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握住了蕭恒的手,狠狠的點頭:“好,恒兒坐著,看母妃將那些陷害你的人都揪出來!”
鄭貴妃拉著蕭恒坐在了座位上,示意侍衛們將徐俊拉下去,顏安然心中駭然,她沒想到蕭恒居然這麼狠毒。
她一邊喊著“饒命”,一邊撲了上前,緊緊的拉住了徐俊的腿。
“娘娘,公主,就饒了俊兒吧,俊兒他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徐俊嚇得站也站不住了,因為說不出話,隻好瞪大了眼睛,“唔唔”的出聲,拚命的點頭。
蕭恒冷冷的看向如初,卻揮手道:“讓他說話。”
侍衛們將破布從徐俊嘴中拽了出來,徐俊一能開口,深吸了一口氣,立刻大聲的說道:“是顏如初!是她約我去那兒的!”
鄭貴妃眼神如箭一般,冷冷的看向顏如初:“來人!將這個顏如初給本宮拿下!”
“是!”
立刻有侍衛上來,將如初押著跪倒在地。
“慢著!娘娘怎麼能聽一麵之詞,就將阿初定罪?”
秦羅伊站了起來,急忙出聲說道,一邊示意如初趕緊辯解。
如初冷哼了一聲,道:“欲加之罪,娘娘若是真想查清楚真相,小女自是無話可說,可是如此不明是非,不辯黑白,不說也罷。”
“好一個顏如初,牙尖嘴利!”鄭貴妃氣道:“徐俊,你可有人證,物證?”
“有,有,有。”徐俊急忙掙脫了侍衛們的鉗製,從懷中取出一個字條,雙手奉上:“稟貴妃娘娘,這是顏如初寫給我的字條。”
有宮中的姑姑取了字條,呈給了鄭貴妃。
鄭貴妃掃了一眼,扔到顏如初的麵前:“你還有何話可說?”
如初低頭,拿起地上的紙條,看了一眼道:“娘娘,這個紙條不是我寫的。”
“這分明就是你派人給我的,怎麼不是你?”徐俊急道。
如初舉起了紙條,道:“這個上麵的字乍一看是我的字,可是卻不是我寫的,我寫的字在最後一筆,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向上彎的弧度,因為這個,父親還曾經批評我,娘娘可以派人查驗,這個字條是仿的!”
鄭貴妃沉了臉,示意身邊的姑姑前去查看。
徐嬌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抬頭看了蕭恒一眼,隻見蕭恒惡狠狠的瞪了過來,急忙又低下了頭,有冷汗從額頭上開始滴落下來。
姑姑去了一會兒,捧上來一幅字,送給鄭貴妃一一過目。
鄭貴妃道:“徐俊,你還有什麼話說?”
徐俊心中打顫,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確實是因為她給我紙條,我才來的,可是我一進屋子,就昏倒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顏安然氣的仰倒,這個徐俊,剛才是不是驢毛塞著耳朵,沒聽見她剛才和徐嬌一致指向了顏如初嗎?
鄭貴妃心中氣悶,一拍桌子道:“徐嬌,你口口聲聲說顏如初不見了,求著本宮尋人,是不是你們裡應外合,聯合起來算計本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