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躲進了被窩,看來嚇得不輕。
“是……”時月晃了晃手中玉佩,便揖手告辭。
看著時月離開,秦玄的臉上抽搐了幾下。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著那張臉提著那玉佩,總是說不出的詭異。
“嘶。”秦玄不禁打了個冷顫,裹緊了被子。
“站住!”時月剛回到賬子,就被攬下。
“陛下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聞訊趕來的秦朗,神色顯得有些急促。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刺客趁守門侍衛不在,就找上門來了。”時月輕描淡寫道。
“刺客,小事?”秦朗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了。”時月瞟了他一眼。
這個秦朗打心底還是顧念著兄弟情誼。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方卻無時不刻在防著打壓著這個無辜的兄弟。
“你的果然冷血。”秦朗唾棄著推搡了時月一下。不曾想,一塊玉佩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秦朗拾起玉佩,眼底閃過一絲懷疑。
“這是刺客留下的。”時月雙手抱胸,神情淡然。
“不可能!懷安太後已死,這塊玉佩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秦朗心頭一震,猛地轉頭深凝了時月一眼,“說,它現在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裡。”
時月攤手:“不乾我的事,是陛下讓我把東西帶走。”
“哼,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說慌。”秦朗將玉佩收起,轉手冷冷的遞給了時月。
時月有些意外。
“想不到,你也有講理理的時候。”
“哼。講理也要看人。像你這樣詭計多端的妖女,不得不防。”說完,秦朗便自顧回了自個的帳子。
時月摸了摸鼻子,眼底一閃:“看來,他還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