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講解,複習,進行得一絲不苟。
一日複一日,全不讓應從年有半點偷懶的餘地。
還讓應從年認識到先生有多毒舌。
……
江行述:“這就是你做的題,你莫不是想讓考官隻給你個卷麵分。”
江行述:“應從年,我就算抓一直豬來,都能做出比你有意境的詩!”
江行述:“蠢才!你去科舉,對為師毫無威脅,因為你一定榜上無名,想來也沒人會相信你是我的弟子!”
江行述:“我實在愧對太子,你日後萬莫說是我的弟子,你在學術界對我毫無威脅,但絕對能讓我這個榜眼在教書育人一道上顏麵掃儘!”
雖說江先生又是脾氣急了些,但應從年做的好時,還是有誇獎的。
“嗯,不錯,這句詩有些靈氣,但不可驕傲,天下才士那麼多,你隻不過是其中泛泛之輩罷了。”
“這篇文章尚有可圈可點之處,但你該戒驕戒躁,彆以為自己有多聰明。”
……
在應從年挨訓的日子,他送去京城的信和江先生瞳孔的病理圖也到了太子手中。
送信的是吳福家,他自上次與應從年分彆,就做了太子的護院。
他攢了月例,接了娘老子和媳婦到京城享福。
如今知道了太子和應從年還有聯係,更慶幸當初和應從年站在一邊。
至於太子,倒不光是看在應從年的麵子上。覺醒原生武魂的人稀少,每一個都是有運氣的。
他多招攬一個,也多一絲氣運在他這邊。
太子收到信的時候,正窩在金絲軟塌裡頭,著一件絳紫色團花如意紋中衣,抱著秋香色金線蟒軟枕賞著一副仕女圖。
原本繁雜的顏色被他一壓,也相得益彰起來。有種花團錦簇美不勝收的濃麗。
跟著他的總管太監懷忠說是他底下人進獻的,不是什麼珍惜玩意。
“懷忠,還有沒有什麼新鮮玩意。”
賞畫賞的興致缺缺的太子詢問從小陪在他身邊的總管太監。
隻是他也不是真想玩什麼新鮮的,是心裡掛念著人。
恰在此時,有人通稟西河縣有信送來。
太子頓時從軟塌上彈起來,一掃慵懶之態,興衝衝的奪過信來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