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時候,夏庭扉就是帶著葵去找曲間愛。
而雛月加奈則是負責給夏庭扉請假。
雪野照瞅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孩,忍不住的咂舌:“昨天是夏庭扉給你請假,今天是你給夏庭扉請假。”
“雖然夏庭扉的成績確實是不錯,但是這樣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還是說,他已經是不想上學了,並且是想要輟學了?雖然我確實是聽說過什麼高中輟學的天才之類,但大多都是在雜誌上和童話書上見到的。”
“而平常見到的,都是一些高中輟學之後,就是變得無比混蛋的小子。”
“一半死在了晚上公路上的摩托車翻滾中,一半是落入了工廠中。”
雛月加奈看著雪野照:“雪野老師,治安局確實是收到了晚上有著暴走族在飆車的事情。您知道準確的時間麽?這樣我也好是做一些好事,好好的替這些家夥的父母管教一下他們。”
雪野照白了女孩一眼:“我不騎摩托車的。”
“實際上,治安局也是聽到了有著一群賽車黨在山路上進行危險駕駛的比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果您要是有著什麼消息的話,也可以找我們的組長,佐久間清芽組長來報告。說不定,還是會給與你獎勵呢。”
“滾滾滾。”雪野照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滾。
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雛月加奈這才是微笑了下回去了。
隻是剛一走進教室,植野直子就是對著她抱怨著:“加奈,你不知道你昨天不在。這裡簡直是要鬨翻天了!”
“哦?”雛月加奈問:“這裡,又是能夠什麼鬨翻天了。”
學校中的事情,又有什麼可以鬨翻天的。
“我給你說啊。”植野直子趴在雛月加奈的身邊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
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告訴了雛月加奈。
“你說,我可是處理不了這種事情。也是不想管這種事情,但是夏庭扉不能不管。”
植野直子抱怨著。
“我倒是覺得扉做的很對。”雛月加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植野直子翻了個白眼,乾脆也是坐在了夏庭扉的位置上:“我的錯,你都是叫他扉了。我竟然是想要讓你說他的壞話!”
她說:“如果,你還是要請假的話。至少是要將這些事情,安置好。不然,我可是沒有辦法幫忙的。”
“當然。”雛月加奈看了一圈自己身邊的女孩。
覺得負擔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自己在千竹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過有過這麼沉重的負擔!
如果是早知道是這樣,乾脆就是不來晴川好了。
說不定,自己現在和扉早就成了。
如此想著,她頗為後悔。
但又是覺得,如果是當時的自己不來到晴川。
肯定是會被分開的。
“那就好。”植野直子長舒了一口氣。
惹得雛月加奈忍不住的笑:“看來,你是真的挺煩惱的。”
“當然是很煩惱!”植野直子一瞪眼,就是說:“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至於昨天晚上睡不著覺!”
植野直子還想是說些什麼,但是雪野照已經是走了進來了。
她敲著桌子:“好了,除去我們班級經常請假的一個人,看來大家都是安安全全的。”
這讓學生們都是忍不住發笑,大家都是明白說的是誰。
就連是植野直子也是忍不住戳著雛月加奈。
“如果是生病的話,我建議大家還是去見醫生比較好。畢竟,反反複複的生病也是會給我們的校醫帶來很大負擔的。她可是經常投訴,學生們一到中午的時間就生病,然後下午的時間就複原。害得她整理床鋪的時間,比給學生們看病的時間都要長。”
雛月加奈隻能是勉強微笑。
至於夏庭扉,他則是帶著夏庭葵來到了四十二咖啡廳去。
當然,還是夏庭葵開的車。
她開車的模樣,並不像是許多女司機一般顯得恐慌。
雙手也不會焊死在方向盤上,更是不會出現分不清刹車和油門的錯誤。
或許是因為大家路上的車很少,也有可能是因為駕照考試很嚴格。
她如同一個老司機一般,單手握著方向盤。
旁邊的窗戶半開,衝進來的風卷起她的鬢發。
如果手指夾著一根煙,那麼就是妥妥的雪野照。
“渡穗村中出來的女人,都是開車黨麽?”夏庭扉調侃著。
而夏庭葵也是沒有人太多的反應,隻是淡然的說著。
“如果是想要找死最快的辦法,就是在渡穗村曲折的山路上飆車。”
“而想要逃離療養院,最快的辦法就是開著車在那泥濘的道路上狂奔。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去飆車呢。”
“比起將的自己的生命交給的那群的醫生的手裡,看著醫生從我們的身上卸下一個個零件。”
“我們更願意自己踩著油門的撞擊在山路上,讓汽車的零件和我們的零件混合在一起。”
“讓黑色的汙油和我們的血液摻雜在一起。”
她說的淡然,就如同的天上的雲彩和路邊的草木一般理所應當。
“但是,我可是沒有在渡穗村看到這種情況。”夏庭扉搖了搖頭。
“當然是看不到。”女孩輕飄飄的回答:“我就是最近的一個的患者,也是最年輕的一個。而我在療養院中待了十幾年的時間。而渡穗村的這種傳統,沒有了傳承,當然是會慢慢消失。”
夏庭扉對此也隻是笑了一下,就是沒有再追問。
行駛著,兩個人看著路邊不斷掠過樹木被白霧吹散。
夏庭葵又是開口:“四十二咖啡廳中,曲間愛會在哪裡麽?”
“如果是在那裡的話,你隻是通知一下治安員們,就是能夠抓到她吧。”
“即使是她站在你麵前,你也是認不出來她的。”夏庭扉如此回答:“而且,就連我也是不知道曲間愛到底在不在哪裡。”
“那你又是帶莪去那裡乾什麼?”女孩疑惑的問。
“就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哪裡,但如果我是表現出了這樣的想法,她就一定是新然而止的”夏庭扉很有信心。
“真是自大啊。”她這般說著,分不清到底是嘲諷還隻是單純的論述。
“如果你是這麼認為,那麼就是這樣認為好了。”夏庭扉並不爭論,隻是說:“不過,她可是和我不一樣。我有著三兩好友,而她則是一無所有。”
這讓夏庭葵無話可說,也是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到了最後,隻能是說:“或許,我和她根本是無話可說。”
“這隻是你覺得而已。”夏庭扉臉上有著淡淡的嘲諷的微笑:“在那個女人麵前,沒有能不能的事情。隻有她想不想要這樣做而已,如果她真的想要成為你的好友,和你相談甚歡。那麼她就是會如同泥沼一般,讓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對此也隻是駁斥一聲嘲諷的譏笑。
她對於自己自信無比,根本不認同夏庭扉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