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津北說,“這的東西挺好吃的。”
見西曉瑜愣住,顧津北又說,“不信你嘗嘗。”
西曉瑜,“……”
她是這個意思嗎?
“出來玩本來就是尋開心放鬆的,你也不能一直吃東西吧。”
頓了頓,西曉瑜將空著的酒杯添滿酒,遞到顧津北麵前,“這杯酒我敬你,你可不能拒絕。”
顧津北笑著接過,“這杯我喝了,不過我不喜歡喝酒,隻此一杯。”
西曉瑜挑眉,眼中有些暗喜,顧津北對她,果然是有點不同的。
看看,她敬的酒顧津北都喝了,還是第一杯,也是最後一杯。
就聽顧津北說,“威士忌果然還是不能解渴。”
西曉瑜瞬間一僵,幾個意思?
把敬酒當做解渴的?
顧津北將酒杯放到桌上,杯裡還剩了一些,他不打算喝了,“你可是正主,我也不好意思耽擱你,你趕快去招呼其他同學吧。”
西曉瑜又是一噎,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顧津北說話這麼不留情的?
心裡暗罵了一聲該死的直男,西曉瑜拿著酒瓶起身走了。
不過看到角落處的權杳,她咬了咬唇,還是重新轉移了方向,來到了權杳旁邊,拿出空酒杯倒酒,推到權杳麵前。
“權杳,我為以前對你的誤會向你道歉,你要是接受,就和我乾了這杯酒。”
西曉瑜倒的酒,真要用形容詞的話,估摸著有個三兩?
酒杯的二分之一,都被淡黃色占據。
權杳收起手機,看了眼酒杯,又看了眼西曉瑜的酒杯,兩杯酒是一樣的,可架不住她從來沒喝過威士忌。
“你的誠意和道歉我接受了,不過我不喜歡喝酒,我就意思一下,你也隨意。”權杳端起酒杯這樣說。
“這可不行,都說了我是向你道歉的,怎麼能隨意?我們乾杯!”西曉瑜這會也是有點酒精上頭了。
先是在顧津北那裡吃癟,又在權杳這裡沒討到好,本來她就是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來道歉的,眼下聽權杳拒絕,她覺得她的道歉沒有受到重視。
她的歉意和自尊心也受到了踐踏。
這怎麼行!
說著,她就將端著酒杯的手橫到麵前,一副要乾杯的樣子。
“我真不會喝酒。”權杳有點無奈,彆說威士忌,連啤酒她都隻喝過一次,還隻是喝了一杯。
紅酒倒是喝過幾杯,不過紅酒的勁頭不大,雖然後勁也有。
可麵前是威士忌,這一杯乾下去,她不得立馬醉得不省人事?
顧津北插了句言,“西曉瑜,權杳也說了,你的道歉她接收到了,這杯酒你們就隨意便是,大家都是同學嘛,誤會說開了就好。”
“對,我們都隨意。”說著,權杳抬起酒杯和她的酒杯碰了一下,送到了嘴邊淺飲了一口。
嘖!
是真的又苦又澀。
雖然有著香甜打底,卻依舊掩蓋不了這種苦澀。
權杳將酒杯放到了桌上,就這一小口,都讓她覺得喉嚨有點火辣了。
杯都碰了,權杳也喝了,西曉瑜卻是仰頭,一口將杯中酒飲儘。
權杳眨著眼看著她,“你其實不用喝完的,不過你的酒量是真的好!”
西曉瑜冷哼,“有錢人家的千金,怎麼可能不會喝酒?權杳,你是看不起我是吧?”
額?
權杳嗬嗬噠。
這西曉瑜莫不是真腦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