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一位玩家(二合一捉蟲)(2 / 2)

西海晴鬥:“想試試看能不能讓組織與港口Mifia重修於好啊。你也說過森醫生是港.黑首領的專屬醫生的吧?而且對首領也很忠誠。這樣的話港.黑首領應該也很信任他才對。到時候我們不就能順利離開橫濱了麼?”

想了想,他貼心道:“這樣吧,我讓加拿大帶你回去?加拿大的身手和槍法都很好,應該能在路上保護你,而且森醫生也認識他。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吧?而且森醫生隻是名醫生,應該也殺不了你吧?”

“不太保險吧?”帕塞托試圖垂死掙紮,甚至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萬一加拿大就是臥底呢?讓他來送我回去那我不是死定了?要不還是讓我一個人走吧?”

“你好麻煩啊帕塞托——”

西海晴鬥眯了眯眼睛,語調拉長,用那雙璀璨得過分的金色眼瞳懨懨地掃了他一眼,像是有些不太耐煩了。

“這樣,那就波本和加拿大一起送你回港.黑怎麼樣?應該不至於兩個人都是臥底吧?如果這樣你還不能安全回到港.黑的話,我讓他們兩個給你陪葬怎麼樣,兩個人陪你一個,你穩賺不虧吧?”

帕塞托閉嘴了。

“這個,我怎麼可能是臥底啦,君度你放心,我肯定把帕塞托安全送回港口黑手黨。”

朝日奈笑容乾巴巴的,“那個什麼,陪葬就算了吧?你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吧?”

讓他也過去?正中下懷……那他不幫你把事情攪黃他就不算是個合格的臥底。

“——我也不太同意。”

降穀零心中冷笑,麵上卻佯裝不爽:“我也隻是一個柔弱無能、毫無武力值的情報人員而已,乾嘛要讓我也一起去?萬一真出現了什麼意外,難道你還打算真讓我和加拿大一起把命賠給帕塞托麼?而且港口黑手黨不是也還在找我們的消息麼,萬一帕塞托沒事,我和加拿大被發現了怎麼辦?”

“為什麼不能呢?”

西海晴鬥勾起嘴角,眼中卻無一絲笑意,透著金屬般的無機質的冷漠。

“被港口Mifia發現這點應該不用擔心。帕塞托會變裝,他的變裝能力雖說比不上貝爾摩德,但也算不上差,而且有他在旁邊為你們遮掩,出不了什麼問題。”

“而且如果三個代號成員在一起還會出問題的話,那未免也太廢物了吧,還在組織裡活著做什麼,浪費麼?而且我記得能獲得代號的成員身手再一般也比大部分的普通成員要強吧?如果波本你真的毫無武力值連槍都不會開的話,那我就要懷疑你當初是怎麼獲得代號的了。”

他的話一說出口,氣氛忽然冷了下來。

降穀零忽然再度意識到——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再好說話不過,任何時候都笑眯眯的、還能隨口說出“不僅隻能殺人還能救人”這種話,但君度的內心依舊是一個浸透滿了黑色的、隨時都能翻臉不認人的合格的黑衣組織成員。

他在心裡暗自再度提高了警惕——就算早就知道了君度的本質上是個冷酷危險的組織成員,但有時候他的表現和行為依舊會在不知不覺中將他迷惑住,讓他對他麵前逐漸變得有些鬆懈……這實在太不應該了。

“咳咳,但是君度,這樣的話我們身邊人手就不夠了吧,你不還說要去找高瀨會的麻煩麼?如果把加拿大和波本都派出去了的話,我們這邊不就隻剩下三四個人了?”

伏特加看了看他,小心翼翼道。

他倒也不是專門為波本解圍……隻是覺得這樣的話,說不定能借口人手不足打消君度想要對付高瀨會的想法?

說到底他還是覺得君度的想法不太靠譜,有點太冒險了。

他答應過大哥要看住君度的!不能讓他亂來!他要對得起大哥對他的期待!

“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任務也算完成了,直接離開橫濱回去東京不也挺好的麼?”

西海晴鬥在心裡默默反駁:不,他覺得把那兩個臥底都丟出去了他們行動的成功率反而應該會大大地增加才對。

“有我在,還有萊伊,以及蘇格蘭也算是個狙擊手。”

西海晴鬥曲起手指數,“我們又不是去搗毀高瀨會的……隻是將人家boss親衛隊隊長走丟的弟弟友好送回去,順便再順帶著問個話而已,安心啦,不會出事的。”

這樣啊,那似乎也還好……等等你管這叫友好?以及為什麼沒有數他啊?

伏特加欲言又止。

萊伊抬眼:“君度,我隻是過來接應你回去的,琴酒和我說的是看好你,不是跟你一起鬨事。”

他來橫濱隻是為了看戲……啊不是,隻是順便看看港口的風景的,可沒答應琴酒還要插手他們的這趟任務裡。

西海晴鬥羞澀笑:“來都來了,大家都是同事,你不是還叫了我一聲‘老師’麼,那就順手幫個忙嘛,我不信你過來沒帶上狙擊槍。”

萊伊麵無表情。

果然,他就知道跟君度走一起,不可能不被他坑……早知道他就不過來湊這個熱鬨了。

現在看來戲果然不是那麼好看的,想要看好戲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西海晴鬥總結:“我們分成兩條線,一邊以港口Mafia那邊為主,就交給帕塞托找森醫生幫忙了;一邊是高瀨會,就交給丸野君的兄長隊長君了。”

“不要忘了,組織派人來橫濱可不隻有與港口Mafia進行交易這麼一件事啊……這樣直接返回組織的話,任務隻能算是完成了一半哦?我不太習慣這種相當於任務失敗的情況呢,想必諸位也是同樣吧?”他笑眯眯道:“那麼還是再努力一下試試看怎麼樣?再失敗的話就由我來承擔。大家有意見麼?”

