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主和夫人欣慰的掰著手指數,不知道能在神社為幾位劍士辦喜事,當然越多越好。殺鬼重要,劍士們作為人的正常生活也重要。
另一邊,兩位誰也意料不到的劍士分彆拜訪了煉獄家大宅。
不,他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前來並不是為了拜訪煉獄杏壽郎這個主人,而是剛剛鬨出烏龍又反手塞了大家億點狗糧的福澤劍士和上弦之四。
“福澤,那個……我有點事要問你。”
伊黑小芭內嚴肅的通過煉獄杏壽郎請了暫居此地的福澤諭吉談話,就像麵前不是隊友而是什麼不解之謎。銀發少年不知他所來為何,見前輩如此嚴肅不由也認真起來。他本就是個持重端肅之人,眼神越發銳利,一時間連空氣都變得更加凝澀了幾分:“請講!”
莫名其妙就覺得仿佛一位積年老者隔著矮桌等待年輕人提出疑問……平時也沒注意到這小子這麼、這麼……該怎麼形容呢?
對了,平時也沒注意到這小子穩當老成得出乎意料。
如果不是確認他是人類,蛇柱幾乎要把福澤諭吉當成上弦之類的老怪物。
嘖,這樣說也不太對,上四明明還很年輕。
好吧,算她是個例外——敢和鬼殺隊合作反殺鬼舞辻無慘的上弦鬼,本來就是個奇葩中的奇葩。
等他說話等了好一會兒,結果伊黑小芭內硬是做沉思狀一聲不吭。煉獄杏壽郎想了想,笑著站起身:“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待客的食物,你們先聊。”
也許是什麼不方便當他麵說的內容,炎柱非常體貼的把談話空間讓了出來。
銀發少年一言不發繼續等待,蛇柱咳一聲清清嗓子:“咳咳,嗯!”他挪了下凳子,纏在身上的白蛇扭來扭曲,如實表達出主人此刻內心深處的糾結:“你,不是,不對,重新來。上四……怎麼答應你的?”
嗯?
福澤諭吉愣了愣:你說啥?
他慢慢沿著邏輯逆推——上四是阿薰,阿薰答應我什麼了?
伊黑小芭內和他的蛇一起變成粉紅色,他靈光一現,好像明白了什麼,舉起手點著手指數:“每天天亮前起身出門偶遇,帶早飯給她,請她吃夏柑糖,講外麵的故事,教
她認字,練字,背和歌……堅持不懈的陪伴。”
如果隻聽最後一句簡直就像在說該如何養貓,如果不聽第一句更像是在說怎樣養女兒……
“額……就這樣?”蛇柱就差沒拿著筆和小本本一條條記下來,銀發少年停下來從頭到尾又點了遍補充幾句:“征得她本人同意後請家中長輩登門提親,一定記得旁邊要有見證,以及……”
“以及?”
他臉色不大好看,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快的事:“以及儘快完婚。”
不然誰知道半途會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
“原來是這樣……”伊黑小芭內向後仰了仰驚為天人——這是何等犀利的行動力!
“該怎麼征得她本人同意呢?”
提到這個少年就有點蔫,說實話,他當初並沒有把握一定能得阿薰點頭,隻覺得不試試無論如何也不肯甘心。
“把自己的優缺點坦誠相告,然後就……靜待天命……”
伊黑小芭內:“……”
我覺得,有點難。
……
“那個……喊你阿薰可以嗎?我是今年年初新升上來的柱,戀柱甘露寺蜜璃。”粉發少女唇邊帶著可愛微笑,對著手指蹭到她身邊:“我想問問,就是那個,你和福澤劍士……聽說你們是同鄉?”
阿薰抬頭想想,如果假裝木葉村不存在,那麼她確實和阿吉同為鄉裡,算來勉強還是半個青梅竹馬。
“是啊,同鄉,怎麼啦?”
“你們兩個……誰先告白的呢?”
陷入戀愛煩惱的女孩子可愛程度較之平時飆升數十倍,阿薰頭頂亮起一個燈泡:“阿吉先提的!”
甘露寺蜜璃放了心,又向前擠擠:“該,該怎麼讓他告白呢?我是說,如果,如果哈!如果我有個意中人,該怎麼讓他向我告白?”
她邊說邊慌慌張張四處看,就像怕話題中提到的某人突然路過聽到什麼似的。
這個問題,很有難度,誰能精準控製彆人的心思呢?也許世上真有這麼聰明的人,不過阿薰認為自己並不是。
她豎起手指掰著一個一個數:“天亮前起身先將工作做完,不吃早飯給他創造‘送早飯’的機會,挑選個他擅長但你不擅長的科目認真學,做些小點心分享,還有什麼?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