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開了口,徐嬌隻好打起精神來:“是在通往花宴的小路上,當時初姐姐將我打發走,我找不到她,往回返的時候遇到了公主,跟公主說了此事。”
“就是這樣,”蕭恒冷冷的看向如初:“沒想到,我的到來,破壞了顏如初的好事,顏如初居然將我打暈了,偽造了現場,其心惡毒,陷害皇室,罪加一等!”
而此時的如初,卻不慌不忙的先向文昭帝屈膝行了一禮,之後道:“我有三個疑問,第一,公主說是知道我要那等事才過去的,可是徐嬌當時告訴公主的?”
“第二,徐嬌不是說我莫名其妙的尋了借口打發走了她嗎?她是如何知道我在哪裡?怎麼就給公主指了偏殿了?”
蕭恒要說什麼,如初又笑著伸出了第三個手指頭,接著說道:“第三,既然是要私會,徐俊就在伯府裡,我為何會挑著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方,我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蕭恒一時語塞,頓了頓道:“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挑這裡,說不定你喜歡這種刺激呢?”
如初笑了笑,麵向文昭帝,屈膝又行了一禮,道:“皇上,其實這件事很簡單,隻要知道給徐俊傳消息的人是誰就能真相大白了。”
如初又低頭向蕭睿行了一禮:“多謝世子信任和幫助。”
蕭睿裂開嘴笑了起來,他的阿初就是聰明。
蕭睿本就生的英俊,此時的笑容燦爛,差點閃瞎了一眾貴女的眼睛。
這,這簡直是大秦好夫君的標杆了!
這樣的時刻,還能護著未過門的妻子,沒有翻臉,沒有不信任,看著蕭睿一臉的笑容,眾貴女齊齊被紮心了。
這樣的夫君能不能給來上一打呢?
文昭帝看著蕭睿傻了的模樣,心中鄙夷,沒出息。
再看看自己的女兒,唉。
“去查。”文昭帝示意了一下,李公公急忙退了下去。
鄭貴妃攥緊了手中的帕子,隻覺得時間一分一秒過的艱難。
蕭恒不知道,可是她卻明白李公公的手段,沒人能抗的住的。
鄭貴妃心中暗暗思量,此刻最好的辦法,可是卻毫無頭緒。
沒一會兒,李公公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侍衛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宮女進來。
“說說吧。”文昭帝沉默了一瞬,開口。
他其實不明白剛才他為什麼被蕭恒一刺激,憤怒湧上心頭,又坐了回去,非要將事情攤了開來。
最近他的一些情緒和動作,他似乎都自己控製不住了。
現在,冷靜下來,卻有些後悔,看看大殿裡這烏央央的人,皇室的臉都丟儘了。
小宮女被用了刑,此刻艱難的開口:“是一個連翹姑姑將紙條給了我,讓我給了一位安遠伯府的徐公子,另一個給了端王世子……”
連翹早已嚇得癱軟在地:“皇上饒命啊!”
“哼,紙條是誰讓你送的。”
連翹低垂著頭,她不敢說,隻道:“是奴婢,是奴婢自己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