……他這個說法,直接把其他人的說辭堵住了。不同意的話豈不是很有不努力做事、擺爛的嫌疑?其他人隻能搖了搖頭。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西海晴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語氣輕快:“感謝大家的支持~那麼本屆‘方桌會議’到此圓滿結束!收拾收拾,大家早點準備好就出發吧?”

***

帕塞托感覺有些不安。

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明明就像君度所說的那樣,總不可能波本和加拿大兩個人都是臥底吧?那他的運氣未免也太背了點。

三個人一起過去的話,就算加拿大和波本兩人中間有臥底,也能相互製衡,而且君度都那麼說了,他的安全應該有保障才對——除非他們兩個真的想給他陪葬。

帕塞托對君度的承諾是完全相信的——那家夥雖然有時候人有點爛,但他做下的承諾一般都會兌現的。目前還沒出現過二般的情況。

假如他真的出事了的話……哪怕波本和加拿大都沒有問題,君度也會動手將他們送到地下和他做伴的。

那個瘋子的確有這樣本事,也能做得出來這種事……帕塞托是知道的。

但是為什麼他還是會覺得不安呢?到底是哪裡有問題?難道是港.黑那邊有人發現了他的臥底身份麼?帕塞托簡直坐立難安。

“啊,快要到了……五角大樓。”

加拿大的聲音響了起來。

朝日奈的聲音很是活潑明快:“君度說位置就在旁邊的……那裡,找到了!”

和帕塞托不太一樣,他的心情就挺好的——原本他還以為就要離開橫濱了呢,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一麵森醫生!好耶!

不過他和降穀零現在都是易容狀態,也不知道森醫生能不能認出來他呢。

“走吧,準備下車吧——你們是要和我一起過去,還是說直接離開?”

車停下,帕塞托深呼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準備打開車門。

降穀零卻慢條斯理地按下了他的動作。

他勾起嘴角,狀似無意地開口:“啊,不著急……在下車之前,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帕塞托的動作頓住,精神不自覺地緊張起來,有些詫異:“什麼?”

“我想起來了之前查到的一點有關帕塞托你的一些資料——你在在港口黑手黨臥底之前,有在高瀨會呆過三四個月吧?”

降穀零以一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輕鬆道,像是沒注意到帕塞托的身體忽然變得有些僵硬。

“雖然隻用了短短的三個月,但是卻爬到了相當於乾部的位置……讓我猜猜看,帕塞托你那個時候,是與當時的高瀨會boss的繼承人之一、現在的高瀨會boss是內外應的關係吧?”

“所以波本你想說什麼?”

帕塞托故作輕鬆道:“我那個時候的確是和那個人做了一點點小小的交易,但是我之後離開了高瀨會,進入到港.黑之後就沒有再與他有過聯係了。難道說你還是懷疑我背叛了組織?那你為什麼不把這個信息告訴君度?”

“真的沒有再有聯係麼?”降穀零不置可否:“那你剛才在緊張些什麼?”

“新老首領交替急於立威,於是找上了三年前在高瀨會、如今進入了港口黑手黨的‘老朋友’,兩人一拍即合,看中了組織與港口黑手黨交易的那批貨。反正事情是發生在組織與港.黑的交易完成之後的,組織也算不上有什麼損失,一舉兩得——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加拿大沒出聲、沒動靜。

……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他媽的,他要被君度給坑慘了!他們兩個居然真的都有問題!!

心中一陣發苦,帕塞托麵上仍是一派鎮定從容的模樣——越是到了危急的時刻,他的表現反而看上去越是冷靜。

“說說看,波本你想做什麼?或者說我不應該叫你波本,而應該是彆的什麼名字?”

帕塞托好奇道:“你要將這個虛假的故事告訴君度麼?還是說你想在這裡乾掉我,搞一出死無對證?”

說著他又自顧自搖了搖頭:“不,倘若我死了,就算你能拿出偽造得再真實的證據證實我是叛徒,你和加拿大沒有半點問題,你們也同樣會死——雖然你可能會不信,但君度向來說到做到。”

“當然不是。”降穀零微笑:“我當然沒想過要殺你。我可沒有偽造什麼,但是隻要我把這些告訴君度,你覺得他還能完全信任你麼?你可完全沒將在高瀨會的經曆告訴給君度過。”

“一個無法被信任的臥底——你說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帕塞托的心一瞬間沉入了穀底。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他的眼神閃爍:“你當然可以將這些都告訴君度……但是你當時沒有。”

降穀零無辜微笑:“我隻是想和你做個簡單的小交易。”

“比如——不要去見那位森醫生,或者打消掉讓港.黑與組織‘重修於好’的可能性。”

他款款而談,像是引誘浮士德的魔鬼,話語中極具煽動性:“這很簡單不是麼?畢竟那位老首領的確性格不太好,不聽人勸也很正常吧?也不過是維持現狀而已,君度想必也不會怪到你的身上,你也不算有背叛組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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