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奸夫是以朋友的名義出庭的,他當然還沒離婚,但是誰讓他們都是同學呢,而且我國也沒有通奸罪,一個人有老婆但是找了小三隻能在道德法庭上譴責他,隻要小三不是軍人或者軍人的老婆,那破壞軍婚罪是沒法套上去的。
他那個前妻出示了自己的收入流水,證明了自己有著收入很不錯的合法工作,而且也有房產,能夠為小姑娘白嬌提供正常的生活。而白浪隻能提交自己的銀行存款六十萬,“這也能證明我足以為白嬌提供正常的生活。”白浪平靜地說道。
這個時候就輪到律師出麵說話了,這種案子是不太可能有法庭辯論的,基本上也就是雙方各自陳述並且遞交文書給法庭而已。律師也隻是質疑了白浪的收入情況,首先是無業,其次這六十萬能不能證明不是借的?最後王曉玲跟律師說了一句,律師提出關於離婚時候財產分割的問題白浪是不是偷偷藏下了這筆錢沒有納入夫妻共同財產進行分割?
“那隻舔狗做得確實絕,所以不得好死啊。”白浪暗自歎息道,這樣下去他輸掉官司幾乎是確定的至於問女兒自己的意願?要是她再大幾歲就很有用,但是這個年紀的話法庭還是更多考慮到雙方那一方能夠提供更好更穩定的生活。
白浪怎麼看也不像是穩定的那一個
他聽著這些話也隻是搖頭苦笑,再一次輪到他發言的時候,這人也就說了。“白嬌隨我,我也能教她武功。所以還是隨我的好,不然的話判下來也沒法執行的。”言罷他摸了摸身上的錢包這玩意前所未有地厚,就是等著這一刻要變薄啊。
白浪站了起來,這種法庭裡是沒有法警的,就一位法官跟一個書記員。法官敲了敲桌子,“你為啥站起來?”,而他那個前妻跟坐在後麵旁聽席上的奸夫根本就是帶著嘲諷的眼神看著他,就連那位律師也好奇地看他就好象他是馬戲團的一樣。
白浪露出了牙齒一笑,手掌一抬,頓時掌心上便浮現出一個光球。“氣功波。”白浪看著法官跟那幾個家夥解釋了一句,“威力一般般吧。”隨後他直接對著身後的旁聽席桌椅一推,光球脫手飛出猶如一條光箭一般射入桌椅。
接下來就是破碎與沉悶的爆炸,桌椅直接被摧毀成了碎片不過力道並非爆炸所以沒有到處亂飛。“哦,打壞的東西我賠。”白浪挺滿意地看見了這些人幾乎要瞪出來的眼睛跟被這種情況嚇得縮起來的身體,當然外麵的門也被一下子拉開,法警跟保衛法院的武警都衝了進來。
白浪的話語依舊不緊不慢,“這等武功便是我要教白嬌的,有如此武功天下之大哪裡不能去,這世間萬物哪又是我不能予取予奪的。哈哈哈哈!”伴隨著囂張跋扈以及的笑聲,白浪整個人緩緩升起,“風之身,舞空術!”
法官的桌子前,一疊錢被白浪丟了過來,“若是不夠,上門來取。”
白浪身形旋轉,“化為狂風吧。”隨著他的話語,整個人模糊不清仿佛化為了風,直接從門口的法警跟武警這裡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