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這老娘們怎麼隨便罵人啊你!”溜哥趕緊扒拉掉臉上的瓜子殼,臉紅脖子粗的大聲道,“對,就我怎麼了?瞧見沒有,我這輛車可是貨真價實的保時捷!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吧,秦妹她早晚都會嫁過來做我溜哥的婆姨!”溜哥響亮亮地給自己樹了一個大拇指,以表決心。
“噗嗤。你可拉倒吧你。就你那樣兒,彆說是秦丫頭了,就是擱我也看不上你。”
“彆介,您可打住吧您。我口味輕,消受不起。”溜哥沒想多話,掉頭便鑽進了車裡,趁婦人沒有開罵,火速地係上了安全帶。
車子很快啟動,在村口小道上匆匆一掠,不留痕跡。
“怎麼樣?她答應跟你進城了嗎。”開車的人道。
“沒有。她說不找到她想要的物件,哪兒也不去。”
“物件嗎。”車裡的人鷹眸微微一暗,餘光瞥了邊上的土房子一眼。
“聽你這樣一說,我還直挺好奇這個神秘的物件於她究竟有何用處。”
“不是,叔兒,我就想不明白了,您呢向來在城裡這可是一手遮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個兒對咱們的村花秦妹如此上心,侄兒好奇,您的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啊。”
“小赤佬,你懂什麼。”輕嗤之後,男人的唇角微微挑,眼底微微一眯。
“看來,得從她身邊的人身上著手了。”
“……”
隨著車子飛速離去,村子終於恢複了寧靜。
隻不過,下午,村裡又進來了一輛車子。
正在農作的村民紛紛放下了手中活計。
“瞧吧,不出意外,應該又是找秦家丫頭的。大夥都散了吧。”
果不其然,車子在村裡轉了一圈後,最終還是停在陳舊的土坯房前。
車門打開,步下一位陌生貴婦人。
“你就是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