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爰見迪亞馬說得很是認真,思索片刻後道:“既如此,那便隨吾回館驛,話吾可以帶到,見不見,那可是馮縣男的事了。”
“多謝郎君,此大恩迪亞馬永世不忘。”
本就距離很近,沒幾步路又回到館驛大門前,迪亞馬留下等候,許爰先讓護衛回去休息,自己徑直前往馮寶房間。
“校尉可在?”許爰看到高大棒,問道。
高大棒回道:“在的,正和王公公在說話。”
許爰微一頷首,而後直接走進屋內,且一見馮寶即道:“昨天那個胡商迪亞馬,自稱‘交河道行軍大總管’帳下‘胡人校尉’,意欲求見。”
或許是許爰話裡的信息量有點大,馮寶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坐那愣了半晌就是沒說話。
“喂,你沒事吧?見不見說一句即可。”許爰等了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
“沒事”馮寶似乎回過神,扭頭問王福來:“從哪跑出來的‘交河道行軍大總管’?還什麼‘胡人校尉’?公公有知道此事?”
王福來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許爰見狀後道:“吾看其不似在說假話。”
馮寶輕輕點了點頭,道:“應該沒有人敢拿此事亂說,想來其中另有緣由。”想到了這一層後,立即喚高大棒進屋,讓他去把迪亞馬給找來,就說自己要見他。
等高大棒離開後,馮寶回過來問許爰:“那個胡人怎會找到先生?”
“吾出去時,路上遇見的。”許爰含糊地應了一句。
馮寶也未多想,隻是不解地道:“這個胡人也有意思,找人通傳一下不就可以的事,搞那麼複雜做什麼。”
“此地不是鄉裡,迪亞馬也不是唐人。”許爰一語道出症結所在。
馮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是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
很快,高大棒領著迪亞馬走進房間,不過他卻沒有退出去,而是站到馮寶身側,很明顯是帶有警惕之心。
迪亞馬全當看不見,行禮而道:“‘胡人校尉’迪亞馬見過馮縣男。”
“免禮”馮寶接著道:“汝自稱‘交河道行軍大總管’麾下校尉,不知可有官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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