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點頭:“剛才在路上,已經讓千羽去辦了。”
“恩,好。”丁神醫讚許的點點頭。
這小子,還算機靈,配他那個徒弟還可以。
不說丁神醫的小心思,隻說三個人進了宮,如初向皇後娘娘宮裡去,丁神醫則和蕭睿去了皇上的昭華殿。
“草民參見皇上。”
“侄兒參見皇伯父。”
小公公通傳了之後,領著兩人進了昭華殿。
皇上正歪在軟塌上,看到兩個人,笑道:“朕正想要請先生,先生就到了,先生快快請起。”
文昭帝又問:“睿兒是怎麼跟丁先生一路的。”
丁神醫摸著胡子笑道:“世子請草民診脈,聽聞皇上前兩天身體不適,就正好一起來看望皇上。”
“睿兒有心了。”文昭帝欣慰的笑起來。
他這個侄兒比自己的兒子都還要關心他。
彆說太子,就連蕭鐸最近都來的少了,倒是老四來過。
唉,文昭帝這兩天心中總是覺得莫名的難過、空虛。
早上起來照鏡子,似乎兩鬢的白發又多了不少。
丁神醫端坐在旁邊,給文昭帝把起脈來。
蕭睿則眼尖的看到博古架上白色的小瓷瓶,裝作若無其事的溜達,蕭睿拿起了瓶子。
李公公急忙將瓶子托住了,賠笑道:“世子小心些,可不能摔壞嘍。”
“恩?這裝的什麼,這麼金貴?”
李公公急道:“就是皇上的幾粒藥丸,不過皇上常用著。”
畢竟服用丹藥也是不妥的,在簡理上了奏疏後,文昭帝隻好將道長兩人挪到了後殿,對外隻稱是每日講經,服用丹藥也小心了起來,是以李公公並不敢多說。
再說如初來到了皇後的宮裡。
彼時皇後剛剛午睡起來,聽聞如初來到,急忙叫了進來。
“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顏姑娘快快請起,來人,賜座。”
皇後笑眯眯的端坐在座位上,示意木槿將人扶了起來。
“如初謝過娘娘。”
如初起身,又屈膝拜謝了,才輕輕半坐在座位上。
皇後上下打量了如初,笑道:“難怪睿兒死活求著皇上賜婚,果然是惠質冰心的人兒。”
如初再次起身,屈膝道:“如初多謝娘娘誇獎,若是沒有娘娘,如初想來如今也無法向娘娘來請安了。”
皇後聞言,揮了揮手,笑道:“坐下說話吧。”
“是。”如初答應了,才又坐了下來。
皇後止了笑容,歎了一口氣道:“本宮也不過是因緣際會,宮中的宴會,那一次不是波譎雲詭,原本是著人看著語凝的,誰想倒幫了你的忙,也是緣分。”