁自己,但隨即心中就是一喜。
「難道她騙了部長她們?好啊,看我揭穿你之後,在將你趕走!看你怎麼辦。」
“那你叫做什麼。”海潮藻屑緊緊的盯著女孩,等待著她之後要說的話。
“夏庭葵,我叫做夏庭葵。”
夏庭葵隻是這麼淡漠的說著。
她的話語輕飄飄的,聲音細細弱弱的。
但落在海潮藻屑耳中,卻不亞於石破天驚!
夏庭!夏庭!
「難道說是部長的姐姐?」
她心中大喜,好似之前部長的舉動都是有了原因。
原來是部長的親姐姐啊!
她這般想著,就是想要和這個女人打好關係。
畢竟,結婚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有著家裡人的商量的。
如果部長的親姐姐,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自己也能夠逐漸的追趕上雛月姐!
怪不得,雛月姐沒什麼動作。
原來,早就是知道了!
海潮藻屑心中有些後怕。
「自己之前或許是有些不太禮貌,但是自己在渡穗村的時候,還是幫助了許多次她。應該算的是關係好吧。」
女孩如此心中想著,有些僥幸。
她走上前,帶著微笑。
幾個人都是不明白為什麼女孩的態度變化會如此的厲害的翻轉。
“你好,夏庭姐姐。”
她乖巧的說著,眨著眼睛。
海洋一般的瞳孔看上去閃閃發光,而海水一般的藍發在晃動著。
夏庭葵並不好奇女孩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做。
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態度。
——但是,這並不能夠影響她的抉擇。
“我不是他的姐姐。”
夏庭葵厭惡的說著。
“呀,一家人是沒有必要生氣的。”
海潮藻屑好心的勸說著夏庭葵。
但這更是令夏庭葵煩躁:“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因為想要和築村斬斷任何關係,所以才是改了這個姓名。”
咚咚——
這一刻,海潮藻屑甚至是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動。
「自己怎麼這麼蠢!竟然隻是依靠一個名字就是來判斷她們是親姐弟!」
「自己實在是太蠢了!」
她後悔不迭,又是對雛月加奈十分的生氣。
「雛月姐到底是實在做什麼啊。竟然是這個女人叫做夏庭!她難道是不知道改變姓氏等於是什麼麽?」
她這般想著,直著身體走到了雛月加奈的身邊。
“雛月姐,可以跟我來一下麼。”
她小聲的說著。
雛月加奈微微笑了一下,她大抵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啊。”
兩個女孩就是到了角落裡說話。
而西宮琉璃則是和夏庭葵說著話,植野直子也是好奇的坐在一邊。
她對於這個突然改名叫做是夏庭的女孩很是感興趣。
畢竟,隻有成為夫妻之後才需要改名字!
海潮藻屑站在角落裡,焦急的質問著:“雛月姐,你難道是不知道改變名字是什麼含義麽?”
“這個我當然知道。”雛月加奈看著焦急的海潮藻屑心中了然,想要逗一逗這個焦急的女孩。
「畢竟,無論是你還是這個女孩對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存在啊。」
她如此想著,又是說:“她隻不過是因為和過去斬斷關係,所以才是叫做夏庭的,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怎麼沒有問題呢!”
海潮藻屑急的跺腳,她說:“隻有成為夫妻之後,才是會改變名字的。難道雛月姐,不了解麽?”
“不對吧,我在治安局工作的時候。也是見到許多人,無緣無故的改名的。”雛月加奈搖著頭,顯然是反對海潮藻屑的推論。
“加奈姐啊!我的加奈姐啊!”海潮藻屑一臉怒氣。
就好似是忠臣麵對昏君,聞仲麵對紂王。
“就算是這樣,她改的姓名可是夏庭,夏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