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菜上桌,於海棠就打開了酒,迫不及待地給兩人倒上,這第一杯就端了起來。
“來,乾一杯。”
許大茂看著就一盤花生米的桌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覺今天於海棠來者不善啊。
“這……要不咱邊吃邊喝,你也知道我喝不了快酒。”
‘就是知道你喝不了快酒,我才要快速地把你灌醉。’
心裡的話自然不能說出來,於海棠笑嘻嘻地說道:“久彆重逢嘛,我乾了,你隨意。”
!
許大茂最受不了的就是“你隨意”,看不起誰呢,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喲嗬,酒量見長啊,來,繼續。”
於海棠假惺惺地誇了一句,然後又給兩人倒滿了酒,看樣子還要再來。
“彆,慢點喝,我給你說下生意的事情。”
許大茂舉雙手投降,於海棠隻能偃旗息鼓,耐心地聽許大茂吹牛。
“實話和你說,這次的生意我們打算……”
腦子一熱,許大茂幾乎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抖落了出來,不過夾雜著很多他自已吹牛的部分,可於海棠畢竟當了許大茂十年的妻子,說句難聽的話,許大茂撅起屁股來,於海棠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外人不了解許大茂說話的重點,語氣,於海棠門兒清!
就像是暗語,於海棠掌握了許大茂很多習慣性的話術,稍微一思考就提煉到了重點內容。
許大茂和二大爺合夥做螺紋鋼的生意,出資好像不一樣,可卻是五五分賬?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得知道為什麼許大茂要做螺紋鋼的生意,他的底氣在哪裡,或者說他的關係是誰?
這些都得靠她稍後去詢問。
飯菜上桌,香飄滿屋。
那還等什麼,開灌!
於海棠拿著酒瓶,一杯又一杯地敬酒,許大茂連聲拒絕,可也被灌了半瓶進去。
“呼……不行了,我得去一趟廁所,你先吃著。”
許大茂踉踉蹌蹌地走出房間,腳步慢慢就恢複了正常,臉上雖然還是很紅,眼神卻明亮異常。
他是裝醉的!
那些酒量不行,這麼多年總算是鍛煉出來了,今天他就要讓於海棠這個娘們知道自已的厲害。
從前台又拿了一瓶酒,他從兜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倒進了酒裡。
使勁地搖晃,直到看不出任何的痕跡,許大茂才滿意地點頭。
“小娘們,今天就讓你明白想知道內幕就得付出代價。”
原來許大茂什麼都知道,他隻是將計就計,在謀劃於海棠的身子而已!
又稍加偽裝,許大茂踉蹌地進屋,大喊道:
“來,咱們接著喝!”
於海棠看他已經醉了六七分,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我還以為你醉倒在半路了呢。”
“不會,來,喝。”
於海棠沒多想,拿過了酒瓶,也沒注意到剩下的半瓶酒被許大茂牢牢攥在手裡。
漸漸的,於海棠感覺頭暈暈乎乎的,接著就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