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不像。
鐘茗雪看著紅印,越看越像……
始終沒想到像什麼。
景青夏憋了一會兒剛要開口,就聽到鐘茗雪說道:“這個位置以後應該會長腺體,你還是注意點好,如果有什麼異常要記得去醫院,否則我……”
“噗,你要不要這麼誇張啊?說得好像要對我終生負責了一樣。放心,不是大事兒。alpha不都耐造嗎?雖然我還沒分化,但你還是心疼一下自己吧Omega。”景青夏站了起來,想把鐘茗雪推去自己房間休息,“你需要充足的睡眠。”
鐘茗雪的腳步遲緩,好像還在猶豫著什麼。
景青夏突然福靈心至:“你該不會不敢一個人睡啊?要不……我陪你?”
開了一個鐘茗雪肯定不敢答應的玩笑,景青夏得意地笑了起來。
鐘茗雪卻頓時瞪大眼睛,耳朵紅透了。
說實話,她今天可能真的不敢一個人睡。
在醫院睡覺的時候夢到的都是小店裡的畫麵,甚至還穿插著之前親戚來家裡搶奪財產時的嘴臉。
鐘茗雪猶豫著。
她想,分化之前確實沒有AO之分,都是女孩子。
沒有拒絕的沉默,無比漫長,這弄得景青夏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突然覺得,這次自己成了開錯玩笑的人。
“你這還是我那兒?”鐘茗雪終於憋出一句話來。
這下真的輪到景青夏傻眼了。
為什麼這個問題的討論方式這麼不對勁啊?
咬了咬舌尖,強忍著心中古怪的感覺。
這已經開出去的玩笑,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說,否則像是一開始是意圖不軌的一樣。
“我不認床,去你房間吧,你熟悉的環境或許舒服點?”
“好。”鐘茗雪頭都沒抬,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景青夏躊躇著,最終去自己床上拿著枕頭跟了過去。
一進鐘茗雪的房間,景青夏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鐘茗雪身上的味道,同桌而坐的時候就聞到過,淺淺的香味。
和信息素那所謂的【冰鎮檸檬酒】的形容不同,是一股暖香,可能是沐浴露,也可能是洗發素,又或者是她喜歡的護膚品糅合在一起的味道。
“那睡吧!”
為了防止各種胡思亂想,景青夏強行讓自己哪都不要多看,閉上眼睛,心中催眠著自己,都是女孩子,都是女孩子……
好在客房的麵積也不小,同樣放著的是一張一米八的大床。
一起躺下也並不會擁擠。
見景青夏毫不客氣地躺了進去,剛剛同意的鐘茗雪也不好再扭捏了。
看了景青夏一會兒,關掉燈,也躺了進去。兩個人隔的距離還能再塞兩個人。
她今天確實受到了驚嚇。身邊的人靠的不近,但是她身上的熱氣輻射過來,還是讓人感覺安心。
聽到鐘茗雪的呼吸在黑暗中逐漸平緩,景青夏也鬆了口氣。
兩個人都擔心自己會睡不著。
但沒想到都很快都進入了夢鄉。
隻是這夢有些古怪。
夢中的畫麵重新進入了那個小店,卻不再是陰森恐怖。
景青夏剛把油膩大漢和老太太打得鼻青臉腫。就把門板丟了出去。
屋外橘黃色的暖光投射進來。
景青夏在牆角扶鐘茗雪。
鐘茗雪受到麻醉藥和alpha信息素的雙重刺激,此時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邊的熱量,伸手環在了景青夏身上。
景青夏的身體都僵硬了:“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喘著粗氣,艱難地把鐘茗雪扶起來。
剛才打人都沒這麼累。
鐘茗雪哼哼唧唧地,聲音黏糊糊軟綿綿的,沒有平時的清冷:“沒有不舒服。”
說著她的腦袋靠在了景青夏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全都吐在了景青夏的肩頭。
景青夏潔白的脖子開始泛紅。不由的扭了扭頭,試圖躲開那股酥麻感。
鐘茗雪的動作停了下來,迷離的盯了一會兒眼前的天鵝頸。
景青夏還沒來得及鬆了口氣,猛地感覺到後頸一陣刺痛。
“嘶——!”
自己被咬了?!
這像極了alpha標記Omega的動作。
鐘茗雪,你是不是投錯胎了?!
緊接著,後頸又是溫潤舒滑的觸感,酥酥麻麻的滑膩。
“???”
景青夏震驚。
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鐘茗雪咬了自己一口也就算了,還,還舔了一口……?
景青夏重新定義了這親密的舉動,這是Omega在引誘自己的alpha伴侶。
可是,可是自己沒分化,連腺體都還沒有啊。
一瞬間景青夏仿佛是的又仿佛是錯覺,好像聞到了空氣中檸檬酒的味道,但一點都不冰,隻有溫暖熱烈的醉意,刺激得她喉嚨發緊,發乾。
鐘茗雪在迷離中睜眼,周圍的灰塵的氣味一點都聞不到,沉溺在一種濃烈而刺激的甜味中,卻不是普通糖果或者水果的味道。
她的鼻子嗅了嗅,不夠,又用牙齒咬了咬,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
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她難以準確形容這種味道,但很喜歡。
喜歡到,她又張嘴,想將這好聞的味道全都吸入腹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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