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想什麼美事呢。”
狠狠地鄙視那些想入非非的人,何雨柱仔細觀察起了手裡的小家夥。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金毛叫做金毛尋回獵犬,還真是冷知識。
小家夥體型比較小,大概就三四斤的樣子,剛才是趴在桌子上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嬌弱。
毛發很柔軟,呈棕黃色,摸起來特彆柔順。
想讓人狂擼!
最重要的是,這小東西的眼睛真的很大,圓圓的,黑色,明亮,看起來就十分可愛。
何雨柱都能想象到雨水和楊雪的歡喜。
沒錯,他準備把小家夥帶回家裡養,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它。
雖然現在養狗比較顯眼,但以他的能力,應該沒人會說什麼。
摸了摸它有些粉嫩的鼻頭,何雨柱感覺挺不錯,小家夥很可愛。
“汪~~~”
也許是感覺到何雨柱是它的主人,小家夥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一下何雨柱的手。
“嗬嗬,小家夥是不是餓了啊?”
“汪~~~”
似乎是回應他的問話,小家夥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
“乖。”
何雨柱把小家夥抱在懷裡,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從係統裡兌換出牛奶,倒在自己的搪瓷缸蓋子上,放到了小家夥麵前。
“來,喝吧。”
把它放到牛奶麵前,小家夥聞著味就走到了牛奶麵前,聞了聞,然後就歡快地開始喝奶。
【啪唧~啪唧~】
小舌頭拍擊水麵的聲音傳來,很密集,這也能看出小家夥很是很喜歡眼前的美事。
雖然吃的很著急,但小家夥畢竟太小,也喝不了多少牛奶,一會兒肚子就變得圓鼓鼓的。
抬起頭,邁著小短腿跑到何雨柱麵前,有些撒嬌地叫了兩聲。
何雨柱用袖子直接把小家夥臉上的牛奶擦掉,然後把它抱在懷裡,輕輕摸著它的頭。
小家夥也許是感覺到懷抱的溫暖,用小腦袋蹭了蹭何雨柱的手,然後騰挪身子,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然後就躺下不動,慢慢閉上了雙眼。
何雨柱也感覺到了小家夥的倦意,就這麼抱著它,讓它睡在了自己的懷裡。
騰出一隻手,何雨柱就這麼單手抱著它,然後開始辦公。
陽光灑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這一刻,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溫柔的光。
……………………
同何雨柱得到小狗的歡喜不同,秦淮茹反而是有些惆悵的。
今天是賈張氏出獄的時間,她又不得不請半天假,去接賈張氏出獄。
但上次賈張氏那一巴掌的威力,至今她都記憶猶新。
第二天她臉上的淤青就很明顯,不得不戴上口罩遮蓋,但最終還是被大家發現了。
不少人很關心她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秦淮茹是有苦說不出,隻能找理由搪塞過去,獨自承擔了最後的風言風語。
這次為了能避免賈張氏的責難,她準備拉一個人當擋箭牌。
沒錯,她找上了一大爺。
“一大爺,您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接我婆婆出獄啊?”
麵對秦淮茹地請求,一大爺有些恍惚。
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眨眼間,十五天就過去了,賈張氏今天都要出獄了。
看到一大爺沒有說話,秦淮茹裝作柔弱地說道
“一大爺,我一個女人家的,什麼都不懂,到時候遇到什麼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我……”
秦淮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一大爺怎麼好拒絕,隻好同意了下來。
主任倒是很乾脆地給了假,沒什麼意外。
秦淮茹家的事,在廠裡還是傳開了。
沒辦法,四合院住戶裡,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太多了,一兩個人不說也沒用。
知道秦淮茹家裡出了事,主任這才很爽快的給了假。
之前秦淮茹也是這個理由。
請完假後兩人就趕往勞改所。
到了勞改所後,還是被帶到了所長辦公室。
就算見了兩次,秦淮茹還是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隻好喊所長。
所幸人家也不在乎,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交給秦淮茹。
“上麵是賈張氏的判罰文書,下麵是出獄證明,還有她私人物品的名單,核實無誤後你在上麵簽字,然後就能帶人離開了。”
秦淮茹有些為難,她是不識字的,還有有一大爺,但,他也認識的字不多。
最後,還是旁邊的看守給兩人念了上麵寫的是什麼。
賈張氏的私人物品沒什麼,就是一身衣服。
秦淮茹沒什麼好確定的,直接在上麵簽了字,走了流程。
所長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就叫了外麵一個人,通知他去把賈張氏帶出來,然後就讓看守帶著秦淮茹離開了。
三人就站在看守所門口等著賈張氏出來。
鏡頭一轉,給到賈張氏。
今天的賈張氏可謂是喜出望外,念念不忘。
從昨天開始就陷入了期待的緊張氛圍裡。
她知道自己今天就能出獄,所以一早上起來就翹首以盼,連乾活都頻頻走神,讓看守提醒了幾次,才安靜下來好好乾活,但心裡還是在期待著秦淮茹能早點來接她。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終於,賈張氏聽到了她的名字。
“賈張氏。”
“到。”
立馬起身,這已經成了她的肌肉記憶。
“彆乾活了,收拾東西,你可以走了。”
當著不少人的麵,看守直接宣布了賈張氏可以出獄了。
賈張氏的臉上立馬出現了狂喜,恭順地跟在看守後麵,朝著外麵走去。
腳步輕快,仿佛急著要離開這黑暗的牢房。
但當賈張氏即將走出乾活的大門時,她停下了腳步,然後……
轉身麵對還在乾活的一群人,她開始了自己地表演。
“哈哈哈哈,你們一群垃圾,我就要出獄了,你們就繼續乾活吧,一輩子都是坐牢的命,哈哈哈……”
賈張氏完全就開始了嘲諷,罵人的話就像連珠炮彈一樣打在所有人臉上。
和賈張氏一個牢房的人,這時臉色都不太好。
尤其是賈張氏後麵的話,完全就是衝著她們來的。
聽著賈張氏越來越放肆的發言,看守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繼續說,那就給我繼續在裡麵待著!”
“你們就是……呃……”
這句話,讓賈張氏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樣,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