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有反駁,因為這麼多年的經驗已經告訴她了,這個時候和賈張氏對著乾沒有一點兒好處,所以她換了一個說法。
“媽,您也彆著急上火,咱是一家人,我自然會和你站在一條線上,可這件事咱也得先好好分析一下,畢竟棒梗說的也有道理。”
隨後秦淮茹便把自已心裡所想一一說了出來。
“先不提小當的態度,她那個脾氣要是知道我們給她琢磨了一個對象,估計一定躲著不回家,甚至到時候說些上不了台麵的話,反而會得罪人家。
所以我覺得棒梗說的很對,我們必須得考慮一下小當嫁給易安這件事,對咱賈家來說是不是一件好事。”
“……”
之後的秦淮茹長篇大論,賈張氏時不時發出兩聲反駁,但結果卻是被秦淮茹給說服了,隻能生氣地賭咒道:
“就算你說的對,可我先把底交給你,小當能不能嫁,怎麼嫁必須我說了算,不然你想都彆想。”
秦淮茹自然點頭,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賈張氏彆壞事,所以這點要求她可以答應。而且有了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最後賈家能要到的彩禮一定很可觀,這也是她內心最期盼的。
深夜,婆媳倆都沒睡著,依舊在低聲交談著。
“媽,我覺得一大爺家挺不錯的,有錢有房就不說了,更重要的是知根知底,也不怕小當嫁過去受欺負。”
秦淮茹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對女兒的關心,甚至是愧疚。
可為了棒梗能結婚,賈家能開枝散葉,她隻能把所有的愧疚都壓在心裡,不能輕易地表露出來。
“哼,就小當那丫頭,誰能欺負她,你啊就彆白費這個心思了,不過你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要是小當嫁進易中海家,以後我見天去他們家,他們還不得好吃好喝招待我啊。”
賈張氏現在也算是想明白了,甚至覺得小當能嫁給易安是最好的,到時候她的好日子就到了。
秦淮茹聞言後沒說什麼不應該,隻是盯著房頂默不作聲。
…………
何雨柱披著厚棉衣推門走了進來,楊雪靠在床頭看向他。
“嗨,沒事,就是何月那丫頭興奮地一直朝小當問問題,聲音有點大。”說完他就脫了外套,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剛才突然傳來一聲何月的驚呼聲,他們倆立刻被驚醒,何雨柱急忙前去查看情況,沒想到就是何月再詢問小當戀愛的細節,然後才一驚一乍,氣的他在門口狠狠的罵了兩句。
可沒等他走遠,屋內又傳出了說話聲,何雨柱隻能無奈搖頭。
這閨女太跳脫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楊雪同樣有如此感覺,朝他埋怨道:
“看你生的閨女,整天像個男孩子,可愁死我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了楊雪,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生的,要是沒有你我可生不出來。
再說了小月也就是在家裡跳脫一些,在外麵也是個文靜的姑娘,好多人見了我都誇呢。”
“還誇呢,你可彆往自已臉上貼金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裡楊雪就像是被點燃的氣筒,直接爆炸了,指著何雨柱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