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誰家的女孩子能在學校和男同學打架,還把人的眼鏡給打碎了,當時我都沒臉見人家老師。”
何雨柱瞬間有些局促,但還是替閨女辯駁了兩句。
“這也是事出有因嘛,誰讓那個男同學欺負咱家何星呢,而且你可彆混淆視聽,男同學的眼睛是何星給打碎的,咱家小月就是揪著男同學的頭發不放,也沒什麼不是。
都是小孩子,打架也不算什麼,對吧。”
越說到後麵何雨柱的聲音越低,越沒有底氣。
“噢,都十五的人了,還是小孩子啊,再說了你瞧瞧你自已說的話,揪人家頭發就不是大事了,你這心啊,歪的都沒邊了。
明明是自已閨女的錯,最後你竟然罰咱兒子寫檢討,還讓他當著全校人的麵念檢討書,給同學道歉,你啊,也是咱兒子懂事,不然早不認你這個爸了。”
楊雪忍不住捶了他一拳頭,何雨柱嘿嘿笑著湊了上去,伸手抱住她,輕聲呢喃:
“沒事,兒子長的糙,不礙事,再說了他是當哥哥的,哪能讓妹妹去出醜呢,沒事。”
“你倒是沒事,心真大。”楊雪嘟囔了一句。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在她耳邊說:
“既然兒子和閨女都不像話,那要不再練一個小號?”
不等楊雪回應,何雨柱直接吻了上去,接著自然是不可明說的場景。
…………
以上省略五千字。
翌日何雨柱打著哈欠吃早飯,小當納悶地問道:“何叔,你昨晚沒睡好嗎?”
聽到這話後,楊雪俏臉微微泛紅。
何雨柱點了下頭後說道:“對啊,誰讓你倆昨天晚上不睡覺,一驚一乍的,我們能睡好才怪了。”
一聽是自已的原因,小當麵色一囧,何月卻嚷嚷道:
“爸,你彆血口噴人,我們說話聲音很低的,而且我倆很早就睡了,才不背這個黑鍋呢。
而且你看我姐,她還和我們一個房間呢,她怎麼沒事。”
“吃你的飯,就你話多。”
楊雪直接賞了一個饅頭給何月,用來堵住他的嘴。
何雨柱吃了兩個饅頭補充完體力後便拿著公文包準備走人,今天廠裡要開工人大會,他作為領導乾部得早先到場。
揮手出了門,何雨柱竟然在門口看到了秦淮茹,隻見她看到自已後便笑著問道:
“柱子,你也去廠裡吧,能不能捎姐一趟?”
瞬間何雨柱腦袋轉得飛快,似乎想到了什麼,瞥了一眼後點點頭,平靜地說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