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初被突然的白煙嚇了一跳。
“丁爺爺,這是怎麼回事?”
丁神醫嚴肅的說道:“早年間,我在西域遊曆,見到過這種煉丹術,裡麵加了一種東西,遇水就會產生白煙,就像剛剛人們看到的那樣,這種東西平日裡是人體所需的,可是過高,則人會突然心悸、頭暈,甚至暴斃。”
說道這裡,丁神醫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然一驚,雙手拍掌道:“難不成是這樣?”
如初疑惑的看向丁神醫:“怎麼回事啊丁爺爺,什麼是這樣?”
丁神醫沒有回答,反問道:“這個東西你們是怎麼得來的?”
如初雖然疑惑,還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丁神醫沉吟了一會兒,道:“我要親自去瞧瞧,才好對症下藥。”
三個人又坐上了馬車,一路來到了乞丐老漢的家裡
乞丐老漢受寵若驚一般,拿著凳子擦了又擦,此時隻嫌棄自己平日裡懶散,沒有收拾好家,原本凳子早就壞了,他想著做一個新的,都沒來得及。
丁神醫倒是不計較這些,他年輕的時候,常年在外遊曆,什麼樣的苦沒有吃過,更臟更亂的地方他都待過。
丁神醫仔細的給小女孩把了脈,才開了藥方,囑咐乞丐老漢如何煎藥、喂藥,特意囑咐了要大量的給小女孩喂水,能吐出來更好,才出了門。
一上車,丁神醫就吩咐道:“先送我進宮。”
“進宮?發生什麼事了丁爺爺?”
如初心頭巨震,丁神醫看完了小女孩,就要進宮去,若說這其中沒有聯係,那是不可能的。
蕭睿卻滿臉的凝重,他止住了如初的話,一字一句的問道:“丁先生可是發現了什麼?”
丁神醫搖搖頭:“我隻是覺得皇上前幾天的症狀,跟這個小女孩的有些相似,不過要輕的多,當時我並沒有往這方麵去想,直到你們今天將丹藥拿了過來,我想起,皇上最近也在服著丹藥。”
如初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扭頭看向了蕭睿:“你也懷疑?”
蕭睿點點頭,從如初手中接過瓷瓶。
“我並不是因為丹藥,而是這個,剛才我看到這個瓷瓶的時候,就覺得奇怪,眼熟的很,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也不確定,也是剛才丁先生說要去宮裡,我才猛然想起來,這個瓷瓶,我在皇伯父的昭華店見過。”
當時,文昭帝的賜婚聖旨一下,蕭睿就興衝衝的跑去向文昭帝道謝,來到了昭華殿,奇怪的是當時門口並沒有人把守,蕭睿疑惑的走了進去,文昭帝剛剛服完了丹藥,李公公托盤上就是這樣一個瓷瓶。
服完丹藥的文昭帝神情似乎很是奇怪,雲裡霧裡的跟蕭睿說了幾句話,就將他打發走了。
現在想起來,那種情形根本就不對。
可惜的是,關於服用丹藥這一件事,不論是太後、皇後還是端王誰勸他都不聽,隻一心尋求長生不老。
就連前段時間,禦史簡理上奏勸書,都被文昭帝嗬斥,還打了二十大板,至今在家休息養傷。
從前蕭睿吧覺得,如今端王總是叫著他隨侍在書房,接觸的事情越來越多,他也能發現,現在的文昭帝遠沒有前幾年清明,脾氣也更暴戾了。
馬車到了皇宮。
蕭睿向如初道:“我隨丁先生去看看,你……”
“我去探望皇後娘娘。”如初急忙說道,她心中慌亂不安,也想第一時間直到事情的真相。
蕭睿嚴肅的點點頭,道:“也該去跟皇後娘娘請安,不過一切小心。”
“恩,知道了。”
丁神醫回身道:“丫頭,有事就趕去昭華殿,我看誰敢攔你。”
“恩,知道了,丁爺爺。”
“還有一件事,那個老漢家裡要挪走。”丁神醫又想起了什麼,吩咐蕭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