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小葉子的嬰兒床前,看著睡得四仰八叉的小葉子,何雨柱的目光一下子就溫柔了起來。
真可愛。
輕輕把孩子抱了起來,何雨柱把她放到了兩人中間,小葉子皺了皺鼻子,最後還是沉沉地睡去。
“抱孩子乾嘛?”楊雪有些奇怪,之前還是他強調要培養小葉子的獨立意識,要學會自已睡覺,現在怎麼反悔了。
“沒事,就是想看著你們娘來睡覺,快睡吧。”
何雨柱輕輕拍著小葉子的胸脯,眼裡的愛意洶湧。
“德性。”
楊雪白了他一眼,拉燈躺下,眼神也落在小葉子身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小葉子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上壓著一座大山,睜開眼就看到爸爸那張大臉,她一下子就醒了,使勁推了推對方,何雨柱驚醒,然後就聽到小葉子問道:“爸爸,我怎麼在床上。”
何雨柱隻好說晚上想和小葉子睡覺了,才把她抱上來的。
“噢。”小葉子應了一聲,然後翻了身,抱著媽媽繼續睡覺。
‘還是媽媽好聞,身上香香的。’
……………………
臘八這天,四合院傳出了爆炸性消息——許大茂和薄宇要離婚了。
那天是周三,按理說四合院應該會有人在加班,但剛好那天晚上大家都在。
起初眾人都聽到了許家傳出的爭吵聲,但眾人都沒出門,這是這個月的第五次了,大家也都習慣了。
可是,之後兩人愈演愈烈,這次還傳出了狗叫聲,而且薄宇的聲音也很高亢,一些人就覺得不對勁主動出門看發生了什麼,而小黑也是一反常態,直接從屋裡衝了出去。
何雨柱當即覺得出事了,讓雨水照顧楊雪,自已朝著後院跑去,然後就聽到了許大茂那慘烈地叫聲。
那感覺,比指甲劃過黑板還要難聽。
何雨柱走進後院,後院不少人,但詭異的是許家門口卻沒什麼人,而且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
他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
快步上前,何雨柱終於看到了許大茂的情況——他躺在地上,小黑壓在他身上,而且地上似乎還有血跡。
難道……許大茂嗝屁了?
小黑乾的?
何雨柱走到門口,立馬招呼小黑回來,它倒是聽話,乖乖地站在何雨柱身後,隻是周圍的人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媽耶,平時看著小黑人畜無害、萌萌噠,原來乾架這麼厲害,一下就把許大茂撂倒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薄宇正抱著球球在那裡輕聲安慰,許大茂一個人躺在地上沒人管,他沒時間感慨,上前先試探了鼻息,還好,有氣。
“大茂,你沒事吧?傷哪了?”
隨著何雨柱的大力搖晃,許大茂悠悠地醒來,隻覺得自已腦袋有點疼,一模,手上都是血,他下意識地想要暈倒,但何雨柱可不能讓他如願,打斷了他的技能施法。
“何雨柱,好啊你,你縱狗傷人,我要去派出所告你!”許大茂指著何雨柱,手指都氣地直哆嗦。
“嘿,大茂你這話說的,我連什麼事都不知道呢,這樣,你先起來,咱有話說話,要真是小黑的錯,我肯定給你一個說法,成不?”
知道何雨柱不是撒謊,許大茂顫顫巍巍地起身,地上那灘血跡有些刺眼。
這時二大爺、三大爺也來了,看到屋裡的血跡,二大爺立馬驚呼:“大茂,這是誰乾的,你放心,一大爺肯定給你做主。”
三大爺卻說先處理傷口,剛好他家裡有紗布,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然後就讓兒子回家去取。
這期間一個目睹了全過程的人把事情都講了出來。
原來許大茂和薄宇吵架,許大茂突然拿狗撒氣,上去就是拳打腳踢的,球球受到重擊,自然會反抗,差點咬到許大茂。
差點被狗咬了,許大茂暴怒,拿著棍子就開始打狗。
薄宇上去阻止,被許大茂一把推開,手掌被碎碗劃破,地上那灘血跡其實是薄宇的,許大茂就是破了一個皮而已。
球球吃痛哀嚎,突然小黑就衝了進來,對著許大茂的腿就來了一口,然後趁許大茂查看傷口,對著他就是一個飛撲,直接把他撲倒,摔在地上暈了。
何雨柱嘴角微動,這都是什麼事啊。
小黑不是不關心兒子,而是父愛深沉,平時愛搭不理,有事它是真上啊,兩下就撂倒了許大茂。
“你個喪門星,你養的狗也不是個好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給它吃了那麼多吃的,都敢對老子甩臉,一會兒老子就宰了你,做狗肉火鍋,呸。”許大茂先朝著薄宇和狗撒氣。
何雨柱皺眉,這話說的,總感覺一半的恨意都在小黑身上。
薄宇麵沉似水,也不顧手掌的血跡,走到許大茂麵前,用另一隻手狠狠地甩了許大茂一個巴掌。
【啪~~】
巴掌聲在屋裡回響,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皺眉,這巴掌真夠重的。
許大茂也被抽懵了,右臉瞬間就發紅發紫,然後就聽到薄宇冷聲道:“我要和你離婚!”
許大茂暴怒,立馬就想起身還一個巴掌回去,但身後的何雨柱直接抱住了他,嘴裡喊著:“大茂,冷靜啊,你頭還沒處理呢,千萬不能亂動,乖,坐下,聽話!”
一如以往,他又成了那個拉偏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