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多了個圈兒的貓咪,背影就很蕭瑟。
圍觀全程的煉獄先生這一天笑聲都很大。
貓團聽見後縮得更加可憐。
時透無一郎:“毛毛炸起來了……”
沒過幾天阿薰就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
“我真的沒事……我想求見主公……”不敢再作死變成貓挑戰忍的底線,她有氣無力躺在病床上第不知道多少次表示可以繼續工作,可惜都被無情拒絕。這回就連香奈惠也不向著她,送來的藥可怕到無法形容不說碗也大了一號:“那就等你痊愈了自己走去求見,現在,喝藥?”
沒有辦法,隻能捏著鼻子灌下藥水,靈魂幾乎出竅,然後又被一把刷回來重新塞進去。
香奈惠坐在床邊笑著替她理了理被子:“也就再等一周而已,乖一些,很快。”
阿薰貓貓冷漠臉:“哦……”
不乖也不行啊,這幾天蝶屋上下看她看得死緊,生怕再出點什麼意外,簡直快要到輕拿輕放輕聲輕語的地步。
為了讓她能打起精神,香奈惠提到了另一件事:
“隱把你的日輪刀從戰場上帶了回來,據說要送去煆刀人的村子修複。橫豎都要等,是不是就不著急了?”
阿薰聽完一激靈:“不會吧……難道說……刀又斷了?”
不知道刀匠這次還能不能既往不咎……
“斷倒是沒斷,不過刀身上裂紋太多,不修肯定不行。”接過空碗拿在手上,香奈惠起身向外走,走了一半轉回來又問:“對了阿薰,你有沒有發現……”
傷勢複原速度快得不太正常?
她頓了頓,沒說完就移開話題換了一個:“帶回來的那個甕裡究竟是什麼?”
富岡先生隻管把花扔在角落裡就走了,直到第二天才被打掃病房的小葵發現。她急忙找了個甕將這株快要枯死的植物胡亂種下去,又請了擅長此道的隱幫忙看了看,這才勉強保證不死。
女孩子迷惑片刻馬上反應過來:“啊,你說那株彼岸花?我從冥河畔帶回來的,感覺似乎不應該給它曬太陽……”說著她抬手摸摸頭發,完全沒意識到剛才都說了些多麼可怕的話。
胡蝶香奈惠:“……”
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這個槽。
最後隻能叮囑一句“好好休息”關門離去。
又過數日,聽說鳴柱傷情已無大礙,產屋敷耀哉親自來到蝶屋又一次探望。
這回與上次不同,阿薰特意請了忍和珠世夫人,一起關了病房門長談許久。
沒有過多提及關於地獄的事,阿薰隻把關於彼岸花的想法拿出來解釋一番。
“最初我隻打算做個備用計劃。但是現在,隨著遇到過的鬼越來越多,我發現鬼舞辻無慘幾乎是個連同級對手都不敢輕易挑戰的家夥。”
這樣很不好,感覺就像曾經滅殺掉的那位下弦二傀儡師一樣。無法控製操縱者的行為就隻能將精力都花在被不斷製造出來的傀儡上,這種方法始終治標不治本,還容易翻船。
產屋敷耀哉同意她對無慘的理解:“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是打算用這朵特彆的花布置陷阱嗎?既然如此,不如就交給我,還有來自珠世小姐的鼎力幫助,想來能做到欺騙無慘的程度。至於花卉顏色一段時間內的改變,隱部隊裡似乎有人可以做到。”
“不要想那麼多,先修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就像阿薰你希望得到大家的信任一樣,也請你更相信大家。”
這次非正式會談後沒過幾天,鳴柱就受命前往鍛刀人居住的村子。她要在那裡繼續養傷,順便等等那把命運多舛的日輪刀。
而她帶回來又被小葵種進陶甕救活的植物則小心翼翼交給專門照顧宅邸外圍紫藤花的隱代為照顧。
為了這株看不出品種的怪草,主公甚至專門下令“不惜代價”,很快就成為大家議論紛紛的焦點,被傳揚得四處都是。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到底在
迫害誰
已經
傻傻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