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要去跟朋友吃飯突然又不去了,詢問理由,極其不負責的搪塞她。簡兮隱隱猜測出什麼,隻是他不承認。
男人出去怎麼玩,簡兮也知道一些,肯定不是兩個人枯坐著談心喝酒,肯定是要找一個能娛樂的地方,少說愉悅心,多說便是愉悅身了。
細思極恐。
半夜裡意外醒來,現被他從背後扣在懷裡,腰上橫著結實有力的手臂。
晚上回來後一進門他便纏著她廝磨,手機鈴聲作響,一遍一遍催促他過去,簡兮微微彆開臉,抵著他的胸口問是不是真的不去了,他不願意回話,貼近她,攬著腰細細親吻。
很快就失控,她被抵在沙上來了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越來越適應他,還是他這次比往常耐心溫柔,簡兮直接軟成一灘水,飄然欲仙。
希望他停下,卻又希望他繼續。
昏昏然被抱進臥室,他歇了一陣,緊接著來了第二次。
她吃不消,卻又敗倒在他熟稔的技術裡,無法自拔。陌生又驚世駭俗的自己,無所適從。
簡兮打住回憶,慢慢轉過來,與他麵麵相對,一直到現在,她都看不太懂這個人,其實什麼叫看得懂什麼叫看不懂呢,她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把潘子震看得特彆透徹,但也沒預料到會有被背叛的一天。
有時候你對一個人付諸於太高的期待,說不定他並不值得期待,而有時候從一開始並不看好的人,或許又會讓人意外。
李知前睡眠輕淺,似感應到她的視線,動了動身子,突然睜開眼。
他看清楚,身子又貼了過來,不規矩的手,帶著粗厲的薄繭探進衣服裡,不輕不重揉捏,聲音低沉沙啞,“一直沒睡”
“睡醒了。”
“又做噩夢”
“沒有,”她搖頭笑了一下,看著他沒再說話。
“用不用給你催催眠”
“”
她的臉莫名又熱了熱,低喃:“你在古代的話,那肯定是個昏君。”
“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嗯,你怎麼知道”
李知前到了個身,放開她,室內溫度很高,方才一直緊貼著睡覺,她背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往上扯了扯被子,眯著眼沒答。
“你生日是什麼時候我還不知道。”簡兮問他。
“早著呢,十月份。”
“那還將近有個月呢。”她悶悶地說了一句。
李知前嗓子微啞,有些輕微不適,他清了清,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困意侵襲。
天色大亮,他再次轉醒,聽到窗外滴滴答答雨水敲打窗台的聲音,衣料摩挲的窸窸窣窣聲。
李知前抬手蓋在額頭上,被細碎的聲音吵得有些煩躁,聽到“哢嚓”一聲便徹底醒了。
見她正舉著手機拍他,被覺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外麵在下雨”
“嗯,”她收起窗簾,霎時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雨聲更加清晰,這樣的天氣就適合賴床。
“昨天晚上就起風了,北風吹了好久,早晨淅淅瀝瀝一直下雨,不過這會兒已經快要停了,我瞧著風轉向了,大概天氣又要變暖。”
他舒了口氣,又閉上眼睛,喉結上下滾動,眉宇緊皺,“剛才做什麼呢,拍我醜照”
“本來就醜。”
“你過來,讓我打兩下。”
簡兮放下手機,貼著床沿坐下,垂著頭看他,聲線清冷:“我已經準備好早餐了,趕緊起來吃吧,不然要涼了。”
“準備了什麼”
“小粥和包子。”
“包子”
“我親手調餡子做得,很新鮮。”
李知前聞言睜開眼,光著膀子往上坐了坐,拿過她:“早晨幾點醒的”
“天微微亮的時候。”
李知前看著她不說話,默了會兒,忽地直起身,握住她的脖子,與她額頭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