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個副本的任務是毀滅死亡筆記,但是目前試了一種又一種的方法,都無法對它造成任何的損傷。
普通外力根本不可能摧毀它。
難道需要死神的力量?
死神,她能夠感受出他就是衿岸。
但是這個副本的他,不僅沒有絲毫記憶,還對她沒有絲毫情感。
對她釋放威壓毫不留情。
他冷漠無情,就是一位真正的死神。
……
翌日清晨。
死亡筆記再次被林限拿出,他麵色凝重的指出裡麵的字發生的變化。
林限的名字被放在最上麵,死期變成今日。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四天後嗎?”
周既白緊緊皺著眉,他滿眼不解。
林限推了推眼鏡框,語調依舊波瀾不驚,仿佛被寫今晚死的不是他,“應該是昨晚我拿著這本筆記的緣故。而且,你們的期限也隻是五日之內,沒有說就是在四天後。”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主動獻上一人的姓名,死神可能還是會殺人?”
蘇煙麵色凝重,她望向筆記本,“會不會是我們昨日破壞筆記本,惹怒了死神?”
“那不應該寫許織夕的名字嗎?昨日基本上都是她做的。”
趙姻睜著無辜溫柔的眼眸,麵不改色說出這番話。
所有人望向她。
她神色慌張了一瞬,“我隻是說實情而已。昨日確實一直是織夕在……我隻是為林限打抱不平而已。”
一道輕佻的聲音陡然插上一句,那人嗤笑一聲,“是打抱不平,還是為了滿足你自己心中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你——”
一向溫柔恬靜的少女被沈宿的話語激得麵紅耳赤。
許織夕轉了轉眸望向幾人,聲音輕軟細柔,“所以,你們是怪我昨日出謀劃策?”
靜寂蔓延。
“若真是這樣,那我也有錯。畢竟是我一開始提的建議。”
冷豔的女人微微蹙眉,解釋道。
“學姐,你也是為了我們。當然,許織夕也是。”
周既白的眸光意味不明,他掃過一旁臉色蒼白的許織夕,又掃過眉眼輕佻的沈宿,再落到平靜淡定的林限身上。
“我們不如先過了今晚再說?”
現在隻能這樣。
所有人都沒有再去碰那本死亡筆記,就怕紙上的內容再次變化。
還好這個彆墅裡有充足的水源和果腹的食物,他們不會在被死神殺死之前,先餓死。
許織夕趁著所有人都心不在焉,挪到筆記旁邊,翻開筆記的紙頁。
之前也隻是匆匆掃一眼,她沒有仔細去看筆記前麵的內容。
一頁。
兩頁。
三頁。
……
她的指尖頓住,一道古怪的視線射向她,她若有所覺的抬頭,卻沒有發現有人在看她。
難道是死神?
但她總感覺不像。
前麵人也不多,一共十幾個人,所有的都被她匆匆看了一遍。除了有一個叫做林製的是個比她還小的年輕男孩以外,其他的都是二三十歲的人。
她正要繼續在翻看一遍,手中的筆記本卻被一道極大力度奪走,“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再亂碰。”
黑框眼鏡下,一雙黑黢黢的眸子盯著她,無端的陰冷感蔓延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